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青陽沈墨君!
在劉展一打一打的將美元堆在了押台上麵後,湯普森等人這才閉口不提剛才的事情。
漢克已經饑渴難耐道“快開始吧,勞資都快等不及了。”
湯普森“劉展,你能拿出錢來的確很讓我意外,但是就算賠率再大,也不可能把我們所有人的車子都算進去的,所以你必須在你的押注下再做一些額外的特殊注明。”
劉展自然知道這整個場間裡恐怕就數湯普森最壞了,於是立馬說道“你想怎麼辦?反正我是贏定了。”
“吼吼,居然你如此厲害,那我也就不需要額外的解釋了,剛才我把我的蘭博基尼押在了五秒的位置上,這才勉強服眾,如果你要是能在三秒能製服漢克,我湯普森願意用雙手將我的蘭博基尼車鑰匙獻上。”
“好,既然如此,那就一言為定了。”劉展將錢攤給大家看之後,就站到了漢克的對麵。
這個漢克不禁光頭,而且還長得一副賊眉鼠眼的樣子,五官其貌不詳也就不說了,還在糟蹋小姑娘,這就是罪過了,他的酒糟鼻子特彆大,弄得劉展一看到這個漢克的時候就有一種想要打他的衝動,一看他那副尖嘴猴腮的樣子就知道,這個家夥鐵定是在央格魯不是乾著什麼正經行當的主。
“快打吧,我趕時間呢。”
“好,開始掐秒表。”
吧嗒!
在秒表一開始後漢克就沉不住氣了,隻聽他沉吟了多時的氣息,突然化作猶如雷鳴般的暴喝聲朝著劉展直撲了上去,這是漢克的著名得意之技,懷中抱妹殺,能秒的了路人,也能撩的了妹紙,隻可惜今天的對手是閻羅。
劉展身形往後一退,在漢克剛要準備伸出大手準備抓住劉展的時候,劉展冷笑了一聲,立刻消失在了他的眼前,轉而劉展是去攻擊了漢克的下盤,歐洲人就這樣,天生下盤功夫就不愛練紮試,劉展對付這些自以為是的歐洲人都愛攻擊下盤,而且還屢試不爽。
漢克眼見劉展居然消失在了自己的眼前,不禁心裡一驚,正當他因為自己的魯莽而撲了一個空的時候,隻感覺他的下半身忽然變輕了許多,就好像是失重了一樣。
在砰的一聲之後,劉展將漢克連人待身的都給舉了起來,然後直接把他插通進了餐廳的天花板上,這些天花板都是很薄的那種石膏板,但是還是有一點硬度的,漢克很顯然是隻會一些拳腳功夫,然後喜歡和他的江湖朋友們吹,在不到一息的時間,他人就被劉展掛進天花板裡麵了半天下不來,眼睛裡還冒著星星。
眼見大事不好的湯普森正準備拖延一些時刻在掐表卻被瑪麗眼疾手快的發現了,然後立馬摁了下去,劉展的速度非常快,整個過程持續不到一秒三十的功夫就把漢克給解決了,在知道這一結果後,在場的湯普森那些人可就有點不淡定了。
“走吧走吧,一點意思都沒有,原以為會看一場打猴子的好戲,現在猴子沒打著,反倒是被猴子玩了,哎呀呀,湯普森啊,不是我說你啊,你老爸給你請來的都是些什麼打手啊,一點本事都沒有,改天我給你去我爸公司挑幾個能打的過來給你做保鏢。”
說話的是央格魯的軍火公司的大太子,約翰,向來是目中無人的,和湯普森很早就不對味了,隻是因為他家常年從事軍火,正所謂常在河邊站哪有不濕鞋的道理,現在他家一直被央格魯zf高層緊盯,所以約翰家的身份地位自然是不如湯普森這位有著公爵老爸的二世祖強。
“約翰你。”湯普森剛準備說點什麼懟回去的時候,卻發現約翰已經拿走了他自己的那輛阿斯頓馬丁的車鑰匙,這可是赤裸裸的作弊啊。
其它人現在心中也開始後悔,都是一幫熱血青年,剛才那是見湯普森起了個頭,所以才打算跟上去的,就算是輸了,湯普森也不一定會真要他們的,畢竟大家都是世家,犯不著因為一輛車子而多了一整個世家的敵人。
可是劉展卻不同,人家在押錢之前就說的非常清楚,自己就是衝著這些汽車來的,如果要不是這樣話,怎麼可能還會有賭局能夠對名震東南亞的兵王之王閻羅產生吸引力。
“慢著,你們這是要打算反悔了?!”劉展立馬伸手阻攔,擋住了約翰那些富家公子的去路道。
“那又怎麼樣,你還真以為你的那點小錢爺會看在眼裡嗎?連我的一個車軲轆都買不起,你還好意思押在桌子上,剛才也就是大夥圖個開心,我不好意思說破而已。”
約翰長得一副土匪像,雖然外表上穿的儀表堂堂,油頭粉麵的樣子,可是那一肚子的壞水,還有狡猾全都露在了臉上,給人一種見到了狐狸的感覺。
“嗬嗬,剛才你要是反悔還來得及,現在事情都已經結束了,你就打算走?如果剛才要是我輸了的話,恐怕就不是娛樂局這麼簡單了吧。”
劉展早就看清楚了這些所謂稱兄道弟之人的真實麵目,將央格魯那些所謂的紳士禮儀展現的淋漓儘致,利益當頭,翻臉無情,劉展早在還是東龍的時候就已經說了,如果是和歐洲人做生意,那麼必須錢先當賬,尤其是那些老愛自以為是的央格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