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睛一轉,補充說道“金小姐,金老先生的病情畢竟已經幾十年了,比較嚴重,要想製作出徹底治好金老先生的藥物,我需要使用一種特殊的製作手法,這會折損我好幾年的壽命。”
阮暮雲聽到這熟悉的話,心底一萬句閃過。
當初,司馬南套路趙家成夫妻,從他們手中撈錢的時候,說得也是差不多的話。
然而,金悅聽到他這話,不但沒有反感,反而雙眼發亮。
在她看來,司馬南既然敢開口跟她提要求,就證明他有把握。
她雙眼亮晶晶上前,說道“司馬先生,我還是那句話,你有什麼要求儘管我,隻要你能治好我爺爺。”
她同時遞出一張支票,“司馬先生,這是五千萬,你先拿著,後續我爺爺若是好了,你就是我們金家的大恩人,我金家有更大的補償。”
“我代表金家承諾,以後隻要司馬先生的事情,就是我金家的事情。”
金家這對爺孫不愧是同一血脈枝藤上的,想法如出一轍。
他也站出來表態,“如果司馬先生真能治好我的病情,你就是我的金某的此生最大的恩人,除了金家對你的補償之外,你可以向我本人提三個要求,相信我,隻要你好好利用這三個要求,錢財權勢,美人名利,我都能給你。”
金老先生之所以給出這麼高的報酬,實在是這幾十年受夠了病痛的折磨。
每次發病的時候,有多麼痛苦,隻有自己知道,隨著年歲的增長,他免疫力下降,病情越來越難以壓製。
若是再找不到救治自己頑疾的解藥,他隻有一兩年的壽命。
隻要能活著,誰想死啊,他自然也不想死。
所以這幾年到處尋醫問藥,隻要有一線希望,就不會放棄。
司馬南這才露出滿意神色,接過支票後,帶著兩個徒弟,拎著藥箱往春風堂走去。
“金老先生,你們先在這裡等著,我的實驗室在春風堂,很多東西都在實驗室裡,需要在實驗室才能製作出那珍貴的藥物。”
金老先生點點頭。
阮暮雲看著司馬南離去的背影,摸了摸下巴,心裡想著司馬南不會是想攜款潛逃吧?
不過,這不關她的事情。
這金家爺孫顯然不差錢,而且人家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我也要去製藥了。”
阮暮雲丟下這句話,轉身朝後院的實驗室走去。
她要製作培元丹,隻有培元湯才能徹底治好金老先生的病情,因為不論是壁隙紫,還是靈水本身就有能滋養內傷的功效。
不僅如此,培元丹藥性十分溫和,無論是生病、受傷或者身體虛弱者,皆可服用。
沒有修煉的人服用,甚至可以延緩壽命,多活幾年,正好適合年紀大的金老先生。
“好窮哦,我的功德點根本不夠用,杯水車薪啊……”
阮暮雲一想到又要花2000功德點買壁隙紫,不由哀歎一聲。
三個小時後,阮暮雲拎著保溫盒,臉色略顯蒼白從實驗室走出來。
經曆了上次製作培元湯精神力透支的情況後,她這次提純壁隙紫的時候,使用了一點功德點。
因而,這次雖然臉色還是有點慘白,但比上次好多了。
以此同時,司馬南拿著製好的藥丸走進如意堂。
看到阮暮雲拎著食盒,眸中閃過一抹冷笑。
他耗費半年時間,耗費不少珍稀草藥材,對這次製作的藥丸十分有信心。
他沒管阮暮雲,直接拎著纏枝繁複花紋的實木盒子,放在金老先生跟前,將盒子緩緩大開。
纏枝繁複花枝實木盒子一打開,一股濃鬱的藥香味在空氣中飄散。
藥香雖然濃鬱,卻不會讓人覺得難聞,反而聞到這股味道讓人感覺很舒服。
金老先生精神一震,如炬雙眼看著實木盒子裡靜靜躺著的黑色藥丸,心底上過一絲震驚。
“司馬先生,這藥丸嗅之很不一般啊,看來你為了製作這藥丸,可謂殫精竭慮啊。“
金老先生離藥丸最近,鼻端充斥著藥香,還未服用,就已經有種精神一震的感覺。
司馬南眸中閃過一抹得意之色,擼著胡須,一副得到高人的模樣,緩緩開口道“金老先生請用。”
金老先生迫不及待將藥丸塞進嘴裡,就著溫水將藥丸服用、
以此同時,阮暮雲的病人已經到了。
她沒有廢話,直接將自己的培元湯放在病人跟前,示意道“請用。”
病人看著黑乎乎,沒有絲毫味道的湯藥,眉頭皺了起來,臉上帶著一抹抗拒。
那病人不是自己一個人來的,還有老婆兒子跟著一起過來。
巧合的是,那病人的妻子以前在阮暮雲這裡看過病,對阮暮雲十分崇拜。
見是阮暮雲給自己丈夫製作的湯藥頓時雙眼一輛,催促道“老頭子,阮神醫醫術出神入化,是真離開,藥到病除,從未失手過,她的藥方在外麵都是千金難求,你趕緊服用。”
那病人的妻子來的路上,顯然已經了解了事情始末。
說話間,警惕地看著金老先生,生怕他服用了阮暮雲給自己丈夫製作的湯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