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之,我們把你殺了,看在價值五千萬的玉石上,我按照你的遺願,把你埋葬在這裡。”
“但是實力如此懸殊之下,你想要殺我們簡直是天方夜譚,看在那塊玉石的份上,才逗逗你這隻小貓咪。”
其餘男人聞言,肆無忌憚哈哈大笑起來,笑聲中充滿了對阮暮雲的極致的輕蔑和狠戾。
似乎在他們眼中,阮暮雲就是供他們取樂的奴隸。
阮暮雲靜靜看著他們發出猖狂的笑聲,神情十分平靜。
宋家莊五傑對上她那張平靜的麵容,突然有點笑不出來,隻因阮暮雲太過平靜,襯得他們跟智障一樣。
阮暮雲見他們收斂了笑聲,突然問道“微淵古董齋的李經理跟你們是什麼關係?”
為首男人似笑非笑道“想知道?”
阮暮雲靜靜看著他,意思不言而喻。
為首男人突然露出一抹殘忍的笑容,“去閻王殿問閻王吧,記住了,我叫宋屠,屠殺的屠,去了閻王殿千萬彆記錯了仇人……”
“嘎——”
他的聲音戛然而止,喉嚨不知何時多了一道鮮紅的血痕。
他雙眼瞪大大的,死死捂著隻差一點點就被割破的喉嚨,滿是驚駭看著阮暮雲手中那把滴著血的長劍,瞳孔極速收縮。
他拚命壓著脖子上的傷口,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從口中擠出一句凝重的話,“走眼了。”
阮暮雲撩起眼皮,看著他平靜道“我這邊有個交易,隻要你回答我幾個問題,答案若是讓我滿意,我放你一條生路如何?”
為首男子眉頭一皺,迅速捕抓到她話裡的漏洞。
“隻放我一人?”
“前提是你的答案讓我滿意。”
這話一出,其餘四個男人紛紛掏出手槍,四隻黑漆漆的冰冷槍口齊齊對準阮暮雲。
其中一個男人殘忍笑道“臭娘們!倒是有幾分能耐,但你剛才能偷襲成功,是我們太過疏忽。”
“不信,你試試是你的劍快,還是我的槍快。”
幾乎是他話音剛落的同一時間,說話的男人咽喉多了一個血洞,時間抓得十分精致,沒有絲毫偏差。
男人張了張嘴,咽喉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劇痛,咽喉洞口的鮮血如噴泉般猛然噴薄而出。
男人看向阮暮雲的雙眸中凝著駭人的驚恐、憤怒、震驚、仇恨等情緒夾雜著。
他想要扣動手槍為自己報仇,但咽喉傷口太重,讓他的生命裡消失地很快,劇痛讓他連扣動手槍的力氣都使不出來。
宋屠等人瞳孔緊縮,沒想到阮暮雲使劍的速度竟然比槍還快,更沒想到她竟然霸道猖狂如斯。
招呼都不打一聲,直接就將人殺了。
阮暮雲看都沒看那人一眼,而是繼續看著宋屠,淡淡開口道“交易,接不接受?”
那被洞穿咽喉的人,沒想到她竟然如此猖狂,儼然完全沒把他放在眼裡,頓時怒擊攻心,一口氣徹底沒上來,直挺挺倒了下去,徹底斷氣。
這人的死,徹底觸怒了出宋屠其餘三人,如同野獸般雙目赤紅,雙眸閃爍著嗜血凶殘的寒芒,齊齊上膛。
然而,下一秒,阮暮雲身形已經來到了他們跟前,長劍直直對著他們,劍尖閃爍著嗜血的寒芒。
似乎隻要他們敢再動一下,這把劍會比他們跟前的速度割破他們的喉嚨。
為首男人抬手止住了他們先一步的動作,麵色冷凝看著阮暮雲,眸中帶著前所未有的凝重。
阮暮雲駭人的武力值,讓他心裡深處感受到了一股從未有過的無力感,仿佛他們就是任由阮暮雲宰割的羔羊,毫無還手之力。
他掃了眼倒在地上沒有氣息的兄弟,眸中閃過一抹冰冷至極的寒光,稍眾即逝,抬眸對阮暮雲苦笑一聲,“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我說了規則是由強者製定,我除了接受跟你交易,沒有任何辦法。”
阮暮雲平靜點頭,“接受就好,你自斷雙手雙腳,再回答我幾個問題,我便放你一條生路,至於你其他兄弟……”
阮暮雲掃了眼對準自己的三支黑漆漆的槍口,唇邊挑起一抹殘忍的弧度,“我生平最討厭就是被人用手指指著,其次就是用槍支指著,所以他們都得死!”
“臭娘們!你太猖狂了!”其中一名大漢受不了如此赤裸裸的欺辱,直接扣動手槍。
然而,槍內的手槍還沒射出來,往生劍直接斬斷了他持槍的手,鮮紅的血液,在黑暗中形成一條血柱,濃重的血腥味在半空中蔓延。
黑暗中,有野獸嗅到血腥味蠢蠢欲動,卻因感受到極致的危險而不敢輕舉妄動。
她動作太快,那人呆愣了一會,才感覺到斷臂處傳來的死心劇痛。
“啊——!賤人!我要殺了你!”
那人左手拎著斧頭砍向阮暮雲,下一秒,他心口多了一個學從,直挺挺倒下,死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