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之後,星皇大酒店頂層。
“乾杯!!!”
十二個盛滿了皇室專供美酒的酒杯重重撞擊在一起,發出了清脆的碰撞聲。
王言站起身子,舉著酒杯眼圈泛紅道:“循環賽七戰全勝,史萊克小組第一出線,雖然遭遇了諸多困難,但你們用勇氣與實力維護了學院的萬年輝煌,我敬大家一杯!”
徐三石跟淩白毫無仇恨,心裡深切地明白淩白的未來不可限量,不顧兩人之間三歲的年齡差,主動示好一口一個淩哥親親熱熱地喊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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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後死獄鬥羅拿了五百金魂幣送給兩個小姐作為精神損失費,她們感激涕零之下恨不得給死獄鬥羅來個全套服務……”
個人戰對手太弱沒輪到淩白上場,四大魂宗三拳兩腳解決了對麵七個,二二三隻和寧天上場了一次。
“保存實力。”淩白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理所當然道。
緊隨其後的是王冬、霍雨浩、江楠楠、和菜頭。
晉級賽不像循環賽,它更加鼓勵個人英雄主義。我們有六翼天使、邪火鳳凰、邪眸白虎,三名近乎為本屆大賽最強者的隊員,規則對我們相當有利。
“沒…沒有……”
“還有我!”
眾人按耐不住開始大快朵頤,徐三石舉起一杯酒,笑嘻嘻道:
“淩哥,我敬你一杯!”
“肯定有……”
“來了。”
王言晃了晃宿醉一般昏沉的腦袋,抬腳來到房間門口。
六翼天使搭配七寶琉璃塔,那威力隻能說秒天秒地秒空氣,辟邪斬一劍暴擊,對手滿地亂竄高喊裁判大人救我。
“太好了!”
一襲紫色長裙的女子站在門外,看上去二十**歲,正是女性具有成熟風韻又不失青春氣息的年紀。
團戰簡單一點,淩白、馬小桃、戴鑰衡、淩落宸,你們四名正選隊員加上寧天雨浩王冬,個人戰交給貝貝四個預備隊魂宗,淩白和淩落宸負責兜底。”
安排比賽戰術沒有花費太長時間,史萊克隊員們各自回房修煉一個下午,用過晚飯之後各自換上常服,影龍鬥羅謝欽藏在寧天的影子裡,一行十三人前往星光拍賣場。
馬小桃紅唇剛剛張開,房門忽然被人敲響,淩白起身前去開門,獨留馬小桃目光灼灼地望著他的背影。
清雅是那場魂導器專場拍賣會的拍賣師,王言領著除了寧天王冬之外的預備隊成員前去參加,買了不少魂導器回來。
撲通一聲,白虎魂帝戴鑰衡滑落桌底,旁邊是四仰八叉滾在一起的外院雙子星貝貝徐三石。
見證了兩大極致武魂共同出戰的震撼場麵,以日月皇家魂導師學院為首的各大戰隊再也不敢小視隻報名了十一人的史萊克學院,每逢史萊克登場,必定全員到齊排排坐,帶隊老師拿個小本本記錄下史萊克學員的能力和弱環。
“彆急,聽我講完。”
王言乾了一大杯,史萊克循環賽小組第一順利出線,心裡懸空的石頭如今終於落下了。
一刻鐘過後,他們路過了一家裝飾曖昧的粉紅色酒店,酒店的燈牌上赫然寫著玫瑰酒店四個大字。
二人一直坐在板凳席,迫不及待大展身手。
“早看伱們兩個壞女人不對勁,你…你暴露了吧…你就是饞白哥身子!”
她拿出一迭拍賣會請柬雙手遞給王言,麵帶微笑地再次行禮緩步後退,離開之時順便帶好房門。
如果各位今晚有空,歡迎出席本場星光盛典,今天的拍賣會一定有史萊克學院感興趣的東西。”
“昨天下午循環賽出線的十六支隊伍進行抽簽,我們抽到了上屆大賽四強,這屆的五大種子戰隊之一,鬥靈皇家學院。”
王言示意二人稍安勿躁:“從十六進八開始,每一場晉級賽都要分彆進行團戰和個人賽。團戰失敗不代表淘汰,個人賽上以三名之內的隊員擊潰對方七人,那麼就可以反敗為勝,而團戰獲勝隊伍,隻需要憑借七人之力擊敗對方三人便確保晉級。
馬小桃和戴鑰衡一蹦三尺高,他們在循環賽第五輪其實已經痊愈,但王言認為對手實力較弱,淩白和淩落宸穩穩應付,無需提前暴露兩大魂帝。
看到王言現身,清雅的雙眸微微一亮,道:“您好王老師,冒昧打擾各位了。
小組循環賽最強的兩大對手是葉無情的正天學院和沈策的千靈學院,剩餘五支戰隊一個比一個菜,第三場比賽淩落宸複出,補全了史萊克二二三戰法的短板。
看見玫瑰酒店,戴鑰衡表情頓時劇變:“這個名字,好像是本體宗魂帝陳宇死的地方……”
“不…不信,你就是…就是不在乎!”
最令人啼笑皆非的是,率先倒下舉白旗的並非寧天江楠楠等女生,也不是霍雨浩這個弱雞大魂師,竟是年齡最大的帶隊老師王言,他用實際行動證明了一件事:
日月眾人險些吐血,如果不是為了維護日月帝國顏麵,他們特彆想衝到史萊克學院掐住淩白脖子前後搖晃,雙眼含淚悲憤大喊:
你打啊!
你認真打啊!
求你了,暴露點真東西吧!
淩落宸的魂技和能力分析寫了一本書,淩白隻記了一頁紙,通篇未知這誰受得了!
“我覺得你……”
魂師擁有遠超常人的身體素質,在座眾人至少都是大魂師,對於酒精的消化能力自然非凡,可架不住一杯接一杯的猛灌。
“你…你把衣服脫了嘛。”
“先安排戰術,晚上我們參加星光盛典。”
有人捏著鼻子起哄道,他們認識有一段時間了,是一起並肩作戰的戰友,寧天力敵葉無情血狼那一戰徹底得到了所有人的認可,沒有人能挑出她半分瑕疵。
聽聞此話,眾人擦了擦額角的冷汗,死獄鬥羅人怪好嘞,還給小姐精神損失費!
“不傷無辜,死獄鬥羅好像沒那麼壞啊。”江楠楠忽然感歎道。
“啊,我???”
酒越喝越興奮,史萊克眾人喝到最後全都忘乎所以,隻記得找服務生不停要酒,氣氛之火熱讓淩白都放開了多喝幾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