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
那人剛給自己的同伴發出警告,就給劉展一個手刀給拍倒了,然後其它三個人紛紛拔出了細劍。
這種細劍隻有歐洲的貴族們才樂此不疲的愛佩戴,劉展作為一個華夏人,對於這種劍形的設計,非常不屑,若是將臣劍在身邊的話,劉展不介意教教這些人如何使劍。
“你,你居然殺了他。”
“我沒有殺他,隻是很討厭你們這些小蒼蠅,為什麼沒事總是老愛往我這裡鑽。”
“你這簡直就是在找死!”
三人同時拔劍往劉展那裡刺去了,但是劉展已經今非昔比,在調理了一陣子過後,他老早就元氣恢複,一個三連發的玄機神針過去,這些人就統統到地了,劉展漫不經心的走過這些被他麻痹了的見習騎士身邊,然後打開了他們的電腦,搜索了一些近期的教廷事件簿,當著四個見習騎士的麵銷毀電腦。
就在劉展自以為是的走出房門時,他卻又碰見了一個自己還以為就再也見不到了的人,胡一二。
胡一二自從在伊利安療養了一陣子後,因為自由軍打到了醫院裡來,地方軍閥的一顆啞巴炮彈直接打進了他的病房才把他給弄醒的,才花費了幾周時間之後,他才更上了現在的國際形勢。
“小子,據說,我昏迷的這段時間內,你可是做了不少今天動地的大事情啊。”
“嗬嗬,你睡著的時候,比醒著還機靈。”
胡一二臉一抽,但還是極度不情願的說道“朱諾夫的事情謝謝你了。”
“說什麼呢,他也是我徒弟。”
“嘿嘿,我聽說,在我不在的時候,某人在地下室內也被打的很慘啊,完全有失兵王閻羅的水準啊。”
“嗬嗬,武功再高,也怕電棒。”
“既然都到了央格魯,為什麼不去見見那個老朋友?據說他現在還在做老行當呢。”
“”
胡一二的話,又把劉展的思緒牽回到了多年之前,那時候東龍還遠沒有鼎盛時期那麼強大,出奇量也不過就是一股小股武裝的亡命之徒,吳明是劉展的副隊長,確切來說,自那件事情之後,吳明進了牢裡,東龍就再也沒有副隊長這個職位了。
胡一二的話可算是抓住了劉展的要害那樣,想不到吳明出來以後,還是做起了老本行。
劉展對於吳明的事情,唏噓不已,可是人就是這樣,走的路多了,也就知道,其實自己也就那樣,根本幫不了彆人什麼,有的,也就隻有唏噓而已。
“真的不打算去看看?那小子可是剛剛出獄呢,現在犯下的事情,還可以談談,等到了後麵的話,那可就不好說咯。”
胡一二的意圖非常明顯,那就是要劉展出麵,勸說吳明改邪歸正,可是吳明現在也是滿身的仇恨要去報,怎麼可能聽得進去呢。
“不了,我國內還有事情,不太方便。”
“不太方便,嘿嘿,你上次這麼一說,就讓人家直接呆了整整八年的苦牢啊,這一次的話保不準就是直接進去,不用再出來了。”
劉展並不是不願去幫助吳明改邪歸正,而是很多事情,劉展真的想去幫助他,但並不是以這樣的方式去幫助而已。
“我會去看看他的,他現在在哪?”
“貝克街,倫敦最繁華的嘎達角落,犯罪,暴力,小偷,騙子,女郎,在那裡你可以找到一切。”
說著,胡一二就給劉展做了一副請上車的姿勢,然後把劉展帶到了貝克街。
貝克街的真正出名並不來源於它的高犯罪,而是來自於柯南?道爾的偵探,夏洛克?福爾摩斯,但是和不同的是,這條街道並不是什麼高雅人士,或者是什麼高智慧集群的人樂意住的地方。
這裡都是年薪不到兩萬英鎊的低收入家庭紮堆的地方,真所謂,窮山惡水出刁民,吳明的家就在這裡,他的出身並不怎麼好,即使是華僑,可是也就僅僅是高中文化而已。
年僅十八歲就離家出走,加入了央格魯皇家少年預備軍,參加過阿富汗的戰鬥,成為了皇家特戰隊的一員,對皇家特勤兵團的戰術也有過可圈可點的點評,總而言之,吳明的是一個並不怎麼愛讀書,但是身體卻異常發達的混蛋。
現在朱諾夫死了,胡一二的行動小組很顯然缺少一名負責專項行動的行動組長,如果有劉展出麵的話,相比很快就能替胡一二招募到這名在幾十年前在軍界富有傳奇色彩的叛逆之子。
“我就看看他,並不想對他的生活方式作出什麼點評。”劉展如是說道。
“但願在他偷彆人錢包的時候,不要被人逮住,或者是被電擊棒打斷手。”胡一二一陣唏噓道。
果不其然,劉展和胡一二在一群人堆裡發現了吳明的行蹤,他現在混得十分貧困潦倒,剛剛出獄的他,已經去找了父母,母親改嫁,和現任生有一個七歲的小兒子,父親也另外去了一個老婆,不過還是照樣愛賭博,酗酒,看樣子,混得也就是比吳明稍微好一點。
走投無路的吳明,隻好靠著眼疾手快的本領,每天在貝克街上順點彆人的錢包,來這裡的人都是來買肉的,他們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很多人丟了錢包也不敢聲張,所以隻能是自認倒黴,這也很大一部分程度上,滋長了吳明這樣的人生存。
當劉展和胡一二看見吳明的時候,吳明正在頭一個穿著西裝領帶精致的證券商人錢包。
這種人有一個特比的特點,風衣穿的特彆拉風,而且穿的十分複古,給人一看就知道是個有錢佬的感覺,果不其然,吳明稍微和那個肥佬撞了一下,就撞出了一個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