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太往自己臉上貼金,你還沒這麼大的價值。”
司慕白冰冷藐視的聲音如冰錐般砸落在半空中,嚇得袁胡林再次噴出一口黑血,眼前一片漆黑。
眼看著就要暈厥,然而,司慕白接下來的一句話,嚇得他清醒了過來。
“你想如何都行,就是把人玩死了,我也能給你兜底。”
這是司慕白對阮暮雲說的話,聽在阮暮雲耳邊,沒有絲毫殘忍,隻有感動。
而袁胡林則直接嚇尿了,整個人縮成一團,瑟瑟發抖,緊接著一股尿騷味在空氣中蔓延。
阮暮雲嫌棄得皺了皺眉。
她一皺眉,司慕白眸子陡然一沉,陰沉沉的眸子如刀子般冰冷射向袁胡林。
袁胡林嚇得渾身顫抖得越加劇烈,雖然沒有在金陵城見過這個男人。
但氣勢如此強大之人,肯定不是普通人,對於他給阮暮雲兜底的話,袁胡林沒有絲毫質疑。
阮暮雲拎著滴著血珠的刀子,一步步靠近袁胡林,唇邊泛起一抹冰冷至極的寒意。
就在她距離袁胡林兩步之遙,猛地爆發出速度,瞬間彪射在袁胡林身邊,刀尖抵入他的喉嚨,皮膚被割破的細微之聲,在寂靜的房間顯得十分清晰。
司慕白阮暮雲麵無表情,雙眸沒有絲毫波瀾。
袁胡林則嚇得渾身顫抖得如同篩糠,濃重的尿騷味在空氣中越發濃烈起來。
鮮紅的血液從袁胡林脖子直線而落。
“不要!求你們……彆……彆殺我……我不是十惡不赦的壞人……我……我就是喜歡美人……我不是壞人啊……我不想死……”
然而,阮暮雲仿佛沒有聽到他的話,手中的刀子一寸寸刺破他的皮膚。
月光反射在她麵無表情的臉上,如同索命的惡鬼。
袁胡林嚇得魂飛魄散。
正是這份驚懼和強烈的求生欲望,讓他在瞬間爆發出全身的力氣,猛然掙脫了將他團團捆綁的床單。
他儘管雙腿發軟,求生欲讓他逃命瘋狂挪著身體後退。
阮暮雲也沒想到他竟然還能爆發出如此強勁的力道,一時間被他逃脫。看著驚恐不已的樣子。
她上前的動作頓了下。
下一秒,她腦海中閃過那種絕望的無助之感,還有無數被袁胡林糟蹋的女孩。
她眸中陡然射出一道冰冷的寒芒,刀子如同拋物線般猛然射出,直直插入袁胡林的大腿內側,緊貼著那根罪惡的根源。
袁胡林以為自己的老二被毀了,頓時嚇得驚懼慘叫,叫聲中夾雜著憤怒的滔天恨意。
阮暮雲一腳狠狠踹在他臉上,將他的臉狠狠踩在腳下,拔出插在他大腿內側的刀子。
鮮血如注噴湧而出。
袁胡林感受著還好好的老二,還沒來得及鬆口氣,臉上的腳陡然加重了力道。
接著阮暮雲那張絕美如惡魔的小臉湊到了他跟前,滴著血的刀子狠狠拍在他的臉。
袁胡林感受著臉上冰冷刺人的刀鋒,鼻端被濃重的血腥味圍繞,嚇得他直接暈厥過去。
袁胡林是被疼醒的,第一時間張著嘴想要求饒,下一秒,頭發被狠狠揪住,一個錄音筆丟在他跟前,阮暮雲冰冷的聲音隨之落下。
“說吧,青山酒店的事情,一五一十得給我說出來,但凡有半點隱瞞,我立馬送你去見閻王。”
袁胡林嚇得一個激靈,咬著牙嘴硬道“是我見色起意,僅此而已。”
話音剛落,他頭皮瞬間被揪掉了一塊,露出血淋淋的頭皮。
腦袋上傳來的神經疼痛,徹底調動著袁胡林的痛覺神經,可見下手之人就是揪準了這一塊地方正好是最痛的地方、
阮暮雲眸色冰冷異常,當時的絕望驚懼在這一刻,化為憤怒的火焰。
"說不說?”
她聲音裡偷著危險的寒光。
剛才慘無人道的驚恐經曆瞬間在袁胡林腦海中發現,他感受著頭皮上愈加撕裂的疼痛,連忙驚恐喊叫道“我說!我說!”
隨著話落,他頭被狠狠推了出去,砸在地毯上。
袁胡林如同溺水等到救贖的魚兒,趴在地上劇烈呼吸著。
“快點!”
阮暮雲冰冷催促的聲音再次響起,袁胡林嚇得一哆嗦,連忙爬到錄音筆跟前,顫抖著聲音說道“我是袁胡林,幾個月前,阮晟陳秀青夫妻下鄉接阮家真正的大小姐回歸阮家的當晚,他們住在青山酒店。”
“當時住在青山酒店的,除了他們,還有阮家那位尾隨而來的假千金阮雪純,還有阮雪純的跟班阮婷綠。”
“我在酒店大廳跟阮暮雲有過一麵之緣,對她的外貌驚為天人,這一幕恰好被阮雪純看到了。”
袁胡林喘息了下,咽了咽口水,在阮暮雲冰冷的眼神下,繼續說道”阮雪純瞬間看穿我的心思,當晚把阮暮雲的房號和一張萬能門卡遞給我……她的意思很明顯也很簡單。”
“她要我去玷汙阮暮雲,讓她身敗名裂,被阮家厭惡,被阮家拋棄。”
“而我本著又便宜不占王八蛋的原則,加上了喝了點酒,鬼使神差之下拿著卡去了阮家大小姐的房間……”
“不過阮暮雲很剛烈,掙紮中,隨手撈起花瓶把我砸暈了,而我腦袋縫了十幾針,在醫院住了半個月,這段時間一直在家休養,今天是那件事後,第一次出來參加宴會,沒想到阮雪純故伎重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