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我可沒有這麼說,你說的。”蘇銀河假裝咳嗽,咳了好幾聲。
雖然她心裡確實是這麼想的,但她不敢直接說出來。
怕被林慕容給聽見,然後他來找她一哭二鬨三上吊。
她不是池宴,做得到林慕容在旁邊鬼哭狼嚎,他巋然不動。
林慕容在她耳邊鬼哭狼嚎的話,她會很煩的。
這樣會影響她做事。
池宴摸了摸她的頭發,“嗯,我說的。他有意見讓他來找我。”
“你說話真囂張。”蘇銀河摸了摸鼻子,她什麼時候,能像池宴一樣。
“沒有。我說的是實話。”池宴不覺得自己在囂張。
“好好好,實話。”蘇銀河點頭,他說是實話就是實話,她不反駁。
池宴一看她這樣子,就知道,她肯定是,在敷衍。
不過,她都不敷衍彆人,隻敷衍他,她愛他。
池宴看向蘇銀河的眼神越發的柔和了。
蘇銀河也不知道,他在一瞬間,腦子裡想了這麼多,自我攻略了一把。
她隻知道,池宴真溫柔。
很棒。
她就喜歡這種溫柔的。
她要醉了。
薑慶他們被剁了雙手,流了這麼多血,在外麵地上躺了一夜,但奇跡般的,居然都沒死。
不過也跟死差不多了。
一個兩個,虛弱得不像樣子。
曾經的好兄弟,已經開始反目了。
他們最先責怪的就是薑慶。
“要不是你這麼自大,我們怎麼會落得如此下場。”雖然現在虛得不行,但鍋還是要推的。
他們率先指責薑慶。
薑慶也不是個甘願背鍋的人。
他也虛,但他還是用儘力氣,發出一聲冷笑,那個冷笑聲,那叫一個大啊。
“我自大?我自大,所以我的手斷了,我就很好奇,我暈過去之後,你們的手怎麼斷的。”薑慶知道,自己暈過去的那一段時間,肯定發生了點什麼。
不然他們不會這麼慘烈。
那個女人再怎麼厲害,也不可能一下子,把他們的手全給剁了。
他們看見他暈過去,第一時間跑了,不可能落得跟他一樣的下場。
所以,他們肯定是做了什麼。
大概,跟他做的事情一樣吧。
薑慶冷笑連連。
聽了薑慶的話,他們幾個人有一瞬間的心虛,但他們都不是什麼道德感特彆強的人,心虛什麼的,也就一下下吧。
他們心虛了一下下,瞬間就想到了,繼續指責薑慶的話。
“是你先說那樣的話,做錯了。我們明明可以先麻痹那個女人的。都怪你太著急了。”說著說著,他們都信了。
然後理直氣壯起來。
“嗬,隨便吧。反正現在大家都一樣了。”薑慶說完,就咳了一口血出來。
氣的。
“都怨你。”說話的男人很痛苦。
他就不該跟著他們。
他明明是一個這麼厲害的異能者,可現在,手斷了。
他還怎麼施展異能。
他廢了。
廢了。
他當初,就不該跟著他們一起混。
幾個大男人,互相埋怨。
然後互相噴血。
最後變成了幾具隻會細微喘氣的屍體。
除了會喘氣之外,他們真的跟屍體沒什麼區彆了。
隻能說,勉勉強強活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