高管狐疑地看了一眼竇玉波：
“他是A階雕塑天賦嗎？
那可真可惜。
不過竇總怎麼知道他是A階？”
竇玉波回道：
“他也給我的酒吧投遞過簡曆。
因為是A階，所以印象深刻。
況且你看他胖的，很難記不住。”
這個解釋也算行得通。
高管猶豫了一會兒說道;
“如果是彆人問我就不說了，既然是您開口我就告訴您。
這雕塑設計師的崗位本來就是內定的。
這種奇葩的崗位能對外招聘除了內定的那個人，其餘人都是陪跑。”
很多公司都是這樣，甚至是治安官係統。
放出一個崗位來，引得無數求職者以為自己找到好運氣了。
其實，結局在放出崗位之前就定下來了。
高管繼續道：
“竇總也是生意人，如今這世道，您應該能理解吧？”
竇玉波當然理解。
這個世界隻有那些有背景的人才找得到體麵的工作。
有些技術類的工作，是可以在崗位上培訓的。
要問，難道真正的人才就不重要了麼？
當然重要，但是如果和一個有關係背景的人相比呢？
這樣的人入職公司，公司就會多一條人脈。
這可是資源。
資源跟人才究竟孰重孰輕，恐怕就要看世道了。
高管見竇玉波不說話，小聲道：
“麵試成功的那個人，家裡是做建材生意的。
以後我們公司可以拿到建材最低價，您也能省點錢。
還請您不要介意，不要懷疑我們公司的實力。”
竇玉波露出耐人尋味的微笑：
“怎麼會介意呢？我感謝貴公司還來不及。”
範光軒站在一家十元快餐店門口躊躇良久不舍得進去。
他發現一個很奇怪的事情，這種十元快餐店裡隻有男人而沒有女人。
範光軒摸了摸口袋裡的錢，在裡麵要了兩個饅頭坐在馬路牙上啃。
他也絕對不會讓自己的女人去這裡吃飯的。
隻是，不知道該怎麼努力才好。
這時，範光軒收到一條短信。
是一個麵試邀約。
範光軒瞪大了眼睛：
“夜痕酒吧，安全經理？
我投遞過這家公司麼？”
安全經理說白了也就是保安隊長，在這個世界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做的。
需要安全經理的企業都是大企業，這對保安團隊的要求很高的。
安全經理得鎮得住場子才行。
“我一個生活天賦，真的可以麼？”
範光軒經過數十次麵試失敗，已經膽怯了。
他回頭看了看十元快餐店，咬了咬牙：
“沒關係，試試又不花錢！”
範光軒使勁咬了一口饅頭，打開手機導航，搜索夜痕酒吧的地理位置。
有點遠。
他不舍得坐公交打車，打算徒步過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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