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晨笑了一下,看著李鐵牛說道,“鐵牛,你要試一下嗎?”
李鐵牛連忙擺手,憨厚的笑著道,“不用了不用了,領導的時間是非常寶貴的,既然領導看清楚了,裡麵的門道我也沒好意思,而且我又不如你厲害,不如你給領導表現一下。”
聽到這話,馮晨隻好作罷。
很快,高領導又開始了考驗模式,他把馮晨當做一個測驗手,提出了很多不同的要求。
馮晨都完成得十分完美,簡直讓人連連驚歎,他無論怎樣的要求以及配置以及各種,角度刁鑽的難關,他都完成得十分行雲流水,仿佛不像是難怪一樣,隻是日常訓練。
高領導十分滿意,他連連讚歎,不愧是當初把他一槍狙擊掉的狙擊手,這一下可以說是當之無愧的神槍手了,以後,在戰場上是一個最有力的武器,就像核武器一樣。
所以他對馮晨說,“你以後可以說是這個團隊的核心了你要好好的表現,把整個風鷹小隊帶到最高點,我很看好你們。”
要是換做以往,馮晨肯定會很開心的接受了這句話,並且以此為目標,但是現在他隻是謙虛的笑了一笑,說出了讓人驚訝的話,“不,不,我隻是這個團隊比較弱的一個,真正厲害的是我們的組長劉展,他才是真正的高手,我跟他比起來什麼都不是。”
他跟劉展朝夕相處了那麼久,友誼也建立起來了,總之他們的情誼非常深厚,自然懂得,如果高領導就這樣說了這句話他就會走了,劉展沒有表現的機會,要給小妹一個表現的機會,因為劉展這麼優秀,不應該被埋沒,他應該被更多的人發現,去賞識,去發掘。
高領導聽到這句話,十分的興奮,笑得十分開心,他其實也是故意說那些話的,劉展的名頭他怎麼沒有聽過呢,一個人狙擊掉30多個恐怖分子,還有在一次大型活動中活捉大名鼎鼎的黑沙,你一個人的戰力扭轉整個戰局,那種牛逼哄哄的存在。
作為華南軍區的領頭人物,自然是不會把她遺漏的,而且上一次劉展獲得一等功的時候,本來是應該他親自來授予勳章的,不過他臨時有事,所以錯過了。
看見馮晨這麼會提著隊友著想,他真的很欣慰,馮晨的父親,他是認識的,馮晨的父親是個很好的人,不愧他兒子也是這麼正義這麼無私的人。
高領導看向劉展,笑嗬嗬的問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就是想明白既然馮晨把你說的這麼優秀,我想你一定會有真功夫,所以介意在我麵前表現一下嘛?”
劉展淡淡的笑道,“那我不介意領導的命令,我一定會好好執行。”
劉展表麵上看上去那麼淡定,其實他心裡早已經樂開了花,他就等著在領導麵前露一手了,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還要努力的向上爬,這是他的人生目標,他不在乎什麼虛偽卑鄙,反正他不觸犯做人的基本原則,他就要去做,他就要往上爬。
不過他靠的是實力往上爬,又不是靠這場麵的功夫,他不會去阿諛奉承,也不會去諂媚示好。
做到了原則上的準則,他一切都是問心無愧的。
“領導這麼賞臉,我當然會好好表現,不過我先跟領導說一下我的槍術不好,因為我不用槍。”劉展說道。
“你不用槍,那你用什麼呢?”高領導聽起來有些奇怪,他第一次,那人說他是你的夢想吧,因為就算一個飛行員,他也必須學會用卡,怎麼劉展這個組長就是另外呢?他還有其他的絕招嗎?
劉展笑了一下,說道,“我用的是針,飛針。”
高領導表情駭然,有些不可思議的問道,“飛針會飛的針嗎?還是說類似於飛刀那樣的?”
“類似於飛刀那樣的。”劉展回答道。
“飛刀我倒是見識過,我已經在北方見識過有人把飛刀用的出神入化,簡直可以說是軍事奇才,但是飛針我還真沒有見過,飛針的重量沒有飛刀好,所以它的拋中率應該沒那麼高吧,那你以前狙擊的那些恐怖分子,就是靠的飛針嗎?”
劉展暗中讚歎,不愧是當領導的人工見識就是不一樣,什麼奇怪的東西都見過,像以前他跟這裡的人說起他用飛針的時候。
他們連飛刀都不相信,覺得飛刀都是武俠裡才有的東西,所以才會對他大肆嘲笑,然後被他狠狠的打臉。
但高領導就不一樣了,他雖然沒有見過人用飛針,但是他是相信飛針的存在的。
所以不用劉展刻意去說明什麼,那就等他表現了。
強強對話就是爽,這更堅定了劉展以後要走出去見大場麵的決心,不能呆在淮南這一片小地方,不然整個人都要廢了。
“因為我有特殊的發力方式,可以把非正式用的跟飛刀一樣,如果領導,您可以相信我的話,我們可以挪一個地方,我會用另一種表現形式,讓您看一下我的飛針。”劉展笑了笑道。
高領導自然是想見識一下的,華南軍區特出現了這麼奇特的人物,他自然在高興不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