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是不是又遇上啥難事了?”劉展嘴角微翹。自打白淩霜說牛局要見他,就明白,欄山警察局遇上了難事兒。
“是呀,劉先生。我這是真怕你不願意幫忙。”牛局尷尬地聳了聳肩膀。
“說吧。要是我感興趣的話,幫幫你們也沒啥的。”劉展很隨意地說。反正閒著也是閒著,隻要不是太過份的,玩玩也沒啥。
“嗯嗯,就知道劉先生夠義氣的。”牛局頓時樂了。隻要劉展沒拒絕,就相當於是同意了。
“聽說了綁架案沒?”
“是綁架少女嗎?這個白淩霜已經破了。”劉展撇了撇嘴,“而且首犯也抓了。”
對於獨狼那件事兒,劉展還是有些不滿意的。首犯白楊浩宇並沒歸案,而且警察沒有再調查下去的意思。當然,劉展也不想插手管這事兒。他隻是個拿錢替人消災的傭兵,完全沒必要在意這些。
“不是!白淩霜破案過程,我都聽她說了。全仗劉先生才破獲的。”牛局長長歎了口氣。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呀!這些犯罪份子總能找到地方鑽法律空子。
這也是他們警察無奈的地方。跟那些犯罪份子鬥,得時刻打起一百二十分的精神。一個小小的疏忽,很有可能就會遭遇嚴重損失!就象他上次,整整十幾個同事的生命,就這麼白白損失了!
要不是當時遇上劉展,連他的命都難保。
“沒啥。舉手之勞。”劉展笑了笑,“貌似沒聽說省城也有販賣婦女的事兒?”
“唉!現在還在保密狀態中。但有心人都知道了。”牛局變得有些沉默。當領導告訴他,那夥罪犯有向欄山逃躥的趨勢後,他再也高興不起來。
剛剛走了高氏兄弟,卻來了更厲害的。這是逗欄山警方玩嗎?
除了販賣婦女之外,還有人體器官。這些年,人體器官才是爆利行業。無論國內國外,人體器官都是供不應求的東西!
他們這夥人貌似向他們欄山市移動。上麵給的壓力可想而知。上次應付高氏兄弟,就壓得欄山警方有些喘不上氣。
“咳咳,我說牛局,這好象你們警方的事兒。”劉展掏出一根煙正準備點上。這時候,牛局急忙上前,替劉展點了煙。
“劉先生,你還是叫我德誌吧。那樣親切些。”牛局用熱切的眼神看著劉展。把劉展看得一陣不自在。
並不是劉展懼怕牛局的目光,反而是因為牛局的眼神裡充滿了那種尊敬與崇拜。被他這麼看著,讓劉展想起了之前的歲月,一個鐵血無情戰火紛飛的時代。
“好吧,德誌。你也明白,我現在不方便。不能隨便爆露身份。上次替你們擺平獨狼,我已經做得過火了。這次還幫你們的話……”劉展不由苦笑。要不是因為牛德誌是自己人,他才不會說實話呢。
“知道,明白。劉先生的苦衷我都明白。但咱們是一類人,接了任務就不能退縮,哪怕是明知道不可能完成!這也是我最敬佩先生的地方。一旦接受任務,哪怕是龍潭虎穴,哪怕是刀山火海都是一往無前!”牛局眼裡不時閃動些淚光。
“靠!我說牛德誌,這麼煽情,你不去好來房實在有些浪費。”劉展拍了拍牛局的肩膀,“也彆叫我劉先生了。還是叫我劉展吧。聽著讓人生份。”
“不敢!你永遠是我的先生!”牛局一臉激動地握住劉展的肩膀。他這輩子沒服過幾個人,但對於眼前這個劉展,他是徹底服了,心服口服。無論是本領,還是品德都讓人佩服得五體投地!
“好吧,那就叫我劉哥。這樣聽起來舒服一點。”
被一個大了十幾二十幾歲的人叫先生,確實有些不舒服。雖然叫他劉哥也有托大的嫌疑。但在欄山,被人叫哥也算正常。“哥”隻是對男人的稱謂,並不一定是托大的意思。
“好吧,劉哥,這回你可得幫我!”
“咋幫?”劉展吸了幾口煙,凝望著天花板。象上次對付獨狼那麼直接幫忙是不可能的了。想他幫忙的話,隻能出出主意啥的。畢竟,他現在還有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