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展,你沒事吧。”
劉展捂住自己的傷口,儘量裝作還行的樣子道“沒事,隻是給劃出了一條小口子而已。”
“你騙我,你的血都已經滲透了半邊襯衫了。”
夏天仍舊給程子風定住了身子,彆說是喊話了,就是連動一下都不能。
程子風眼見劉展居然躲過了自己的致命一擊,有點失望道“哎呀,這一刀準備是劈死你的,怎麼你就給躲過去了呢。”
劉展望著自己的小關刀上已經明顯的出現了裂縫,心想著連九爺也愛用便宜貨啊道“我命大,怎麼的,不服?”
“口舌之利。”程子風做事向來不拖泥帶水,見一刀不成,索性乾脆在多來個幾刀。
劉展轉攻為守,可是京都電視塔總共就那麼點大,劉展又能退到哪裡去呢。
程子風見劉展一直在防守,有點頗為惱火道“剛才不是已經給你殺了那麼多人了嗎,那種感覺去哪裡了,兵王閻羅的殺戮使命在哪,快來啊,快爆發啊。”
程子風說這話的時候儘顯瘋態,劉展已經很肯定程子風這是已經生無可戀了,要不然一個正常人是絕對不會這樣子的。
咣當!
劉展給程子風打了一個措手不及,將蘇玖馨借給他的小關刀給打下了電視塔,一個冒死衝進了黃線打算在塔下做一回緊急報道的頭牌記者剛在塔下站穩就聽眾人一呼,連頭都沒來得及回就給那把小關刀給插死了。
經過這麼一件事後,那些原本躁動不安的記者立刻安靜了下來,畢竟他們是來搶新聞的,可不代表他們不要命啊。
葉小然自上次和劉展離彆後,顯得更加憔悴了,婁姐的不待見,還有辦公室裡自己和張琦的流言蜚語已經是傳的越來越誇張,當她在辦公室裡聽到有這次緊急外派的任務後,彆提有多高興了,立馬主動請纓想要外出,張琦怎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在動用了自己的關係之後,終於如願以償的和葉小然同時外派到了這裡。
葉小然並不知道現在塔頂上鬨得滿城風雨的人就是劉展,還在擔心剛剛那位死的冤枉的同行,張琦是從來不管性這種事的,畢竟他除了會哄女人睡覺外,還真的彆無特長。
張琦見這裡已經被警察封死,眼看著是采訪不到什麼東西了,連忙打起了退堂鼓道“小然啊,你看這裡消息都已經被官方給封死了,咱們就不要找不愉快了,我看啊,還是先找個賓館我們好好休息一下,過了今晚再說吧。”
言語之間,張琦已經露出了貪婪的眼神,今天的葉小然穿的一身緊致的黑色皮夾克,下身一條皮短裙再加黑絲絲襪和長筒靴,把一個女人該有的韻味全展露了出來,前凸後翹的,讓張琦欲罷不能,隻感覺要是在這裡多停留上一分鐘那都是在犯罪。
楚玉那邊的情況也好不了多少,開頭陳熏還以為劉展是拿自己開玩笑的,現在看事情這麼嚴重,她隻感覺恐怕劉展並不是僅僅去觀戰那麼簡單了,沒準劉展本身就是一位不出世的青年高人也說不定,真要是這樣的話,那她母親的病可就有得治了。
劉展被程子風的青龍攆月刀給彈回了場地中央,唯一稱手的武器也給打落了,這讓劉展瞬間失去了先前還可以五五開的優勢。
程子風倒是有點略微不滿道“本來我是一個不愛婆媽的人,可是我看你怎麼對付我有種有氣無力的感覺,是不是還有什麼牽掛沒有放下?沒關係,我現在就來幫你解決掉這個牽掛。”
程子風邊說邊提著那把重達八十二斤的青龍攆月刀一橫,打算給秦舒來一個就地處斬。
劉展怎麼可能會讓程子風這樣做,連忙催動勁氣,打出了他全力以赴的一擊。
程子風顯然沒有料到劉展還會在這個時候給他來這一手,頓即來不及防備,給打的震出了氣血。
“咳咳,好小子,原來躲了那麼久,為的就是等這一招啊,差點忘了,你也是個勁氣外放的高手。”
說罷,程子風眼神一掃秦舒那裡,秦舒瞬即感覺自己渾身冰冷刺骨,如同陷入了永恒的冬夜般給定住了。
“秦舒!”當劉展發覺大事不好的時候,秦舒已經給程子風定住了身子。
“哈哈,姓劉的你沒想到吧,現在你的女人已經給我定住了身子連同呼吸管道,隻要三十分鐘內你沒有擊敗我,她就會慢慢死於窒息身亡,你總不希望這麼漂亮的一個女人就這樣香消玉殞了吧。”
“程子風,你真卑鄙!”劉展怒不可解的回頭看向程子風道。
“秦舒,在這裡等著我,我馬上就來救你。”雖然秦舒是被程子風定住了,可是眼睛和聽力都是正常的,所以劉展剛才的話她都聽見了。
“程子風,很恭喜你,你還是第一個在華夏敢這麼惹惱我的人。”
劉展邊說邊邪邪的看著程子風,就連程子風在見到了劉展這幅樣貌後也不禁感到膽顫,一般人在看見劉展這幅樣子後估計早就跑掉了,但是程子風是什麼人,那就是個武癡。
在渾身關節都在不停顫悚的情況下,程子風還是很得意的說道“太棒了,就是這種感覺,這就是閻羅的真正的實力嗎?太棒了。”說這句話的時候程子風的眼睛裡還閃爍著金光,就好像麵前的劉展根本不是敵人,而是即將開桌的一場盛宴。
劉展也不再掩飾任何實力了,掏出了那把寶石匕首,和另一把樸實無華的的木質的軍刀,據說那是從當年海盜王的寶藏裡發掘出來的唯一不是金子的寶藏。
“雙匕流,有點意思。”程子風提起了那把早已饑渴難耐的青龍攆月刀,而劉展將雙匕交相輝映,形成一個十字,準備蓄力一擊,就連一向外行的夏天都看的出來,這次劉展恐怕是要動真格了,就是那次在中東被人重重包圍的時候,他也沒見過劉展有過這樣的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