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什麼都沒有啊,長官,我的意思是總統府好像斷電了,所以警報器不會響。”
“什麼?!你這個白癡,你知不知道這樣做會害死咱們兩個的,若真是要是出了什麼大事情的話,那麼總統非得把我們兩個都扔到地下室去。”
一說到地下室,知道內情的人就不寒而栗,就算是活活打死他們,他們也絕對不願意往那裡去。
他們最後的兩句對話就好像是事先已經安排好了的雙人黃,完全是為了記錄在案所做的準備,因為要是真的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情的話,那麼將沒有人可以輕易的承擔住總統蒂亞戈的怒火。
朗科和衛隊長他們全部都心知肚明,那個警報係統就完全是一個擺設,斷電不斷電都沒什麼鬼用,他們也知道那個警報係統不起作用的原因是什麼,可衛隊長哪敢挑明了說啊。
總統府的警報係統基本就是被荒廢的,主要的進出大門用的都是電磁開關,閉路電視監控係統隻是具備基本的功能,而且少數幾個重要的位置才能裝有運動探測器,所有的警報係統設備由中央計算器監控。
這在外行人那裡看來,的確是不錯,但其實這些東西就算是白送給大佬國,例如華夏國內的任何一個商場內部使用,人家都不屑於使用這種垃圾警報係統。
這個總統府的安全警報係統全部都是由歐洲的慈善組織的人計劃讚助的,目的就是為了防止好不容易在表麵上贏得了統一的伊利安能有一個長久的治安局麵,同時也能夠確保在總統府裡麵工作
的官員們都有安全保障。
然而,這套安全警報係統的發揮作用和它的身價完全不成正比,設備安裝的預算高達八十多萬英鎊,但是實際上隻有兩百萬不到的支出,設備承包商辯稱設備成本增加,一切的價格都是合乎情理的。
因為總統府的基礎建設年代已經久遠,而且還有許多地方都處於比較潮濕的地方,終年不見陽光的那種,所以,因為受到了這些不利因素的影響,設備的可靠性也就大打折扣了。
承包商的說法顯然站不住腳,總統府自建成以後開始,半個世紀多都沒有任何的改變,他們應該早就可以預見這些改裝的困難,但是事情的最重要一點並不是這個,承包商是總統府內務大臣朗科的小侄子,所以設備支出超支也就沒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叻。
歐洲的讚助人還住在英吉利海峽那邊,對相隔這裡十萬八千裡的伊利安,這個彈丸之地所批示的援助計劃,難免的也就會產生一些紕漏。
伊利安方麵最近向歐洲各個讚助成員國提交了一份申請書,要求全麵翻新總統府,並更新設備,朗科作為總統府的內務大臣來說,對於這份申請,自然是責無旁貸的全力支持這份提案的。
一切都會修好,但是最起碼,那也得是要明天才行。
可是事情就就是這麼離奇,今晚的警報器就是壞了,包括了地下室的閉路電視係統,那裡可不是人待的地方,警衛們也無法在那裡二十四小時的執勤,隻有手電筒或者是探照燈,偶爾的往那裡一掃而過而已,伊利安不是第一次遇到總統府上都會斷電的鬼事,這事情幾乎無法避免,每年都要發生一兩次的。
除了雷恩總理的一通電話之外,那麼朗科也就沒有什麼好要擔心的事情了,但是十分巧合的事情就在於,正當雷恩總理打算要找他的時候,就趕上了這個一年兩度的停電活動,朗科討厭這麼巧合的事情,他急匆匆的向外麵走去。
絞刑室另一扇厚重的木門沒有上鎖,這並不奇怪,誰會想到要往死刑室裡鑽呢?
劉展知道後門裡麵是什麼,總統府辦公室的那張平麵地圖現在已經全部都裝在了劉展的腦子裡,三條平行走廊像叉子齒一樣的構成了地下室懲罰區的核心,另一端就是警衛負責值守的控製室了。
即便沒有燈光,也沒有人會走錯路,找不到地下室的懲罰區,這個地方臭味撲鼻,比起下水道那裡的味道更加濃烈了。
窒息的氣味中還混合著恐懼和絕望,劉展他們每個人都能清晰的感受到,除了他們的輕微腳步聲,走廊裡沒有任何的聲音。
空氣異常的沉重渾濁,低矮的天花板壓在他們的頭頂上,兩側的古老石頭牆壁潮濕而又粘滑,狹窄的走廊令人感覺壓抑窒息。
在最右側走廊的第四間牢房內,他們終於如願以償的找到了約瑟夫的父親,辛迪。
約瑟夫透過門上的鐵柵欄向牢房裡張望,剛開始什麼也沒看見,他用手電筒又仔細照了一遍,看到了角落裡似乎有一堆破布,地下露出了一隻光著的腳。
“父親?辛迪!”
約瑟夫炙熱的朝著鐵門裡喊著,但是等待著他的確實沉悶的空氣聲。
沒有回答。
劉展不耐煩的推開了約瑟夫,衝著裡麵喊道“特使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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