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讓方嚴幾人去嗎?但他們不會輕功,不可能徒手爬上如此高的城牆。”
陳毅然也跟著點點頭,雖然他對於方嚴兄弟的身手很是看好,但想要爬上斜平麵的城牆,幾乎不太可能。
慕淵眉毛微挑,清俊的容顏上露出一個淡然的笑容。
“不問問,如何知曉?”
話音剛落,淩白帶著方嚴已經走進了營帳,朝著慕淵拱手行禮。
“世子。”
“來了?看看土城的城牆圖,按照這個高度,你是否能徒手爬上去?”
慕淵伸手,指了指前麵的沙盤之中的城牆,示意方嚴評估自己的實力。
方嚴神色微微驚訝,隨即朝著沙盤看去,心中則是評估著沙盤的誤差。
“土城高約十八米,這個高度是否和實際高度有差彆?”
“沒有,確實高十八米。”
所以,就算是有內力之人,也需要輕功輔助才行。
方嚴點點頭,目光之中帶著認真,隨即說出了心中估算的時間。
“一盞茶的功夫即可。”
眾人“???”
“一,一盞茶?!方嚴兄弟,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他們幾人身手是不錯,但毫無內力之下,隻能依靠臂力而攀爬,一盞茶的速度也太嚇人了些!
方嚴神色不變,淡定如初。
“對,一盞茶。”
慕淵將大家的反應收入眼底,對於方嚴的話並未有所懷疑,看向一側瞪大眼睛的慕子琪。
“明日你帶著方嚴幾人一起攻牆,有什麼問題嗎?”
慕子琪機械的搖了搖頭。
“沒,沒有問題。”
他是沒有問題,但現在是問自己的時候嗎?
方言說什麼你就信,你變了阿淵!
“好,攻城的事情就這麼定了,說一下前方的兵力部署。陳將軍作為主帥,帶領三萬大軍在前,待城門大開,楊校尉帶領兩萬人馬從側麵強攻。”
眾人愣愣的,還未從剛才的事情之中反應過來,便陷入了又一輪的兵力部署之中。
方嚴看到眾人已經將視線落到圍在中間的沙盤上,悄無聲息的後退了幾步,站在了淩白的身側。
驚愕的淩白不需要跟其他校尉一樣參與到戰事商議之中,醒過神來之後,暗戳戳的往方嚴的身邊蹭了蹭。
“兄弟,十八米的城牆啊,沒有凸,完全是平麵式的,你們怎麼上去?”
方嚴默了默,作為好兄弟,跟他交了個底。
“放心,我們有自己的方法,往常訓練時光滑的懸崖都爬過,這點高度的城牆不成問題。”
懸崖?!
兄弟哦,你沒事爬啥子懸崖?!有病吧!
淩白狠狠的咽了一口塗抹,憐憫的眼神看向方嚴。
“謝公子如此喪心病狂嗎,讓你們訓練爬懸崖?”
方嚴抽了抽嘴角,額頭布滿了可疑的黑線。
喪心病狂兄弟,你知道你說的是誰嗎?倘若被他家主子聽到了,你還想娶紫菱?
想得美!
“給你個忠告,這話不要在世子妃和謝公子的麵前說。”
不然,你會死的很慘!
而如今被淩白稱為喪心病狂的俞琬琰,此刻在做什麼呢?
校場上,某人將自己順來的滑雪板卡到腳上,望著麵前雪白的下坡路,嘴角勾起了一個好看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