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能就這樣丟下他。”
“劉展大哥說了,你必須按照他說的去做,要不然的話,我們都會…”約瑟夫猶豫了一下,他不想再重複劉展那生動形象的原話了,因為那樣,在女人麵前不適合。
“我們都會陷入困境,而且是非常複雜的那種。”
“真是個…可憐的混蛋。”直到現在,亨利才算是明白了怎麼回事,儘管他還是對劉展抱有敵意,但還是不得不佩服劉展那過人的勇氣和智慧。
“我們必須為他做點什麼。”瑪麗懇求道。
亨利轉頭看著她,心想那不成這段時間的床上sort徹底讓瑪麗愛上了劉展那個小子不成?
亨利便也故作難過道“親愛的,我們現在什麼也做不了,這就是劉展的選擇,他的宿命,所有這一切都是劉展他決定的。”
然後他又轉身去對沉默不語的辛迪說“但願一會兒你能表現的自然一點,可彆露餡了,不然我們都要遭殃。”
整個過程中,辛迪都一直在保持著緘默,他慢慢的咬著一塊巧克力,他現在特彆需要補充能量。
辛迪艱難的吞下了那塊巧克力,張開嘴試了幾次,好似要說什麼,但卻也是什麼都沒說,然後繼續吃他的巧克力。
斯科特特意安排了幾個人機場給他們送行,儘管戰鬥還沒有結束,但是禮節還不能忘,就算斯科特現在還是做著縫針手術。
在汽車才剛剛到達飛機場的時候,就有四個男人朝他們走來,三個人負責拿行李,身穿西裝的第四個人看來級彆比較高,他走在前麵引路,帶他們穿過了大廳直接走向了伊利安國際機場的貴賓室。
這是一個小型機場,與其說是國際機場,可是在華夏那樣的大佬國麵前來說,可能也就和一個私人機場的差不多,淩晨時分搭飛機的人不多,大概用不了多久就可以辦理完手續了。
他們的陪同在旁邊一直噓寒問暖,詢問他們的逗留的情況,是否對招待還算滿意,劉展先生的身體狀況有沒有好點,諸如此類的問題,並且他們還對今天的突然戰鬥吵醒了客人而感到抱歉。
“真是遺憾啊,你們這才來了沒多久就要走了。”
每當陪同想要留意辛迪的時候,亨利就會很懂事的找個話題引開他的注意力,亨利的聲音此時變得特彆洪亮,口齒不清,講話斷斷續續,那完全就是一副喝多了的半醉模樣。
他們很快就走到了貴賓室的門口,離上一次他們來這裡的時候。似乎已經有了一輩子那麼久。
瑪麗不禁想起除此預見劉展的時候,那個時候劉展似乎一出場就被斯科特他們給針對了。
進入貴賓室後,陪同就忙著辦理他們的的手續,他收走了他們的護照,因為劉展的原因比較特殊,所以斯科特有交代,並且雷恩總理還給劉展專門開具了一個類似通行證的證件。
瑪麗和亨利等人極不耐煩的交出了他們的護照,陪同解釋說,由於他們到的比較晚,所以時間有些趕。
瑪麗充當是小組組長的角色,她在手提包裡翻出了兩本護照,以及劉展的那本特殊證明本,陪同在拿到了這些東西之後,就匆忙的離開了,隻剩下他們三個人。
“我要喝一杯,我真的需要來一杯。”突然清醒過來的亨利朝著瑪麗低聲嘀咕道。
瑪麗和辛迪都沒有說話,他們都知道現在就是事情最關鍵的時刻,隻要某個好奇心重的官員隨便一瞥,就會注意到,辛迪的胳膊有一段幾乎是空蕩蕩的。
而且這還不是事情的重點,重點在於,使用劉展特殊證明的人,眼睛裡的顏色和照片上的人完全不同,而且還少了一條胳膊,儘管辛迪現在正在極力掩藏著自己殘廢的事實,但是瑪麗相信,用不了多久,這個事情就會真相大白的。
辛迪的臉色也不太好,即便是個病人,但是他的身體狀況看上去也太糟糕了,都快病入膏肓到了無法講話的地步,走起祿來更是有一種隨時倒下的可能。
如果要真是那樣的話,他們就誰也走不了了,就算是瑪麗和亨利有央格魯在給他們撐腰也不行,憑著蒂亞戈的那個性子,他很有可能會把這三個人直接折磨完再吊死。
在貴賓休息室裡,他們也無處可逃,不過也正因為是在貴賓休息室,所以沒人會對他們產生過多的關注,如果走運的話,貴賓身份能夠讓他們免於各種盤查。
可惜,今晚他們就一直不大走運。
陪同回來了,隻有他一個人,身後沒有跟著一群警衛,陪同在見到了瑪麗之後,臉上掛著一個禮貌的微笑,手裡是他們三個人的證明,出境已經蓋好,登機牌就夾在了護照裡。
“不知道”
瑪麗結果護照後就對陪同說“我們還能不能喝杯茶?”
“茶?”亨利聽到了瑪麗的請求,不禁驚訝的站起了身子來道,他的表情就像是在汽車的擋風玻璃上發現了一張違規停車的罰單。
“喝什麼該死的茶!要不要來點伏特加酒,怎麼樣?”
亨利現在隻能是在心裡默默祈禱聖母瑪利亞了,但願她能保佑自己完成這場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