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把把飄在半空裡的玉牌攥在手裡,可我貌似還是晚了一步,我眼看著劉笑蕊的靈體被扯進了玉牌裡,然後就沒有了動靜。
“怎麼回事?!”花姐還是慣例的一腳踢開了我的房門,看著攥著玉牌不知所措的我,大聲喝問著,神色之間還有些許的害怕。
“蘭姐,我闖禍了。”我看著花姐,把玉牌晃了晃。
“那個丫頭呢?”
“她被吸進去了。”我老實的回答著。
“什麼!”花姐一閃身就衝到了我的麵前,一隻手抓著我的脖領子,把160多斤的我提了起來。
“你…你!”花姐把我重重地貫在了床上,氣的有些渾身顫抖,“婆婆紙條上怎麼跟你說的,啊,叫你好好照顧那個丫頭,現在她…她,你叫我怎麼跟婆婆交代!”
說著說著竟然嚶嚶地哭了起來。
“哎,彆,你彆哭呀!”我算是徹底蒙了,不帶這麼玩兒的,這一個不知道怎麼了,來了個以為可以幫忙的,結果是來添亂的,我勒個去的!
“算了,我還是自己想辦法吧!”我拿著玉牌和那個本子,直接走出了房門,我實在是無法在一個美女哭的稀裡嘩啦的情況下,集中注意力思考問題。
“喂,是任冠華任老師嗎?”我這個時候能想起的,也就是任冠華他們師兄弟三人了,本來這件事問陸成林是最好的,可誰叫我沒他手機號呢,就隻好退而求其次,打給任冠華了。
“是,你是哪位?”由於我是拿旅館的座機打的,所以任冠華並不知道打電話的是誰。
“老師是我,張巫…”
“張巫,你現在怎麼樣?”任冠華聽是我,直接打斷了我,一副關懷的語氣。
“怎麼了?難道風老沒有跟老任和學校說我的事,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這裡對我來說,很可能就不在安全了,而且風老跟我說的也可能都是假的。”
我心裡諸多的念頭,閃電般的劃過,可是轉念一想也不對,我孤家寡人一個,風老和司命婆婆可是一流高手,他們騙我是為了什麼呢?
在我和任冠華做了簡單的事情交流後,我證實了我的想法,那就是風清揚和那個所謂的司命婆婆的確是騙了我,他們根本就沒有和任冠華聯係過。
“我必須要離開這裡!”我現在也顧不上什麼劉笑蕊,什麼玉牌了,先保住自己的小命和安全才是最重要的,我把玉牌掛在脖子上,貼身放置,一股冰冰涼涼的感覺傳了過來,其中還有一種血脈相連的親切感,不過這些都不是現在的我要想的了。
順手我也把那個本子揣進了懷裡,反正不拿白不拿。
現在最大的麻煩就是那個屍妖蘭歡了,打,我肯定是打不過她的,不過貌似這個蘭歡的iq不是太高,強攻不行,看來隻能智取了。
我轉過頭看著站在二樓上看著我的蘭歡,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她臉上未乾的淚痕,還有眸子裡那難以掩飾的慌亂。
“我必須出去找人幫忙,不然恐怕劉笑蕊會有危險。”我淡淡的說著,在電話裡老任說了他會馬上趕過來接我,我也把地址給了他。
我心裡越來越肯定這裡不安全了,因為當我和老任通過電話後,我始終感覺到心裡一股陰冷的氣息竄動,這是危險的警兆,我的直覺。
“不行,婆婆交代了你不能離開這裡一步!”蘭歡聽到我這麼說,眸子裡的慌亂又加重幾分,一蹁腿從二樓上縱了下來,直接擋在了我的麵前。
“可是…”我還是想儘量從這裡出去,因為這裡畢竟是人家的地盤,萬一風清揚在這裡部下了些什麼就不好辦了。
“沒有可是,不行就是不行!”蘭歡決絕的說著,甚至我可以感覺到我被一股莫名的力量籠罩著,我被蘭歡鎖定了。
“那我叫幫忙的人來這裡總可以了吧。”看來我隻能退而求其次,等老任來救我脫離虎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