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才進來的時候,已經看過了,這棟小彆墅剛裝修不久,每樣家具都是花了心思挑選,就這麼送給自己,似乎真的不合適。
“怎麼會不合適。“金海濤哈哈大笑,“你放心收著吧,我在這棟彆墅區還有兩棟彆墅,能和你這樣的高人住在同一棟小區,是我的榮幸,再說了,你救了我們一家人,你要是不收下,我睡覺都不安穩。”
阮暮雲見金海濤一副“你不收,我就從二樓跳下去”的神色,抽了抽嘴角,接過鑰匙,無奈道“既然這樣,那我就收下了。”
金海濤見狀,輕輕舒了口氣,臉上露出笑容。
比起他一家三口的性命,一棟小彆墅真的不算什麼。
眼見天色也不早了,金海濤提議道“阮神醫,你在我家吃過晚餐,我再讓人送你回去吧。”
他話音剛落,阮暮雲手機響了起來。
她摁了下手機,跳出一條司慕白的短信,“晚上一起吃飯,你在哪,我去接你。”
她回了個好。
然後收起手機,對金海濤婉拒道“不了,你們一家人剛經曆了那樣的事情,你妻子跟女兒想必嚇壞了,我就不打擾了。”
金海濤聞言,有些惋惜,不過見阮暮雲完全沒有留下來的意思,便識趣地沒再強留,“我送你出去吧。”
金錦濤落後他們辦不,站在阮暮雲身旁,對她露出了見麵以來第一個笑容,“阮神醫,你今日露的一手,實在震碎了我的三觀,可惜我還是不相信。”
他笑容中帶著一絲不以為然,“你忽悠得了我的哥,卻忽悠不了我,今天的事情雖然匪夷所思,但我斷定你一定有你自己的把戲,隻是我暫時還看不穿。”
他笑容帶著一絲冷意,“你好自為之。”
“金錦濤!”金海濤怒喝一聲,緊張得看向阮暮雲。
阮暮雲並沒有生氣,淡淡一笑,“你信不信與我何乾。”
她臉上的帶著笑容,但話語卻帶著一絲狂妄和淡淡的不屑。
金錦濤臉色微微變了變,金海濤同樣變了臉色,狠狠瞪了金錦濤一眼,對阮暮雲討好道“阮神醫,我弟弟就是個粗人,你彆跟他這種粗人一般見識。”
三人此時走在小區內的街道上,路旁正好有一顆百年老樹,金錦濤猛地出手,一拳頭狠狠砸在樹木上。
一人粗的樹木轟然到底,金錦濤臉上帶著一絲驕傲,意味深長道“你的能力有限,你所看到的世界也有限,這個世界是個多麵的神奇世界,在你接觸不到的那一麵,天天都上演著神奇的事情,所以收起你那些坑蒙拐騙的把戲。”
阮暮雲突然上前,一掌拍在倒下去的枝乾上,兩人腰粗大的樹乾瞬間化為靡粉。
她收回手,似笑非笑看著金錦濤“是這樣嗎?”
金錦濤“……”
他的嘴巴長成了一個0字型,滿目震驚看著阮暮雲,神情駭然到了極點
本來還滿臉驕傲的他,看看風輕雲淡的阮暮雲,再看看那堆被風吹散的米粉,突然感覺索然無味。
木然無語,拚命咽著口水壓驚!
他的驕傲,他的桀驁,他的世界觀真正切切在這一刻徹底崩塌。
阮暮雲伸手抓住一把即將散去的靡粉,遞到金錦濤跟前,“金署,留個紀念吧,你這幾天有血光之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