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柳義見唐嫻進來,立刻起身作揖,那一臉笑容的模樣要多惡心有多惡心。
唐嫻和他們的待遇就是不一樣,楊柳義甚至給她安排了椅子。
楊柳義當然要巴結下唐嫻了,相爺可是還在湘明呢,唐嫻又是嫡女,攀上這層關係,那日後一定會飛黃騰達。
唐楚安不屑的掃過唐嫻那張臉,心裡有了猜測。
這唐嫻八成是和楊柳義有什麼交易。
伺候好了唐嫻,楊柳義的臉色一正。
“一天時間已到,凶手呢?”楊柳義目光凶惡的看著那三個人,眼神中又帶著一絲竊笑。
薑晟炎氣定神閒,眼眸卻露出一絲殺意,他看了眼周黎,開口道“仵作呢?”
“要你抓凶手,不是抓仵作!”楊柳義怒喝道。
“揚大人,不讓仵作過來,難不成你想包庇凶手?”唐楚安譏諷道。
楊柳義一噎,隻得揮了揮手“傳仵作。”
楊柳義想,反正,他們現在也翻不起什麼大風浪了。
凶手還能憑空出現不成?仵作總不可能是凶手吧!
仵作,還有昨日周黎用的長劍以及其他一些和犯人、死者有關的東西,都被帶了上來。
楊柳義攤開手心示意薑晟炎,請開始你的表演,但眸子裡滿是不屑。
唐楚安是相信薑晟炎的,他說有辦法就一定有辦法。
薑晟炎走到仵作麵前“你驗一下長劍的兩端,看看是不是沒毒!”
仵作一愣,看了眼楊柳義,得到同意後,他才走到長劍的跟前,彎腰檢查。
幾分鐘後,仵作的表情隨之一變,他不敢相信的抬頭看著薑晟炎,沒想到,他說的竟然分毫不差,然後向楊柳義彙報“回稟大人,長劍的兩端並沒有毒,隻有中間部分有。”
話音一落,楊柳義和唐嫻都是一愣,唐嫻的眸子漸漸縮緊,有種不祥的預感。
“什麼意思?”楊柳義瞪著眼眸問。
薑晟炎麵無表情的說道“意思就是,這長劍是被人抹上的毒藥,並不是本身就有,酒鬼當時握住了周黎的劍,所以毒藥才留在上麵。”
唐楚安立刻明白了薑晟炎的意思,黑衣人都死光了,幕後之人現在又抓不到,所以替死鬼隻能是那個酒鬼自己。
鬱清蘭雖然不甘心,但也是真的佩服薑晟炎了。
“你說不是就不是?”楊柳義站起身,指著薑晟炎說。
薑晟炎的眸光陰冷了下來,小小的地方官就敢如此,翻了天了。
“揚大人,不如你讓仵作去查一查死者的雙手如何?”唐楚安勾著唇角,眼底卻是一股寒意。
楊柳義頓了頓,又看看唐楚安那張魅人心神的小臉,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頭。
仵作是過了一刻鐘之後才回來的,他腳步匆忙,表情有些驚訝。
“大人,死者的雙手塗滿了毒藥,而且,毒藥不似剛塗上的那般新鮮。”
意思就是,毒藥是昨天就有的,到了今日已經可以看出新舊之分了。
楊柳義臉色鐵青,明顯是不服氣這個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