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青陽沈墨君!
砰!第一拳下去的時候,就撞得亨特張手指生疼,要不是他自己也有經常做過擊打訓練的話,恐怕搞不好就被這麼看似平常的一個常規出招給弄的骨折了。
亨特張的手下一致認定自己的老大是個高人,但見劉展在經受住了亨特張的第一拳的時候,麵部沒有什麼反應,這才開始重視起來,看樣子這個外表土裡土氣的華夏人還是有點真功夫的。
夏天和瑪麗沒有發表什麼見解,對於像亨特張這種平時喜歡作死,然後惹怒到了劉展頭上的人,他們也不是第一次見了。
亨特張見自己可以打碎板磚的一拳下去,劉展居然絲毫紋絲未動,心中不禁開始有點炸毛,但是現在自己已經在瑪麗麵前誇下了海口,後悔是來不及了,隻好又硬著頭皮來第二下。
這第二下亨特張刻意調整了一下角度,直接朝著劉展的下腹部打去,原本文打都是明令禁止攻擊這個部分區域的,因為那裡都是人類的軟肋,就算是在怎麼厲害的格鬥選手,在下腹部中招之後也不會好受,所在e上經常可以常見的絕殺招數都是下勾拳直攻敵人的下腹部老巢。
劉展在和亨特張商量文打規則的時候,顯然沒有加進這一條,亨特張以為劉展不過就是一個頭腦發熱的小青年而已,在經曆一拳之後就會乖乖滾下場地的角色,所以就特地跳過了這一條,但是現在沒想到,這事情居然無形之中暗自幫助了自己一把。
在想到了如此陰謀詭計之後,亨特張還以為自己很聰明,卻不知道像是在劉展這樣的選手麵前,無論是攻擊他的那個部位都是枉然。
早在劉展跟隨武夫學藝的時候,武夫就說的很清楚了,攻擊再高也是紙糊,所以想要製敵,必先自己血厚。
在經曆了長達數月的非人類抗擊打訓練之後,劉展的肌肉嚴實密度早已超乎普通人的想象,對於抗擊打能力來說,隻要不是幾十噸重的變態武器,劉展都可以抗的住,更彆說是像亨特張這樣自以為是的用肉體去和劉展玩對對碰了。
第二拳陰狠無比,看穿了亨特張計謀的夏天當即準備要製止比賽,但是見自己師傅劉展一副坦然自若的樣子,隻好作罷。
其它騎士們見狀,雖然有點為亨特張大騎士長做出了有失體麵的攻擊而感到丟臉,但是因為事前雙方並沒有命令禁製這樣的動作,也就都睜隻眼閉隻眼了。
反倒是劉展,在明知亨特張打的什麼如意算盤的時候,還是不設防的讓亨特張給得逞了,這一拳下去的攻擊勁道比起前麵的一拳還要狠,如果是給亨特張一輛鐵皮車擺放在眼前,他也能當著眾人的麵給它打穿。
但是令人奇怪的是,劉展在經曆了這一拳之後不怒反喜,一點怨言也有沒有道“第二拳了,還有最後一拳。”
“我的天啊,這還是人類嗎?下腹部受創,居然一點事也沒有。”騎士們見劉展如此坦然,頓時誠惶誠恐的討論了起來。
“可不是嗎,難不成大騎士長故意放水了?”
“這不可能吧,亨特張大騎士長平時是最注重自己的騎士榮耀了,如果要是他輸在了一個華夏人手上的話,那樣可是會很沒有麵子的。”
亨特張聽見了自己身邊人的閒言碎語,有點不耐煩的大聲訓斥道“都給我安靜點,還沒有到最後一刻呢,你們在哪裡瞎討論什麼,都給我看好,這最後一拳,我肯定要打的他吐血三分。”
劉展刻意掀開了自身的上衣一般,朝著自己的肚皮中央畫了一個十字叉,做出了一副任君采摘的樣子。
亨特張被氣的不可置否,打從他當上了大騎士長這麼多年,生平還是第一次受此大辱,亨特張可是一個把騎士榮耀看的比自身性命還要重要的人,怎麼會允許劉展這樣隨意侮辱他,在沉不住氣之後,亨特張衝著劉展大吼了一聲道“華夏人,你可彆太囂張了,剛才是我輕敵了,從現在開始,我要認真了。”
說罷,亨特張暴怒了一聲,左手化拳為掌朝著劉展的頸脖咽喉打去,這裡當然也是禁區,隻是劉展和亨特張他在商議的時候,也明顯跳過了這一個違禁動作。
夏天見大事不好,立馬道“師傅,他耍陰招。”
騎士們聽了有點不高興道“剛才比試的時候雙方都已經點頭了,你現在反悔可以,但是算作自動認輸。”
瑪麗吃驚的看著這一幕發生,卻無能無力,劉展雙手交叉插在胸間,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
咽喉部位可是兵家大忌,是人類的死穴,軟肋,目前還沒有人可以在經曆過咽喉部的重創之後還可以好好的,眼下亨特張用的可是重拳攻擊,這一拳下去要是劉展沒有掌握好分寸的話,那麼搞不好就要出人命了。
但是劉展就是這麼硬氣,在亨特張的鐵拳即將要靠近劉展咽喉部位置的時候,他果斷發出了致命一擊,這一拳下去亨特張有十足的把握乾掉劉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