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個實習捉鬼先生!
民間常常用一句話來形容楊衛國此時的狀況,那就是:屋漏偏逢連夜雨,船破正遇頂頭風,總之一句話,豈一個倒黴了得。
風老在確認了我和任冠華的傷勢的確沒有問題後,終於答應了可以在他的陪同下,一起去醫院看看楊衛國他們。
臨走前,我本來還打算去看看我錯手打傷的蘭姐的,可誰想,我剛敲了敲門,門就被司命婆婆一把拉開,然後二話不說地拎著我脖領子,就把我從二樓上直接扔了下來。
“砰!”我的屁股和一樓的實木地板做了個毫無保留的親密接觸,接著在風老的示意下,老任一把拉著我就跑了出去。
………
當我們三個從出租車上下來,站在市中心醫院的門口時,我再次不得不驚歎市醫院的財大氣粗呀!
金黃色的裝潢,住院部三個一米見方的爛金大字,進進出出的病人和護士…
“這塔瑪的也…”我看著眼前的盛景,不得不咽了口口水以此來平複我難以形容的心情。
“走吧,你要想要的話,你以後想要多少就有多少的。”風老從後麵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後越過了我,帶著我和老任就走了進去。
我們在前台那裡,跟一個長的頗像台灣名模林大美女的護士妹妹問到了楊衛國的病房。萬萬沒想到,這個楊衛國,區區一個市刑警隊的副隊長居然住在四樓的高等病房裡。
“小巫呀,”老任從後麵拉了拉我的衣服。
“怎麼了?”我立馬全神戒備起來這幾天實在是太塔瑪的詭異了,搞得我現在都有些草木皆兵了,用後來一飛的經典語錄來說就是,人都蒼了。
“放鬆、放鬆…”老任看著我一副隨時準備出手的架勢,還有周圍病人、家屬和護士投來的異樣目光,趕緊擺手示意我放鬆點。
“沒事,就是突然想起來咱們來看病人,兩手空空也不是回事,就想讓你去樓下買個果籃回來。”老任罕見的有些不好意思,一雙在我看來向來閃著猥瑣二字的眼睛,此時竟然還和我直視著,而且還是充滿誠懇的。
這裡麵一定有貓膩,我的心裡百分之一千的可以肯定。
“說,你究竟有什麼事要背著我?”
“胡說,”老任明顯情緒激動了一下下,“胡說,有什麼可背著你的,就是買個果籃,快,快去呀。”說著就迫不及待推我。
旁邊的風老有些看不過去了,說“小巫呀,你就去一趟吧。”
算了,連風老都發話了,看來我這趟是必須要去了,我難道就真的是個勞碌的命嗎!
我蔫頭耷拉甲的走出了市醫院,腦袋裡還要記著,老任說的什麼果籃裡要多擱些草莓、藍莓、葡萄的,還說什麼楊衛國喜歡吃。
我勒個去的,我怎麼就這麼難以想象楊衛國吃這些時候的場景呢?
不過想了想,既然出來了,就不如再多買個果籃,畢竟家裡還有個被我打傷的蘭歡大姐在。
不得不說醫院附近的水果店還是真心的黑呀!就兩個果籃,那個笑嗬嗬的大姨居然要了我三百大洋,那可是三百呀!
說歸說,我最後還是提著兩個果籃走了回來,一步一步地爬上了四樓。
“哦…哦…啊…”一聲聲壓抑的呻吟聲,幽幽地我左手邊的一個房間裡傳了出來。
“嗯,”諸位看官可以想象一下,當時的我絕對耳朵像小狗一樣豎了起來,“這塔瑪的是誰這麼牛波依,在醫院裡看愛情動作片,還敢開這麼大的外音?”
好奇心的驅使,我高抬腿、輕落步的悄悄地循著呻吟聲就找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