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造訪,有何貴乾啊。”
其實他早就猜到這張頌揚肯定不可能輕易放棄,勢必也會找救兵的,但是萬萬沒想到居然會是這個老油條。
下方,任玉堂看著嘴角噙笑的江天,臉皮卻是不由自主的抖動了一下。
目光看向張頌揚道:
“你說的那人,是這個小子?”
張頌揚顯然也是沒料到他們居然會認識,頓時內心一慌問道:
“任執事,難道你們認識?”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自己這不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了嗎?
草,這小子該不會和任玉堂有什麼關係吧?
一時間,張頌揚表情就跟吃屎了一般變得難看起來。
任玉堂看著江天,又看了眼張頌揚。
最後,目光定格在江天身上道:
“小子,看來你還是沒把我的話聽進去啊,前腳剛剛分開不久,後腳就打傷了我玄光門的人,你是故意找事的吧?”
任玉堂的語氣並不重,甚至可以說是輕描淡寫,但江天卻從這語氣中聽出了一絲試探與深意。
江天微微一笑,不急不緩地說道:
“任執事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怎麼聽不明白。”
任玉堂此刻內心也是無奈無比,他知道眼前這個小子實力非凡,所以當初他讓步了。
因為他不想扯得太深,隻是想搞點外快而已。
但是誰想到,這才分開幾個時辰,這小子就鬨事了。
“小子,你不必給我打哈哈,事情經過我都知道。”
“你隻是一個外來人,這件事情是我玄光門的家事,我奉勸你們還是彆插手為好。”
任玉堂目光盯著江天,一字一頓道。
原本內心還惶恐的張頌揚,在聽見這話之後,頓時心中一鬆。
看來這小子隻是和任執事認識,關係並非到那種莫逆地步,如果的話那就好辦了,隻不過,自己被打的事情,怕是要就此揭過了。
“任執事,這小子打傷了我無事,但是田長老的事情……”
他下意識地提醒了一句。
任玉堂沒有理會他,而是繼續看著江天等他回複。
江天看著對方的眼神,知道這家夥並非想和自己為敵,所以他也沒氣勢淩人,而是無奈地聳了聳肩道:
“任前輩,你這話就不對了,我何時插手了你們宗門事情?”
任玉堂聽見回答眉頭一皺:
“你彆揣著明白裝糊塗,這院子,不和你相乾,把那劉大業叫出來,本執事親自和他談。”
江天笑著搖頭:
“不好意思,劉大業走了。”
“走了?”
張頌揚一愣,忙問:
“去哪了?”
江天眉頭一皺,瞥了他一眼道:
“這裡有你說話的份?”
張頌揚被懟的一噎:
“你……”
任玉堂抬手打斷他,看著江天道:
“他應該清楚,這房屋歸根結底是屬於玄光門的,現如今玄光門想收回房屋,他沒有理由拒絕。”
江天點頭:
“我當然明白,但是,那劉大業的確走了,至於去哪了我也不知道。”
“我之所以還在這裡呢,是因為我已經付了租金,這裡現在是我的落腳地,也就是說,現如今這個院子是屬於我的。”
“幾位這深夜未得我的許可闖入,算不算是私闖民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