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青陽沈墨君!
風情的臉上全是驚恐和害怕,她知道自己的秘密已經被對方摸了個透徹,因為風情能感覺的到,劉展每碰自己一個地方,就會在穴道上重擊一下,看似沒做什麼,卻在不知不覺中卸了她全身力道。
這個人,要廢了她!
風情從來沒有這麼恐懼過,幾乎全身都在顫抖,台下眾人全然不知發生了什麼,隻看到那個輕輕鬆鬆就將洪斬年打趴下的女人被劉展輕易的就製服了,還什麼都沒有做,沒有說,就被嚇破了膽,滿目恐懼。
“啪啪啪”竟然有人鼓起了掌,眾人尋著聲音看去原來是杜家的大公子杜文謙。
“二少爺好身手!”杜文謙語含讚賞,眼中卻全是諷刺。
二少爺?這是劉展還沒有離開方家之前方寒笙的朋友對他的稱呼。
仿佛是在提醒他,他與方寒笙身份上的差距,這個稱呼對劉展而言從來都是諷刺。
劉展抬眼看向了杜文謙,他倒是真沒想到,杜文謙會出現,他知道燕京三少的關係一直都不錯,蘇玖馨設宴,方寒笙與杜文謙沒有不來的道理。
但是,他並不覺得杜文謙會願意見他。
金寶盈的事在他們兩人心裡永遠都是一根刺,當然也許曾經是為了爭奪一個女人,但現在已經升級為男人的尊嚴。
八年前的恥辱,劉展一定會一一向他討回來,不過他不會讓杜文謙輕易的死去,他要一點點的折磨他,他要讓這個男人後悔活在這個世界上!
“杜少爺許久不見,彆來無恙。”劉展眉頭輕挑一副鄙夷天下的樣子,嫌棄的將風情丟開,拍了拍手,直麵杜文謙,看向杜文謙的眼神就像看螻蟻一般。
劉展隨性一站,卻是氣場全開,風情艱難的趴在地上,竟沒有一個人敢上來帶她下去。
而這期間龍臻早已將洪斬年帶走了。
龍臻看著劉展給他的三根銀針有點茫然,他雖然一直都跟在劉展身邊,以前劉展救人的時候,他也偶爾會幫個手。
但是!他真的在這方麵沒有一丁點天賦啊哭。
無論當初在劉展的指揮下幫助彆人紮了多少針,那都無法改變他一想到那些穴道就瞎的事實。
龍臻欲哭無淚,剛剛老大已經說了,洪斬年體內的毒很陰險,必須儘快拔除,否則就會有生命危險。
可是看看手上針,再看看已經血管暴起,嘴唇發黑的人,龍臻想他這一針下去,估計這家夥會死的更快吧……
“嚶嚶嚶,完全不敢下手怎麼辦?要是把人弄死了,老大會不會扒了我掛門上?”龍臻的小心臟撲通撲通的狂跳著。
上戰場都不帶這麼緊張的。
就在龍臻糾結萬分的時候,那邊已經火藥味衝天了。
“二少爺還是和以前一樣啊,看見女人就走不動了?這裡好歹是擂台,人你也已經帶走了,何必為難一個柔弱女子。”
杜文謙這話擺明是告訴劉展,他沒有攔住龍臻將人帶走已經是給足了劉展麵子,也希望劉展能識相點放了他的人。
不過,滾你妹的柔弱女子!這個兩招就差點殺了一個國際毒梟的女人,能被稱作柔弱女子?他莫不是個瞎的。
台下一眾人群在心裡默默吐槽著。
聽到杜文謙的話,劉展冷冷的掃了一眼腳邊趴著的女人,恨恨的盯著自己,簡直恨不得拿眼神殺死他。
劉展嗤笑一聲,如果是彆人也許他就會這麼算了,但是風情這個每一根頭發絲都透露著一股子神秘的女人絕對不行。
而且龍臻能把人帶走那是本事,就算有人攔也不過是成為龍臻手下的一具屍體而已,杜文謙將人放走說白了還是忌憚他,可他劉展會忌憚誰呢?
有本事那就來搶人啊。
“嗬嗬,那可不行,這女人之前可是說過的,打敗了她,她就是我的,這裡所有的人都能作證,你們難道要說話不算話?”劉展眼神冰冷,居高臨下的說道,仿佛他就是這裡的王,他說的話便是規矩。
連生死狀都可以無理推翻的人,這會竟然跟人家講什麼是說話算話,這人還可以再無恥一點嗎?
雖然有很多人想要幫杜文謙說話,畢竟這裡也算的上是他的地盤,但是一看劉展深邃的眼睛,就再也拿不出勇氣來。
杜少和九爺是不好得罪,但是不說劉展本人,就隻說他救得人,那可是北域鬼王的兒子,整個金三角的霸主,那能是他們這些人敢動的人物嗎?
怕是連明天的太陽都可能看不到,也許後果會更嚴重。
自從成為閻羅,劉展就有了一個人生原則,無論何時強者為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