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到目前為止,慕淵也隻是知道她就是謝言而已。
“可是需要屬下注意一下?”牽扯上皇家人,莫寒不得不小心。
“不用,咱們在汴京城,也就是兩間鋪子,再者跟慕王府也沒有利益衝突,沒什麼值得防範的。”
慕淵雖然已經知曉,但最多也就是知道而已,想必也不會往其他方麵想。
眼看著俞琬琰身前的幾碟小菜已經見了底,莫寒收拾了一下,最終還是忍不住勸了勸。
“主子早些歇息吧,明日還要去田地裡看看那些棉花。”
“好,你也回去吧,免得洪嬸為了等你睡不著。”
等莫寒離開書房,俞琬琰再次坐到了那堆有關雲霄宮的消息前麵,望著宣紙上的內容若有所思。
思索良久,右手從旁邊拿起筆,選了一張潔白的宣紙,寫寫畫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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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有間山莊二十公裡外的一家私家彆院裡,也是熱鬨非凡。待吃過晚飯,慕子琪帶著滿頭的疑問,拉著慕淵去了書房。
慕淵皺著眉頭,望著自己手腕上的那隻大手,感覺有些紮眼。
“子琪,放手。”
隻顧埋頭走路的慕子琪回頭,看到慕淵略有不悅,這才無語的放手。
阿淵這是怎麼了,不就是抓了抓他的袖子,以前也不是沒有過,怎麼感覺今日與以往有所不同呢?
“阿淵,你快一點,我還有好多事情要和你商量呢。”
慕淵抽回自己的衣袖,彈了彈褶皺,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抬著眼皮看向對麵焦躁不安的慕子琪。
“如果你想問,謝言為何知道你的身份的話,我想已經沒有必要了。”
慕子驚愕,“你知道了?不是,謝狐狸到底是怎麼看出來的?難道,他也將你給認出來了?”
“嗯。”
慕淵想起俞琬琰,整個人的氣質已經發生了變化。
慕子琪還在糾結剛才的問題,並未發現好兄弟的異樣。
“我們的易容術很高超,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慕淵想了想,“她應該是先認出了我,看到你與我一起,才會聯想到了你的身份。”
“怎麼說?”
他竟然還是受了連累?!
“第一點,我身上的軟劍,不管是淩少卿,還是慕淵,都在她麵前使用過。”而這把軟劍,用的材質極其稀少,很難再找出第二把一模一樣的來。
“你在謝狐狸麵前使用過軟劍,我怎麼不知道?”
按照他的記憶,隻有淩少卿在謝言的麵前使用過吧?
慕淵雙眼微閃,並不打算將謝言就是俞琬琰的事情告訴他。
“有的,你不知道而已。”
“好吧,那第二呢?”
“第二點,便是我身上經常帶的那塊月牙形的玉佩,祖父已經將另一塊玉佩送到了俞府,作為聘禮的一部分。”
慕子琪“”
很好,這次他真是遭受到了無妄之災,更可恨的是,他被謝狐狸坑走了一個人情!
慕淵看他神色不對勁,這才出聲問他,“怎麼了?”
慕子琪木著臉,將打鬥時謝言趁機坑他的事情,慷慨激昂,不,憤怒的說了一遍,末了,眼神中帶著可憐兮兮的神色,像是在尋求安慰。
慕淵聽著他的敘述,嘴角的弧度卻是越來越大,最後聽完,特意拍了拍慕子琪的肩膀。
“以後,好好還人情。”
慕子琪驚悚。
他是來尋求安慰的啊喂!不是讓你來落井下石的,阿淵你變了!
難道是跟謝狐狸呆在一起時間久了,阿淵被帶壞了?
慕淵看了看天色,起身出了書房,“早點休息,科考在即,明日便回京城。”
待慕子琪哀悼了自己的“好運”,反應過來時,屋內哪裡還有慕淵的身影,早就消失無蹤了。
他悻悻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小聲嘟囔,“這麼著急做什麼,我還有好多事情要說呢,算了,折騰了一天,休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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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子琪阿淵,我又被坑了。
慕淵不要悲傷,以後還會有的。
慕子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