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個實習捉鬼先生!
你知道當一個絕對是女神級彆的妹紙站在一個窮屌絲麵前是個什麼感覺嗎?
你知道當一個你了解是殺人狂魔的魔女一臉萌軟的表情趴在身上是個什麼感覺嗎?
我想一般人應該是不會有這個體會的,可哥是一般人嗎?當然不是,因為以上蛋疼的假設,現在就真真切切的發生在了我的身上。
等我從修煉的入定狀態中清醒過來的時候,我就看見我的腿上枕著一個人,長長的頭發順滑的垂下,遮住了大半張俏麗的臉龐,不過更顯的嬌柔、魅惑…
“我勒個去的,這又是哪門子狀況啊?”我頓時感覺有些不知所措了,我在極短的時間裡,想了想我過去的二十來年,這應該是我目前和同齡異性接觸最為親密的一次了(沒有之一)。
那個睡在我腿上的女孩似乎感覺到我醒了,“額…”的一聲微嗔,一個慵懶的懶腰,然後我就看到了我一直以來都很期盼看,卻從沒有看過的美麗,這簡直就是一種褻瀆。
如瀑的長發垂了下來,遮住大片的奶白色風景,一雙純潔的如同青海湖般的眸子,還有那種萌萌、軟軟的神態。
“劉笑蕊!”我一聲低呼,直愣愣地看著我麵前這個“變態殺人魔”。
“劉笑蕊?劉笑蕊是誰呀?”麵前這個大姐一臉的呆萌看著我,張口一句話就差點把我嚇暈了過去。
這又是神馬狀況呀?我不會是又在做夢吧,我記得當初我被司命婆婆施了如夢咒,差點就醒不了的時候,就看見劉笑蕊了,這次不會還是在夢裡吧?
“我還就不信邪了我。”我一狠心,一口就咬在了我自己的胳膊上,“嘶~”一股鑽心的疼瞬間傳遍全身,我疼的差點就哭出來了。
這塔瑪是真的!
我還是不敢置信地看著麵前還是一臉呆萌軟的劉笑蕊,這個反差也太大了吧!
就在這個時候,一聲“砰!”的門響,花姐就華麗麗的出現在了我的門口,我和她對視著,足足停頓了五秒鐘。
然後我就眼前一花,被花姐拽著耳朵從床上拽了下來,邊拽還邊說,“看不出來呀,你個臭小子挺有出息的!”
說著手上的力道又加了三成,疼的我這回是真流眼淚了,“疼,疼,姐你先放手,先放手行不行,一會兒耳朵掉了…”
可無論我怎麼哀求,花姐就是不鬆手,而且還拽著我耳朵在屋裡轉來了圈子。
你說我打又打不過她,和她說理吧,她不聽,求她鬆手吧,她還不肯,這你叫我腫麽辦!
而就在此時,事情的導火索,我們的劉笑蕊小盆友正吮著自己的手指強勢圍觀呢!
“說!究竟是怎麼回事?”花姐終於結束了溜我的殘酷刑法,拽著我來到了劉笑蕊小盆友的麵前,聲色俱厲的問著我。
“我也不知道呀,我真不知道,我也不明白她是怎麼冒出來的,真的!”我瞬間感覺我的耳朵就快要被劉笑蕊扯下來了。
“彆撇開話題,我問的不是這個,我問的是你怎麼不把她戴在身上!”花姐說著,一把把床頭櫃上的玉牌扯了過來,在我麵前一晃一晃的。
“戴身上,不是,”我終於一用力把我已經沒有直覺的耳朵從花姐手裡奪了回來,“我說花姐你剛剛不是問她從哪裡來的嗎?”
“她本來就應該在這裡的呀,還有我問你花姐是什麼…意思!”說著居然還想來揪我另一隻耳朵。
不過還好我機智,一閃躲了過去。
“她本來就在這?她本來就在這是什麼意思?”我好像已經漸漸地聞到了一種惡作劇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