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就這麼拒絕我們的姑娘?”那女子的臉色冷冰冰的,和剛才的判若兩人。
旁邊的姑娘們臉色都有些奇怪又高傲,好像放棄她們是什麼大錯一樣。
“不好意思,我沒興趣。”薑晟炎態度決絕。
女子冷笑一聲“敬酒不吃吃罰酒,從你們進入花城開始,就中了我們的毒,空氣中都是花粉,毒性強烈,如果你們不想死,那就乖乖聽話。”
毒?
唐楚安都被氣笑了。
看不起她唐楚安的毒?
手腕一轉,唐楚安手裡的銀針迅速射了出去,穩準狠的紮進那群女子的胳膊上。
“什麼東西?”女子捂著胳膊,臉色一變。
胳膊剛才就像是被紮了一下,現在渾身無力。
唐楚安堆起一個笑容“忘了告訴你了哦,我可是醫師,並且用毒我很擅長哦!”
女子目光凶惡的瞪著唐楚安“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唐楚安笑笑“你這反應也太慢了,這時候才反應過來我們不是普通人?”
“本王乃太子!”薑晟炎也不給那些女子麵子,直接亮明了身份。
一眾女子臉色猛地一變。
“太子殿下……”
隨後,就是女子求饒環節。
薑晟炎覺得此地的習俗非常的不好,準備回去讓皇帝改善下這裡的習俗。
在花城,男子的地位特彆的輕,凡是女子看上的男子,除非你有兩個以上妾室,不然的話,就一定要娶。
但是男子看上某個女子,隻要那個女子不同意,他便不能強迫,也不能追求。
也有人挑戰習俗,追求女子,或者用強的,下場都特彆的慘,會被整個花城的人綁起來,用火燒死。
以此為借口,薑晟炎很好的說服了皇帝留在這溝通這個事情,然後他和唐楚安逍遙快活之後,逃之夭夭了。
皇帝非常氣,但是沒辦法,那兩個小崽子跑的太快了,追都追不上。
兩個人離開之前,甚至沒有帶上周黎和羅京,就隻有他們兩個人,瀟灑的過著二人世界去了。
段雲悵等人後來也先來了花城,皇帝在這安居了好些日子,遇到了段雲悵之後,覺得這位俠士的風格給自己太相似了,便成為了無話不談的好朋友。
但實際上,並沒有什麼相似。
花城裡有一位德高望重的老人,老人花白了頭發,但是麵貌看上去慈祥無比。她與世無爭,隻想自己過著自己的日子。
沒有子女,她隻靠著自己的一雙手每天養養花,賣賣花餅。
這天,皇帝讓段雲悵給自己買花餅,把這家的花餅誇的天花亂墜的。
段雲悵到了小攤子麵前,攤子上麵擺著各式各樣的花餅。花餅的形狀和顏色都不一樣,每個花餅下麵都放著一朵花襯托。
花餅芳香四溢,淡淡的花香竄進鼻腔,讓人久久不忍離去。
“請問,這花餅怎麼賣的?”段雲悵沒有看到攤前有人,衝著屋子裡喊了一聲。
從屋子裡走出來一個佝僂身子的老奶奶,老奶奶慢悠悠的走出來“花餅一文錢一個。”
“一文錢,這麼便宜,您不會虧本嗎?”段雲悵和善的笑著。
老奶奶在攤子麵前停下來,抬頭看著段雲悵,雙目對視的那一瞬間,兩個人都愣住了。
段雲悵半晌沒有說出話來。
那老奶奶吃驚的看著段雲悵,半長著嘴,一句話也說不出。
隔了好一會兒,段雲悵斷斷續續的開口“你是……你是……你是螢螢?”
“段……段哥。”
“螢螢……你不是已經……”段雲悵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如今,流螢和自己一樣已經成為了一個花白的老人,但是模樣裡依稀可以看到當年秀麗的影子。
段雲悵眼眶一濕,眼淚就流了下來。
“段哥……”流螢的眼角也落了淚。
段雲悵忽然想起之前羅京說過的話,他說總有一天,他心裡的那個人,他還會在見到,原來這都是真的。
他一開始還不相信,可如今流螢竟然好端端的站在這裡。
“當年發生了什麼事?”段雲悵握著她的手,歲月侵蝕,她的手早已經遍布皺紋。
那些年的事情,有時候誰也說不清楚,流螢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還活著,他找不到段雲悵,有人告訴她,段雲悵殺進了流家,從此再也沒有蹤影。
剛開始的幾年,流螢四處漂泊,尋找段雲悵,但是都沒有找到,很多人說段雲悵已經死了。
漸漸的,流螢找不下去了,看不到希望,便在花城裡定居,做花餅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