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青陽沈墨君!
就在那四人剛要準備在劉展麵前展現他們的那些所謂看家本領的時候,猛然感覺自身身後忽然有一股危險的氣息逼近,這一回頭一看,就發現林天以及悄無聲息的加入了戰局。
雖然林天隱藏的再好,可是眼尖的劉展立馬看出林天這是注射了血清,當即趕忙勸阻其它四人道“你們還是趕緊撤離吧,現在你的少東家已經走火入魔敵我不分了,等下拳腳無眼,我怕你們不是死在我手上,而是死在了你們少東家的手上。”
“少廢話,要打就打,那麼多閒工夫陪你在這裡瞎扯。”
說罷,四人紛紛在劉展眼前晃悠了起來,“滾!”林天怒吼了一聲,叫那四人走開,但是那四人就隻當做是耳旁風,依舊我行我素。
林天氣不過,大手一出,直接將四人當中的一人單獨拎了出來,吧嗒一聲,就和扭開可樂瓶一樣,把那人的頸脖子給扭斷了。
“少爺,你好狠的心,你為什麼要這樣啊”另一人見狀紛紛感覺如臨大敵的亮出了家夥,但是林天也早有一手準備,嗖的一聲,冷寒的鐵劍快速在剩下三人脖子間遊走而過,一下子就濺了雪白的牆一道筆直的血。
見血封喉,劉展搖頭微微歎息道“約瑟夫,你去泳池那裡幫幫那個可憐蛋吧,這裡由我來解決。”
林天手上的劍也並非凡品,是個可以和劉展的將臣劍打個旗鼓相當的,林天最先發話道“拔劍吧,你我死戰一場。”
劉展道“你還真是喪心病狂,居然連自己人都不放過。”
“哈哈哈,這有什麼,實力不至,死不足惜,戰!”
林天的戰意的正濃,揮舞著寶劍如同毒蛇探步一樣,不斷挑戰著劉展的耐心。
既然如此,你要戰我便戰。
劉展當即二話不說,拔出了隨身的將臣劍,林天見狀大喜,也連忙揮舞著劍尖朝著劉展那裡刺去。
劉展一個回挑頂住了林天的劍尖,勁氣外放,將林天擊退了數米之遠,第一回合挫敗的林天非怒反喜道“真是刺激,再來。”
林天腳下踏著重步,不斷加快速度朝著劉展這邊攻來,劉展在開頭還能夠遊刃有餘的防備林天,並還時不時的反擊,可是到了好背他才知道,這個林天會不會是打了什麼興奮劑,居然在屢屢受挫之後越戰越勇,而且每一次擊退林天,林天的速度腳法就會又增添一步。
最終,林天腳下的皮鞋因為承受不了他的高速移動,而被磨穿,這可是華夏著名廠商生產的皮鞋,以耐穿而聞名天下,眼下林天的那雙皮鞋還是嶄新嶄新的,可是林天卻是硬生生的把鞋底給磨平了。
劉展不置可否的覺著想要速戰速決,因為他也是第一次看見這麼詭異的血清,林天越打越興奮,完全和之前的他判若兩人,等林棟進來的時候,都差點認不出林天了。
“這是什麼情況!”當林棟發現自己的弟弟使出來的招式都是自己從來沒有見過的時候,果斷發出了質疑,而且不要說是招式了,就連進攻的腳法都是那麼快速,普通人根本做不到這一點。
劉展道“你弟弟注射了血清,現在正在暴走。”
林天看了看林棟道“林棟,怎麼樣,我很厲害吧,我知道你看我不順眼很久了,現在你來的剛剛好,咱們在這裡新賬舊賬一塊算,受死吧。”
現在的林天果然如同劉展預料的那般已經開始敵我不分,林棟在麵林天刺來的寒劍同時,果斷來了一個懶驢打滾,辛虧他躲閃及時,要不然後背那入木三分的牆壁就是他最好的下場。
“你這個白癡,居然敢用這種東西,難怪最近我看你老是邪邪的,沒想到居然是這個東西把你變成這樣,也罷,今日我就替天行道,幫助家族清理門戶。”
林棟因為剛才的事情已經遷怒於林天了,現在沒想到林天居然真的注射了禁忌品,以前看在他是嫡係子弟的份上,對他還保留有三分尊敬的意味,但是現在隨著當他得知林天居然會因為複仇,而不顧江湖道義的注射了違禁品時,連著最後的一點尊敬也沒有了。
當即林棟從沙發那裡撿起了自己隨身配備的軟劍,此劍柔軟無比,能抽能打,是把攻防兼備的好武器。
劉展道“約瑟夫,你暫且退避一下,這裡已經不是你能夠處理的了。”
劉展並沒有說假話,當他看見劉展和林棟兩人如同華夏電影裡的江湖俠客和林天站的不可開交的時候,就知道這不是他這種連華夏武術都不知道的門外漢可以涉足的。
