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閒著也是閒著,難得有熱鬨看,一群人牛氣轟轟跟著趙偉達過來瞧熱鬨,期待趙偉達打臉整人。
誰知熱鬨沒看成,這兩個狗男女直接趙偉達給打了!
趙偉達是他們這群人公認的帶頭人,阮暮雲打了趙偉達,就是打他們的臉!
他們這群人驕傲慣了,怎麼能咽的下這口氣。
當下帶著醫院的打手保安,還有趙偉達的保鏢,齊齊包圍上來,大有把阮暮雲司慕白等人挫骨揚灰的姿勢。
阮暮雲卻完全沒有把他們放在眼裡,踩著趙偉達的腳加重了力道。
聽著趙偉達殺豬般的淒慘叫聲,隻覺得刺耳難聽,撇了撇嘴,嫌棄道“趙少,你是馬上帶著你的人……”
“還是讓我把你雙手雙腿都給打斷,讓你在醫院住個十天半月的?”
阮暮雲漫不經心的話,裹挾著冰冷的寒意和無情的殘酷。
趙偉達被氣勢所攝,權衡利弊之下,連忙衝自己的人大聲喝道“都給我住手,彆動!”
然後,轉頭看向阮暮,以及以保護著姿態站在她旁邊的司慕白,他眸中閃過一抹陰霾,“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司慕白微啟薄唇,淡聲道“我是什麼人,你還沒有資格知道。”
他清淡的語氣平靜自然,似乎在陳訴一個事實,沒有任何強行裝逼張狂的偽裝。
然而,就是這樣,趙偉達心裡愈加震驚,不知為何,竟然有點相信他的話。
他被司慕白冷酷的眸子一掃,心裡打了個激靈,下意識轉開視線,目光落在阮暮雲身上……
阮暮雲淡淡道“我是什麼人不重要,也不是你該關心的事情,你現在該關心關心你自己。”
趙偉達聞言,眸中閃過一抹怨毒的憋屈。
他趙偉達背靠趙家,走到哪裡都被人捧著,從未受過這等屈辱的窩囊氣,一時間,心間盛滿怒氣。
阮暮雲無視他的怨毒憤怒,單手杵著膝蓋,湊到他跟前,幽幽道“仁德醫院差點害死我的親人,你要打斷我男朋友雙手雙腿,讓我陪你一個星期,我斷你一隻手,已經是最大的饒恕。”
“年輕人,你打人的時候,就要做好被人反擊的準備,你如果不服,那我打到你服氣為止。”
阮暮雲淡淡的語氣帶著戲謔,卻裹挾著上位者的氣勢。
這一刻,所有人被她強大的氣勢所攝,沒人再覺得她張狂不知死活。
楊茹將所有人的神色看在眼裡,心底一沉,動了動腫脹疼痛的嘴唇,看著阮暮雲的眸中閃過一抹陰狠。
“趙少,這賤人打了我,還把尊貴的你踩在腳下,簡直欺人太甚,根本沒有把你放在眼裡,你身為趙家的嫡係子弟,你的臉麵就代表著趙家的臉麵,你被如此碾壓欺辱,如果就這麼灰溜溜走了,以後你趙少、趙家還要不要在金陵城混了?”
慶陽江也站出來,滿臉怒容道“趙少,楊小姐說的沒錯,我們人多勢眾,就不信弄不死這兩個狗男女。”
眾人聞言,都沒有說話,齊齊轉頭看向趙偉達,滿臉義憤填膺,似乎恨不得將敢冒犯他們的阮暮雲司慕白千刀萬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