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恐怕再也找不到比眼前這人更帥的教練了。
這樣想著,她盯著他俊美的容顏,微微發起了呆。
再次感慨自己上上輩子拯救了銀河係,才能擁有這麼帥氣完美的男朋友。
就在阮暮雲思緒翻飛之際,司慕白低沉的嗓音從身後傳了過來,“按照我說的試試看。“
話落,遲遲沒有得到阮暮雲的回應,以為是寒風將他的聲音吹散了,不由湊近了兩分,“嗯?“
阮暮雲反應過來,想到自己竟然在這種時候盯著他發呆,臉色不由紅了紅,點頭道“嗯,我試試。“
司慕白鬆開手,退後一步站在一旁,雙手背在背後,滿臉嚴肅坦然看著阮暮雲,儼然一副君子坐台。
司荒操著雪仗從不遠處經過,下意識看了過來,白雪皚皚中,見司慕白如坐懷不亂的君子,不由撇了撇嘴。
心裡暗想,以前隻覺得主子老謀深算,是個腹黑的坑王。
沒想到他談個戀愛,也把這種套路玩得淋漓儘致,讓他這個單身狗佩服得淋漓儘致。
阮暮雲第一次滑雪,身上雖然有功夫,但大自然是個神奇的東西,不是一時半刻能夠征服得了的。
她撐著雪仗,在漫天雪白的世界裡,快速滑動著,但速度太快,好幾次都摔跤了,磕著碰著,就越來越熟練了。
阮暮雲在銀裝素裹的白色世界裡跌倒了一次又一次,隨著跌倒的次數越多,滑行的距離就越來越遠。
司慕白背手站在邊上,儼然一副嚴師的模樣。
但每次阮暮雲摔倒,他平靜的眸中免不了泛起一層心疼的波瀾。
他這邊心疼著,那邊的人兒卻玩得不亦悅乎。
她剛才跟一個滑得跟她差不多的女孩子聊過,對方已經是第十五次來了。
十五次的努力等同於她第一次的努力。
所以阮暮雲心裡挺得意的,覺得自己挺有天賦的。
司慕白看著她如同燕子般得意地滿場竄,舒了口氣,搖頭失笑,平時裝得再穩重,骨子裡還是個十八九歲的小丫頭。
司慕白也沒在邊上光站著,見她滑得越來越有模樣,邊撐著雪仗來到她身邊,兩人如同兩隻翩翩飛碟,在雪白的世界裡漫天飛舞。
玩鬨的時間總是過得很快,不知不覺已經到了中午。
司慕白是這裡的尊貴,雪場了專門的高級西餐服務,餐廳裡坐著不少衣著華麗的年輕情侶,顯然這些人都是有錢人。
阮暮雲跟司慕白此時已經把衝鋒服換了下來。
阮暮雲穿著一件米白色絲絨裙,腳下踩著短靴,外麵套著一件黑色大風衣,腰間係著黑色腰帶,身材高挑,身姿婀娜。
所有頭發都攏在後麵,梳成一個丸子頭,露出雪白如玉的絕美小臉,氣質清新脫俗,又美又颯。
司慕白灰白色毛衣搭配黑色長褲,外麵是跟阮暮雲同款的黑色大風衣,腳下是一雙運動風鞋子,使得他嚴謹冷清的氣質多了幾分溫潤。
兩人一走進餐廳,瞬間就吸引了不少人的主意。
這裡不乏有身份背景的人,不少被他們的外貌氣質吸引,蠢蠢欲動起來。
然而在看到餐廳經理朝天門恭敬迎了上去之後,這種蠢蠢欲動瞬間就被壓了下去。
兩人在餐廳經理的引領下,坐在了二樓靠窗的位置,抬頭就能看到窗外漫天飛舞的雪景,遠離人群,安靜舒適。
兩人享受了豐盛的午餐,從餐廳出來後。
阮暮雲被寒風一吹,頓時有點昏昏欲睡,此時雪場也安靜了下來,兩人邊回到了酒店休息。
冬季,正是適合冬眠的季節,回到酒店,司慕白沒纏著她,各自回房睡了個舒適的午覺。
午覺醒來,阮暮雲就覺得肚子有點餓了,兩人吃了下午茶,三點左右再次來到了雪場。
阮暮雲似乎愛上了這項運動,喜歡上了在白色的世界裡飛舞的感覺,就像鳥兒一樣悠閒自在。
司慕白下去陪她滑了一會,就回到了屋內。
坐在靠窗的地方處理公務,偶爾抬頭就能看到她纖細的身影。
如同飛蝶般在雪地裡飛舞,他唇邊不由露出一抹笑意。
眼看著天色不早了,天空漸漸暗沉下來,他收起了公務,讓司宙把東西收起來,走到雪場招呼玩野的阮暮雲回去。
阮暮雲玩了一天,即使修煉體質好,但好幾個小時撐著雪仗在雪地力量滑動,一個勁兒用力,手也酸軟起來。
她把雪仗遞給司慕白的時候,還沒多大感覺,但回到更衣室換衣服的時候,發現手抬起很費勁。
更衣室隻有他們兩人,阮暮雲隻需要脫下外麵的衝鋒服就行,所以就沒有專門回到隔間。
她咬牙費力脫下衝鋒服,蹲下來脫鞋子的時候,司慕白見她手指輕輕抖了一下,立馬頓在她跟前,抓住了她的手腕,“我來幫你吧。”
阮暮雲樂得享受男朋友的服務,直起腰身,背靠在椅背上,輕輕點頭道“嗯。”
司慕白見她神色自然,唇邊不由勾起了一抹笑容。
看來網上說多約會能增加兩人的感情,讓女方越加依賴男方這個論點是正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