林天的劍意淩然,暴虐無比,完全和林家的真意的南轅北轍,林棟不愧是比林天年長一輪的長輩,在明明被林天壓著打的時候,還能夠拖住林天,劉展見狀大喊道“你負責拖住他,我準備施針。”
“不用了,如此侮辱家門的東西,但我現在就將他的人頭斬落。”
說罷林棟亮起了明晃晃的軟件,如同毒蛇吐出來的舌頭一樣,開始繞著林天的寒劍不斷蠶食。
林天可不是僅僅隻有力量招式變換了那麼簡單,他當即用了一抽,繞著劉展他們四周開始奔跑,真所謂亂花漸欲迷人眼,繞的林棟不知所措,就在林棟還在因為林天那告訴的移動身體而犯迷糊的時候,一發冷劍襲來,當即刺穿了林棟的下腹部。
林棟吐血跪在地上,做夢也沒有想到林天現在的修為不進反退,居然淪落成了使用違禁品的走狗,劉展他們錯失了施針的最好時機,現在林天和血清已經完全兼容,在林天的臉上開始不斷浮現春光,好似林天非常開心自我滿足那樣。
劉展道“你的血清有點問題,還是趕緊放棄吧。”
林天道“如此美妙的感覺,你都沒有體會過,怎麼能叫我說放棄就放棄,倒是你,三翻四次的壞我好事,你還有臉來提。”
這林天的邏輯思維還真的是有夠可以的,自己帶了一幫眾人來追殺劉展,結果事情敗露之後,劉展隻是重傷了他而已,他卻還記仇了,叫來了刀王李克給劉展打擂台,結果輸得一敗塗地,這些劉展也都沒說什麼,反倒是林天,在這方麵越陷越深。
“你不懂武林,殺了你,我才可以在家族麵前更加展露頭角。”
林天揮舞著寒劍朝著劉展那裡努力揮砍過去,但是都被劉展一一擋回來了道“你所謂的展露頭角,就是背著家人,偷偷的注射血清嗎?這樣的實力根本就不是自我提升,而是自我墮落。”
“你懂什麼,一個平常人需要作出多少年的努力才能夠不如宗師,你知道嗎?如果是用了血清的話,隻需要一下子就可以戰力爆表,如此節省時間的良藥,我高興還來不及呢,為什麼要稱我為墮落,我看故步自封,不願與時俱進的,是你們才是吧。”
林天的歪理不可置否,但是劉展也有滿腔的正義道“對於你所謂的提升實力,就是不斷的找人報仇,殺人是嗎?所謂的自我提升,並不單單是指在肉體實力上的提升,更有在心性層麵上的提升,你如此靈玩不靈,就算實力通天,也終究會有一天,自掘墳墓的。”
話不投機半句多,林天暴怒道“我要怎麼樣那都是我的事情,和你無關,你在這裡滿口的仁義道德,難不成自己就沒殺過人了,現在我隻不過是順應了天理,殺來殺去,因果循環罷了,劉展,你殺了我林家數為門客,還三番屢次的羞辱我,今天,我就要討回公道。”
林天戰的和劉展酣暢淋漓,大汗倍出,脹的滿臉通紅,就和剛剛蒸了桑拿的人一樣,劉展發覺了林天的不對勁道“你的血清副作用已經很明顯了,還是趕緊放手,讓我來替你檢查一下吧。”
林天回嗆了劉展一句道“誰要你的檢查了,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我看你這是害怕我的實力,所以故意想要借此求和吧。”
劉展略微無奈,隻好和林天再戰了幾個回合,林天渾身上下大汗如雨,而林天本人也是感覺自身的溫度異常,剛準備要擦拭掉額頭上的汗珠時,忽然感覺渾身如同千百萬個螞蟻再爬,又如同是置身於火爐當中,總而言之,非常痛苦。
林天在和劉展打到了一半的時候,就放下了手中的見,渾身的汗毛炸起,不斷排汗,就是如此,可還是不能給自己散熱,劉展見狀立馬感覺大事不好,連忙想要施針。
林棟見了林天這樣也有點於心不忍,畢竟都是之前出自於一個同門世家,現在看自己的表弟遭受如此非人的折磨也有點於心不忍道“快幫幫他,他這是怎麼了。”
就在劉展想要給林天施針的時候,林天卻在這時一把推開了劉展道“都給我閃開,我自己的狀態我自己心裡有數,本少現在好著呢,來啊,再戰。”
說完,林天就想要嘗試著去找自己的寒劍,但是其他人都看的出來,林天這是在回光返照,在客廳裡麵轉悠了半天之後,林天終於因渾身上下散熱不良而活活熱死,死的時候渾身通紅腫脹,就和一個剛剛被烹熟的清蒸肉一樣。
劉展他們在查驗完了林天已死之後,不禁的替林天的心性而唏噓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