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不管是朱玉平要錢要人,朝廷幾乎是無有不允。而朱玉平自然也是毫不客氣,七十多車的胭脂水粉,都運到了火器監。
李師師察言觀色,幽幽的歎了口氣:“好罷,既然你做出了決定,這些胭脂水粉交給我便是。”
這就是李師師,和她在一起的時候你會感覺到無比的輕鬆。你能想到的,她總能想得到。既然朱玉平做出了決定,那麼她便不再過問。
如此一個善解人意的女子,加上傾國傾城的絕世容顏,說不讓人心動那是假的。朱玉平甚至於一度有些恍惚,對於李師師和對張盼盼的感覺,界限也越來越是模糊。
李師師深情款款的看著他,不知道為何,朱玉平竟然不敢觸碰她的目光。
“你在閃躲,你害怕什麼。我還以為放蕩不羈的小國舅,有什麼了不起的呢,嘻嘻。”李師師咯咯笑著看著他。
作為一個青樓女子,她深諳如何取悅男人。按理說,自幼便混跡於市井之間的朱玉平。青樓瓦肆等於自己的家,也算得上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才是。他見過的女子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了,不知為何對於李師師竟然還是亂了方寸。
“胡說,老子可是有大誌向的人。那個、金賊未滅何以家為。咳咳、嗯哼,等我賺了大錢...”
還沒等朱玉平說完,李師師突然撲了上來。藕臂環繞,抱住了他的脖子朱唇輕齒,輕輕的吻了上去。
朱玉平整個人都呆住了,他想拒絕身體卻很誠實。李師師很有分寸,朱玉平的呼吸卻越來越急促。
他的大腦一片空白,腦海中天人交戰。一想到張盼盼的時候,他才漸漸冷靜下來。
“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活得不耐煩了,竟然敢毆打我們王爺!”就在這個時候,醉杏樓的外麵響起了一陣喧嘩。
如果沒有外麵的人鬨事,朱玉平能不能控製住自己,怕是連他也不知道。
李師師也是一驚,她鬆開了朱玉平:“成陽郡王。”
說話間,對方已經走進了醉杏樓。他們來的人著實不少,就連下麵的狗腿子們也急匆匆的跑了上來。
來福在外麵急促的敲著門:“小國舅,成陽郡王的人來了。”
打架,朱玉平從來都是沒怕過誰的。他甚至與有些期待,朱玉平推開門:“慌什麼,對方多少人?”
來福一臉的緊張:“隻有兩個府丁,可他們帶著皇城司的人。”
一個成陽郡王的家丁,朱玉平是不放在眼裡的。狗腿子們都是打群架的好手,沒想到對方竟然帶來了皇城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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