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萊姆在日本當反派!
東野空很想很想吃了白世。
咳咳。
請不要誤會,東野空隻是想吞噬掉白世,獲取白世的記憶,妖術以及最重要的經驗值。
當初東野空在土禦門家吞噬了幾根鐵柱子他就能直接升級到8級。
那麼現在他將當今日本最強妖怪白世給吞噬掉的話,10級不成問題,甚至能直接升到12級。
到時候解鎖得到的技能就越來越多,並且黑洞技能也能直接進階到第三階段。
簡單來說,吃了白世,東野空恐怕真是當今世上無敵手啊。
正是因為有著這種充滿誘惑的念頭,東野空想了很久。
他尋思現在白世身負重傷,並且妖力近乎耗儘,而藍時不知道為什麼還死死待在地麵上不動,恐怕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呆在那裡。
而月魘又是我的人,至於菜雞的天邪已經快被月魘壓榨成人乾了,而同為菜雞的座敷童子愛憐也一臉難受的樣子,她本身的實力就不高。
至於燭染,看似平淡無事,但傷勢一定很重,不然白世也不可能讓他退去,自己獨戰蘆屋道藏他們。
再說了,蘆屋道藏這些人現在全躺在地麵上一動不動,可以說,現在的戰場上我才是最強的啊。
好吧,東野空雖然還沒實戰過,了解8級史萊姆身到底有多強,但他認為自己現在在場上無敵是理所應當的。
東野空繼續暗暗尋思可以說現在就是最佳時機啊。我一口吞掉白世,藍時也無法阻止到我啊,而且龍的鎖鏈也快斷了,到時候我還能再吃一頓大餐,將龍吞進去。
我算算,我把白世吞了,再把龍給吞了,到時候我的等級會上升到多少級呢?
艸。
直接無敵啊!
東野空越想越覺得這是一個非常不錯的主意,隻要他成功了,他就能一步登天,到時候即使是天照恢複神力,恐怕也不是東野空的對手。
東野空下定決心,決定要乾上一場。
並且他還有一個大膽的想法沒有說。
東野空立刻從體內掏出攝像器材,擺好來,對準白世那邊。
東野空體內的小倉庫裡放了不少攝像器材,他來到這裡的時候就有在東京塔附近各處放置好來,並且對準東京塔那邊進行拍攝。
做完這一切他便離開這裡,偷偷摸摸的潛入東京塔處的戰場,不斷的接近白世。
東野空雖然認為白已經很弱很弱了,但是白世的極限在哪?他根本就不清楚。
他都沒和白世打過,但是仔細想想,白世在妖力,心神消耗過大的狀態下都能力壓蘆屋道藏眾人,差點就團滅,而且現在還能安穩的站在空中。
這不管怎麼想,謹慎行事才是最重要的。
在東野空偷偷潛入的時候。
白世俯視眾人,譏笑道“你們就這點水平?真是讓我失望了,也該結束,你們也早就該死了。”
說歸說,但她現在還真沒多少力氣去做這件事。
她需要緩一緩,蓄一下力。
白世伸出手來對準下方,而她體內殘餘的妖力開始從彙聚在她手心。
冰寒之氣正在凝聚起來,形成一團漩渦。
被困住的龍雙瞳充滿絕望,祂沒想到他賦予期望的人類居然就這樣被打倒了。
而躺在地麵上的眾人更是絕望無助,除了翼。
蘆屋道藏就這樣靜靜的躺在地麵上,仰望白世,靜靜的等待著死亡的到來。
他臉上沾滿了血與土,雙眸暗淡無光,而他的胸部更是有一片慘不忍睹的刀痕,能清楚的看見蘆屋道藏體內的一部分器官。
說實話,蘆屋道藏到現在都沒死,隻能說不愧是天才陰陽師。
而他身邊,水木良平,石田真也等人正艱難的一瘸一拐的走向他那邊。
蘆屋道藏隨意瞥了一眼便看見了他們向著自己走來
蘆屋道藏無力的罵道“你們來乾嗎,快走啊,一群蠢貨。”
水木良平苦著臉笑道“我們來救你啊。”
“現在已經沒用了,救我有什麼用?沒用了啊,我就是一個廢物,什麼都做不好,你覺得我還有機會嗎?沒有了啊!”
石田真也一邊咳血,一邊走著嘶吼“不,課長,我們,咳咳,還有機會,隻要人還活著,就一定會有機會,哪怕是再怎麼渺小的希望,它也值得我們去追求。”
撲通一聲,石田真也徒然踉蹌倒地,正臉朝地一撞,額頭,鼻頭都被撞出血來。
但他仍艱難的往前爬,眸子裡的光未曾暗淡“你說過的,你不會認輸的,這一次你一定會贏,會帶著我們贏,但你為什麼要想要放棄了。
彆放棄啊,再繼續放棄下去的話,那麼一直堅持著的公安六課的信念又算什麼?”
水木良平聽得,哇的一聲哭出來,徒然跪倒在地,他悲愴的朝著蘆屋道藏大喊“聽到沒有,再放棄的話,我們就真的什麼也沒有,就算我們即將要麵臨死亡哪又怎麼樣。
躺著死和站著死,那是有區彆的!
就算這條路注定是一條死亡之路,那你也不能逃避,你就該堂堂正正的站起來,在死亡之中尋找希望。
這正是我們公安六課的人最應該做的事情!
蘆屋道藏,你給我起來!”
所有躺在地麵上的公安六課成員們,他們真是很累很累了,根本動不了了。
地麵冰冷無情,沒有溫度,他們的心亦是灰暗絕望。
但他們聽見了石田真也和水木良平的話之後,內心突然被觸動一般,眼眶通紅,潸然落淚。
所有人都死命的抓著那堅硬冰冷的地麵,努力試圖讓自己站起來。
即使他們那努力站起來的身姿如此的狼狽,滑稽。
但目睹這一切的林安和土禦門春虎確實羨慕著他們。
兩人也在努力的讓自己站起來。
蘆屋道藏不知為何他就笑起來了。
他笑著笑著就哭了。
這時候的話,如果他是假麵騎士會說什麼呢?
他突然一下子就想到了。
他笑著對站在他身邊的翼說道“你聽見了嗎,你走吧,我會和他們一起戰鬥到最後,我會站著死,而不是離開這裡,懦弱的死去。”
翼歎息,她靜靜的看著蘆屋道藏,雙眸充滿愛意“既然你想死,那我就陪你死一次吧。”
蘆屋道藏手指微動,隨後腳也開始動起來了。
他慢慢的,慢慢的用手,用腳支撐地麵,先從躺著變成跪著,從跪著在一點點的站起來。
即使身負重傷又如何,即使即將要死去又如何。
你一直逃,一直逃,最後又能逃到哪去?
人生總會麵對一些無法逃避,無法邁過的坎。
蘆屋道藏和公安六課的成員們現在麵臨的就是這一道坎。
但他們看開了,正是因為蘆屋道藏的話讓他們看開了。
但蘆屋道藏卻在最後的關頭中,再度迷茫了,絕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