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算什麼東西!”阮芳菲怒不可遏,“你有什麼資格叫板秦少,你知道秦少是誰嗎?”
“他可是秦家少爺,祁氏集團董事長、五湖商會會長祁景浩知道吧?那是秦少的親戚,秦少身份如此高貴,豈是你這種人能夠羞辱的!趕緊滾過來給秦少道歉!”
阮芳菲得意地昂起下巴,匆忙掃了眼司慕白那張俊臉,還是忍不住一陣臉紅心跳。
但一想到這個男人對阮暮雲的維護,還蠢到跟秦少叫板,頓時那種心跳的感覺瞬間被鄙夷取代。
不過是空有一副皮囊的花瓶,豈能跟出身高貴的秦少相比較!
眾人沒想到秦強竟然是祁家當家人的親戚,頓時驚呼起來,覺得司慕白這是踢到了鐵板。
徹底完了!
眾人視線掃過阮暮雲那張絕美的小臉,眸中具都閃過一抹可惜。
看來這個女人也要跟著倒黴了,淪為秦強的玩物。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弱肉強食。
這個女人長了一張招搖的臉,沒有相匹配的實力保護。
那這份美麗就是罪惡,隻能淪為錢勢男人的玩物。
不少女人本來被司慕白龍章鳳姿的外貌所吸引,這會見司慕白如此不時務,紛紛歇了那份心思。
但也不免可惜那張獨一無二的臉。
秦強享受著眾人敬畏的目光,在狐朋狗友的幫助下,已經完全取下了粘在臉上的牛排塊。
他往司慕白跟前多走了兩步。
他視線落在司慕白骨節分明的手上,一股恐慌心悸湧上心頭,隻覺得臉上受傷的地方一陣火辣辣的疼。
他手腕被扭過的地方,也傳來一陣鑽心刺骨的疼,頓時看著司慕白的目光帶著陰狠。
“小子,敢對我下手!你有種!”
“金陵城這一畝三分地上,還沒人敢這樣對我!”
“你已經闖了大禍!最好乖乖跪下給我道歉!從我褲襠裡爬過去,還要自廢對我動手的那隻手,再乖乖把你的女人送上我的床。”
“不然,你就等著倒黴吧!”
他聲音陰森狠厲,“金陵城這麼大,想要一個人悄無聲息的失蹤,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秦強看司慕白的眼神,如同看一條死狗。
猖狂到把死亡威脅都放在明麵上講,完全視法律為無物。
秦強朝身後看了一眼,一群狐朋狗友對視一眼,不約而同抄起臨近的酒瓶。
紛紛朝司慕白腦袋砸過去,帶著一副要爆掉司慕白狗頭的狠勁。
司慕白掃過秦強,眸中帶著狠厲,“求饒的機會給過你,但你似乎不想要這個機會。”
秦強一口唾沫朝司慕白吐了過去,“呸!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樣子,你算什麼狗東西?你有什麼資格讓我求饒?跟我鬥是吧?我先爆你狗頭,再讓人打斷你全身筋骨,讓你學狗,從我的褲襠裡爬過去!”
“你惹了本少爺,我就讓你變成死狗!”
司慕白眼睛危險地一眯,氣勢全開,一腳橫掃過去,衝上來的狐朋狗友瞬間東倒西歪摔了出去,紛紛摔了個狗啃屎。
秦強眯眼,臉色陰狠,衝身後的保安招了招手。
司慕白雙手捏著拳頭,看著秦強的眸中閃過一抹殺意。
此時阮暮雲已經吃完了,她輕輕打了個優雅的飽嗝,她柔嫩的小手輕輕包裹住司慕白的手掌。
司慕白一愣,堅硬如玉的手掌被柔依包裹著,那股嫩滑似乎帶著熱度,從手背傳至掌心,緩緩流進靜默的心湖,泛起一絲漣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