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青陽沈墨君!
劉展眉頭輕挑,暗道這丫頭還挺上道的。
“哦,我要什麼都給我?”劉展曖昧的瞄了一下黎小嵐豐滿的兩座山峰,黎小嵐臉一紅思考不過片刻重重的點了點頭。
劉展知道這丫頭的腦子裡又在轉其他鬼主意了,不過他不在意,黎小嵐那點小聰明,他還不放在眼裡。
“行,看你這麼誠懇姐夫就幫你一次,不過……”劉展將目光落在了杜文謙的身上“我對天海不感興趣,要我賭就得遵守我的條件,不知道杜少爺樂不樂意。”
“可以,我沒有意見!二少爺說吧你想怎麼賭?”劉展出手正是杜文謙想要的結果,他當然沒有任何不樂意的地方。
劉展拍了拍手走到賭桌前,捏起一張撲克,將撲克打彎彈向空中,所有人都在好奇他想要做什麼,目光不由自主的全被吸引在了撲克之上。
突然劉展一腳踹在旋轉桌上,桌上的撲克頓時朝著一個方向飛射出去。
“啊!”一聲驚叫孫城跌坐在地上,而本來彆在他腰間的左輪此時已經握在了杜文謙的手上。
隻見他一腳踩停高速旋轉的賭桌一手高高舉起,“砰”的一聲一槍打在了天花板上。
“看來二少爺是想與我賭命了?行,就當舍命陪君子,現在呢,槍裡還剩下五顆子彈,二少爺是要賭大點還是賭小點?”杜文謙說著將左輪丟給了劉展。
“既然要賭命,當然是越刺激越好。”劉展將五顆子彈取出來,再全部裝進去。
這是,一生一死的賭局!今天看來必然要留命一人了。
“不過,我並不想和你賭,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天海的莊家應該是杜慶,不知道杜少爺能不能把他請出來。”
既然都來踢館子了,劉展就準備做點有意義的事情,和杜文謙賭命,純粹浪費時間,兩個都一定死不了的人,有什麼好賭的。
而且杜慶那蠢貨,竟然還敢打劉芳的主意,那他就要有所覺悟了。
提到杜慶,劉展眼中的冷意讓杜文謙心中一凜,顯然今天他要是不讓杜慶出來,劉展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沒有過多的猶豫,杜文謙衝身後保鏢招了招手,立刻有人轉身離去。
“勞煩二少爺稍等一會了。”說著杜文謙竟站了起來,坐到了觀眾席上,顯然是在告訴劉展,杜慶的死活他絕不插手。
對他的反應劉展一點也不意外,這家夥就是個無情冷血的畜生,彆說隻是叔叔了,就是他親爹,犧牲起來恐怕也不會眨一下眼睛。
而且對杜文謙來說,杜慶若真的死在了劉展手裡,絕對利大於弊。
加深杜老爺子與劉展之間的矛盾便可借助杜家的力量除掉劉展。
雖然杜文謙是杜家最有能力的後輩,但杜家的最高權利終究不在他的手上。
“聽說有人要和老子賭命?是哪個不長眼的,站出來!”人未到聲先來,杜慶依舊是那副自以為是的樣子,看來上一次的教訓並不夠。
“是我,杜總幾天不見您氣色變這麼好了?”劉展似笑非笑的看著走進來的杜慶。
一看清人杜慶嚇得差點拔腿就跑,但是一想到這裡可是他的地盤,何況自己那個簡直無所不能的侄子在場,底氣又一下子足了。
眼前這小子,害他今後都不能人道,這屈辱的仇恨他還沒有報呢,又怎麼能害怕對方?
正好,他不是要賭命嗎?那今天就讓這混蛋留命在此!
杜慶如此想著大搖大擺的走進了包間,徑直坐在了主位上,雙手交疊放在肥大的肚子上,裝模作樣的哼哼道“小子,你想怎麼賭?文謙陪他玩玩!”
“小叔劉少爺是想和您玩,我恐怕不便出手。”杜文謙老神在在的穩坐觀眾席,裝著一臉歉意的說道。
一聽這話,杜慶立馬睜大了眼睛看向杜文謙,開什麼玩笑,他根本就不懂得怎麼賭,充其量就是在自家老千的助興下和人玩玩而已。
真要他去賭,還賭命,這不純粹找死嗎?杜慶真想一巴掌拍桌子上直接命令弟兄們把劉展留在這得了。
然而,看到杜文謙稍安勿躁的眼神暗示,最終還是忍住了脾氣。
“我賭就我賭,小子你要怎麼賭?老子陪你!”杜慶頓時氣勢全開,仰著頭拿鼻孔看人。
劉展沒理他,冷哼一聲,隻一隻手轉著手槍,五指快速飛舞,“嘩嘩嘩”不到十秒鐘手槍變成了無數個零件擺在了桌子上。
圍觀的所有人都驚呆了,不等他們回神,隻聽劉展懶懶的說道“杜總可要先看清楚了,這槍裡共有五顆子彈,我們一人一槍,誰中誰死。”
待劉展話音落下,手槍也已經恢複原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