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盛酒樓,三樓拍賣會場門口,趙晟睿帶著阮家一行人來到了拍賣會場門口。
守在門口的迎賓小姐禮貌上前,攔住了趙晟睿,“你好,今晚的拍賣會是五湖幫會舉辦的,請出示五湖幫會的邀請函。”
“邀請函?什麼邀請函?我們沒有,這位是趙氏集團的趙少,身份地位足夠來參加今晚的拍賣會。”
阮宗政站在趙晟睿旁邊,斜視著迎賓小姐,把不屑輕蔑擺在臉上。
“對不起,郭社長吩咐下來了,今晚的拍賣會隻有手持邀請函的人才能參加,且一張邀請函隻能攜帶一個人。”
迎賓小姐,臉上依然仰著明媚的笑容,“各位,沒有邀請請恕我不能放你們進去,非常抱歉,請回吧。“
陳秀青阮晟兩人眉頭皺了起來,本來他們隻是感興趣而已。
迎賓小姐連趙晟睿都拒絕入內,頓時覺得今晚的拍賣的東西可能很不簡單。
他們不約而同想到了阮暮雲在阮晟七十五大壽上,拿出來的肉靈芝,一塊靈芝就能增長年的壽命。
這可是有錢都買不到的。
趙晟睿到底年紀輕,被迎賓小姐當眾落了麵子,頓時覺得麵上無光,將自己的名片掏了出來,麵無表情遞給迎賓,“這時我的名片,我是趙氏集團的人,名下管著五家公司,我的身價百億,足夠拍下看中的物品,也有足夠的資格參加五湖幫會舉辦的拍賣會。”
迎賓小姐接過名片看了一眼,禮貌還給他,不為所動。
趙晟睿從小就是天之驕子,二十幾年來順風順水,從未被一個迎賓小姐拒之門外過。
他眸中不由閃過一抹戾氣,聲音沉沉道“我是天盛酒樓的常客,更是這裡的貴賓,在這裡消費數額達到七位數,我現在不過是想參加一個天盛酒樓舉辦的拍賣會,好話說儘,你卻冥頑不靈,百般阻撓,未免太過不近人情。“
他這話已經很克製了,如果不是需要在阮家長輩跟前保持一定的風度,他早發火了。
阮宗政見引以為傲的女婿,既然被一個迎賓小姐如此落麵子,麵色徹底沉了下來,氣勢洶洶道“我們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能夠在拍賣會上買得起看中的物品,你一個迎賓,竟敢擅自將我們這些財神阻攔在外,到底是誰給你的膽子?“
“信不信我一個電話,打給你們經理,讓你直接卷鋪蓋滾蛋!”
在阮晟看來,趙晟睿身為未來孫女婿,他被落麵子,跟自己被落麵子沒有任何區彆,頓時板著臉,沉沉道“拍賣會舉辦的意義,是人類社會特殊的商品交易方式,既然是交易,那就是買賣,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我們有能力,有意向,那就構成了參加拍賣會的資格。”
“你貿然將我們阻攔在門外,是你自己的意思,還是你們領導的意思?”
“怎麼可能是領導的意思,肯定是這個小賤人擅自主張,故意不放我們進去。”陳紅在一旁囂張跋扈道。
“對不起,我們領導特意交代我,隻有手持邀請函的人才能參加今晚的拍賣會,其他人絕對不能進去。”
這話落在阮晟等人的耳裡,就是隻有手持邀請函的人才能進去,他們這些阿貓阿狗都沒有資格進去。
阮雪純見迎賓小姐如此不近人情,在阮家眾多親戚麵前三番兩次落趙晟睿麵子,氣得咬牙切齒。
她眉頭皺了起來,對陳秀青猶豫著開口道“奶奶,爺爺,既然沒有邀請函不能進去,迎賓態度如此堅決,那我們還是走吧。”
“走?”
陳秀青本來不是非得要進去,但她身居高位慣了,不管是在家裡,還是在公司,都被人捧著,頭一次被一個身份低位的迎賓給如此落麵子,頓時臉色沉沉道“今晚,我們若是就這麼走了,這事傳出去,阮家以後還如何在金陵城立足?”
陳秀青沉沉看著迎賓小姐,滿眼犀利。
迎賓小姐不得不硬著頭皮,一字一句解釋道“這位老夫人,不好意思,若是平時,這拍賣會可能就對你開放了。”
“但今晚的拍賣會是郭正友郭社長,今晚來參加拍賣會的人中有位特殊的人物阮神醫,阮神醫醫術高明,圈內不少有權有勢的人,聽說過阮神醫的名聲,想要讓阮神醫給看病,然而,阮神醫為人比較神秘,她的個人信息也被郭社長等幾位大佬保護著,那些人找不到阮神醫。”
“聽說阮神醫會參加今晚的拍賣會,很多之前不得門路的人,都蜂擁而來,郭社長為了避免這些人衝撞阮神醫,所以隻給指定的人發放了邀請函。“
“所以,今晚,沒有邀請函,絕對不能進去。”
陳秀青完全聽不見這些解釋,她隻知道自己一家人被一個迎賓爛在門外,被阮家眾親戚看了笑話,傳出去,阮家也會成為圈內的笑柄。
“我不管什麼邀請函不邀請函,我們今晚要進去拍賣會,我們有資格有能力消費,你不能阻止,必須放我們進去,否則,後果將是你承受不起的!”
陳秀青身居高位多年,渾身氣勢陡然爆發,犀利精明的眸子緊緊盯著迎賓。
迎賓小姐頓時有種頭皮發麻的感覺。
但還是硬著頭皮,堅決拒絕道“對不起,你們不能進去,請回吧!”
陳秀青還想發火,趙晟睿伸手安撫住她,對迎賓小姐淡淡道“找你們經理,就說趙氏集團的趙晟睿要見他。”
迎賓謙卑有禮,“很抱歉,經理正在阮神醫來參加拍賣會,不讓人騷擾到他而做準備工作,恐怕沒時間出來見你。”
“小賤蹄子!誰給你的膽子,讓你這樣子跟我們趙少說話,找死!”
陳紅狐假虎威,抬手一巴掌啪的一聲,落在迎賓小姐臉上,打得迎賓小姐踉蹌著退後,捂著臉,滿是不可思議看向潑婦陳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