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風堂人群中,突然有人想起好幾次看到年輕女人在午休的時候,從司馬南房間出來。
看著她的眼神頓時變得詭異起來,眸中隱隱帶著一絲鄙夷。
年輕女人咬著唇,目光滿是怨毒瞪著阮暮雲,“賤人!你敢如此侮辱我的人格,你的話已經嚴重損壞了我的名譽,我一定要去告你誹謗!”
年輕女人氣得渾身顫抖,麵色鐵青,瞪著的阮暮雲眸中帶著狠毒的毒汁。
如果眼神能夠殺人,阮暮雲早就被她眸中的毒汁給毒死上百次了。
阮暮雲聳肩攤手,“彆這麼看著我,你自己什麼情況,你最清楚。”
中年男人滿是陰霾看著阮暮雲,冷冷道“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醫生的名聲有多重要,我相信你比我還清楚,你損壞的不止是她的名聲,還有我們春風堂的名聲,我要你給陳琪道歉!”
“不然,咱們法庭上見!“
阮暮雲掀起眼皮看了他一會,輕嗤一聲,開口道“你男性功能早在五年前就已經衰弱,心有餘而力不足,最近這種情況更加嚴重,加上你最近食欲不振,吃了不少壯陽的補物。”
“然而,不僅沒有絲毫效果,還造成了肝火旺盛,你最近腸胃十分不好,經常惡心嘔吐,已經有癌變的跡象。”
中年男人臉色大便變,嚇得雙腿鼓鼓發脹,國人聞癌色變。
雖然隻是有跡象,但病人肯定十分忌諱,以後肯定不敢找他看病。
“你——”
中年人嚇得臉色發白,瞪著阮暮雲目中帶著十足的憤怒,“你胡說八道什麼,我身體好得很!你這個無恥的賤人,我看你是故意散播謠言,嚇唬市民,讓他們不敢來春風堂看病,好歹毒的心思!“
年輕女人見有人跟自己站在統一戰線,立馬收起了臉上惶恐的神色,惡狠狠瞪著阮暮雲,咬牙切齒道“無恥小人,沒無德無品,根本不配為醫。”
“無品無德,不配為醫?”
阮暮雲看著年輕女人,冷笑一聲,“你們春風堂壞事做儘,差點害得我身敗名裂,惹上官司,成為萬人唾棄的對象,這樣齷鹺無恥的你們,有什麼資格跟我講品德?”
阮暮雲掃了眼站在年輕女人身後,拎著中藥紙盒的婦女,冷哼一聲道“你身後的女士,不過是簡單的咳嗽上火多痰,這種常見的小毛病,花幾十塊錢就能搞定。“
“結果你給人家開的是人參,靈芝這些大補藥材,她本就虛火旺盛,吃補藥無疑火上澆油,一個簡單的咳嗽上火,吃了你的藥後,隻會進一步加重病情,脾胃還會受到損傷,鬱滯氣血,本來幾十塊起就能治好的病,你讓病人花了上千塊,開的藥不僅不利於病情,還隻會加重病情,說輕點,你是黑醫,說重點,你就是草菅人命!”
“這樣沒品沒德,心肝爛透的你,跟我談品德,我就想問問你的心到底黑成了什麼樣了?”
年輕女人臉色瞬變,大聲怒斥道“你含血噴人!”
那位被阮暮雲點名的病人先是一愣,隨即轉頭看向年輕女人,隻見她雖然滿臉怒色,但細看之下,眸中閃過一絲緊張的心虛。
婦女頓時臉色大便,難以置信看著年輕女人,“陳醫生,她說的是真的嗎?”
陳琪臉色變了變,最終強裝鎮定道“你彆聽這死丫頭胡謅,如意堂跟春風堂是敵對,她這是汙蔑,故意敗壞我的名聲!這就是個無恥小人。”
相比她的咬牙切齒,阮暮雲則嗤笑一聲道“這就是個簡單的咳嗽,在我如意堂,做一次簡單的針灸就能徹底治好。”
中年男人見陳琪被逼得節節敗退,場麵越來越失控,輕蔑道“不懂裝懂,就算是簡單的咳嗽上火,把火氣逼出來都要花兩天時間,你一次針灸就能徹底治好?”
“我看你是信口雌黃,胡說八道!”
“陳琪說的沒錯,你心腸歹毒如斯,根本不配為醫。”
婦女見他滿臉義憤填膺,大氣淩然,目中的質疑漸漸消散。
陳琪等人見狀,滿臉得意俯視著阮暮雲。
阮暮雲沒說話,隻是取出自己的銀針,對病人說道“我說一次針灸就能治好你的病,你敢不敢嘗試一下。”
婦女聞言一愣,頓時躍躍欲試。
她之前聽朋友說如意堂醫生很厲害,本來是來如意堂看病的,結果還沒走到如意堂門口,就被春風堂的人給攔住了。
當時自己也猶豫著要不要花這個錢,結果被醫生連嚇帶哄,就稀裡糊塗花了上千元。
她從春風堂出來後,就清醒了過來,覺得自己可能被宰了。
加上阮暮雲這麼一說,就更加覺得自己被宰了。
她看著阮暮雲那張稚嫩的臉,猶豫了一下,隨即咬咬牙點頭上前。
她心裡想著這麼多人看著,如意堂的醫生應該不敢亂來。
阮暮雲取出消毒的銀針,嗖嗖刺入她體內的穴位。
三分鐘就將銀針收了回來,婦人摸著脖子,假咳幾聲,立馬就感覺到了不一樣。
沒紮針之前,喉嚨一陣發癢,還有一團火氣凝著,隱隱有發燒的跡象,十分難受,精神氣也不太好。
然而,阮暮雲紮了一陣之後,不舒服的感覺瞬間消失不見,整個人神清氣爽,比吃了任何補藥都管用。
病人看著阮暮雲的眼神頓時驚奇起來,“現在喉嚨不癢了,也不咳嗽了,連上火的跡象都消失了。簡直神了!”
“神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