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金時代裡的名偵探公平!
第七天,進入訓練基地的第七天。如果算上本次少年警員夏令營未入訓練基地前的集合和節目說明,這嚴格可以說是“少年警員夏令營”的第10天。根據夏令營最初的計劃,這夥少年警員還將進行2天的訓練、1天的現實巡邏,以及最後一天的閉營活動。
這一天,已經連續好幾天早操缺勤的杜公平終於再次如同普通學員一樣出現在早操的隊伍之中。很多人有很多的好奇,但是由於訓練主官和眾多輔助教官的嚴防死守。沒有一個人可以有私下進行個人問題交流的時間。直到早操終於結束。
首先,遠光步美來到杜公平的麵前,深深地鞠躬,頭幾乎已經可以挨到地麵,“昨天的事情非常抱歉!由於我的任情和貪玩,給您帶來了巨大的傷害,我非常抱歉!”
杜公平閃爍,遠光步美並沒有發現,但是一直留意這裡的夏令營主官和一名輔助教官同時注意了這點情況,並悄悄地向這裡靠了過來。根據風間美彌子對訓練營的解釋是,杜公平因4個月的一起墜樓事件,本身是有一點心理陰影的。所以昨天的溺水事件才會起得杜公平狂性大發。
對於這一點,相關人等相信不相信並不重要。關鍵是它已經有了一個合理解釋,訓練基礎也樂得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是私下訓練基地的主官滕左校長還是交待要特彆關注杜公平的情況。原因滕左校長並沒有說是因為杜公平與風間美彌子的交手,造成一間審訊室幾乎完全廢掉。隻是說杜公平現在是節目的關鍵主角,為了大家的安全,一定要小心點。不要出事,特彆是這個小子現在還有點死亡心理後遺症的樣子。大家一定要小心。
幾名教官向著自己靠近。杜公平並不知道,因為莫名地杜公平的眼中再次燃起一團金屬質感的火焰。杜公平已經處於半瘋半醒的狀態。杜公平努力地平靜自己的心情,努力按照昨天風間美彌子教與自己的方法,進行著自我的控製。終於杜公平雙眼再次平靜了下來。
杜公平,“對不起!我昨天有些過於衝動了。”
杜公平擦著遠光步美的身子,慢慢走過,仿佛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走向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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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900,坐在臨時折椅睡著的宮下隼被自己的下屬從座椅上叫了起來。睜眼首先看到是安養寺大人,正微笑地站在自己的麵前。於是,連忙快速站起。
安養寺工,“宮下君,辛苦了!”
宮下隼深躬回答,“其實這件事,宮下隼隻是拾彆人的成績罷了。大人這樣說嚴重了。”
安養寺工搖頭,“不!你不要低估自己的作用。那邊再利害,隻能是協助。而你這邊才是真實完成了可以定罪、可以結案的所有證據鏈、證人證詞。所以說這個案子是我們完成,沒有任何問題。知道嗎,宮下隼?”
宮下隼再次躬身,“是的,大人!”
安養寺工拍拍宮下隼的肩頭,滿臉都是微笑,“我們一起走吧!我們的英雄。我們的記者朋友們都在等我們,我們一定要滿足他們所有的需求,明白嗎?”
宮下隼,“是的,大人!”
宮養寺工再次拍拍宮下隼的肩頭,首先向著將要召開警務省這次事件記者發布會的特彆展廳。宮下隼連忙跟上。
新聞發布會的小門打開,安養寺工帶著一隊警章閃閃的高級警官揚頭挺胸地走向那個已經布滿國旗、警旗的講台。整個房間,無數的相機連綿閃爍,仿佛展開了一片星光的海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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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步走!原地站立!
正步走!原地站立!
正步走!原地站立!
仿佛是因為訓練營的訓練馬上就要結束,訓練營的教官們開始發瘋一樣地訓練所有夏令營學員的方陣行進和原地隊列。沒一絲絲地鬆懈、沒一點點地其他內容。這一時刻,幾乎所有人都開始無比地懷念前兩天的幸福時光。打槍、玩狗、消防、溺水援救、案情推演……,想想都感覺無比地幸福。
教官苛刻地沒有放過每一個學員,就算是杜公平也被教官數次單獨訓罵,甚至單獨走步。不得不說,前兩天的連續缺課,使杜公平確實在隊列方麵比自己的同學缺少了很多。所以他被單獨叫出來訓練的次數最後居然是整個夏令營學員之中最多的。
雖然不管是教官,還是學員對杜公平存在異議的人非常多。但是這一次許多人都對杜公平真的刮目相待了。因為不管教官如何粗暴、如何嚴格、如何不近人情,杜公平都沒有一句怨言地都承擔了下來。不僅如此,在實際地訓練中,他表現地其實比教官要求的還要嚴格。
幾次烈日火熱的照射下,杜公平都努力地堅持了下來。最後,就是教官也有些看不過去,害怕他身體出現狀態,來到杜公平的身邊。
教官,“杜公平!”
杜公平,“是的,教官!”
教官,“你到旁邊休息一下,喝點水。”
杜公平,“對不起,教官!我感覺我還能堅持。”
教官,“杜公平,這是命令!”
杜公平,“是的,教官!”
杜公平嚴格根據訓練要求,立正、小跑、離開隊伍、到達指定地點後,再立正、稍
息,才真正自我解散休息。雖然杜公平的一係列動作在教官看來依然存在著許多的問題。但是這裡隻是少年警員夏令營,其實這裡的學員並沒有真正嚴格執行這些要求。基本上都是教官說解散、休息,就會恢複成平民一樣自由散慢地離開、休息。像杜公平這樣自律、自守的,一般來說都是有數年長期進行軍隊式訓練的士兵或警察。
軍隊就是這樣,隻要你態度認真,大家就會尊重你。
看到杜公平這樣嚴格遵守訓練營要求的態度和行為,原來對杜公平存在態度的教官們一下,仿佛對杜公平都沒有原來的怨氣。這隻是一個對自己、對彆人認真的人,軍隊就是需要這樣的人。
教官曾經考慮是否自己課下訊問一下,杜公平18歲成年後願意不願意加入國家的軍隊。因為杜公平現在態度和作風太適應軍隊了。而這個教官正是從軍人裡麵退役出來的軍人。
喝水,休息。杜公平在對自己進行了簡單的、15分鐘的腿部肌肉按摩後,再次小跑著回到了隊伍的旁邊。
杜公平停止、立正,用近似標準的站勢站好後,大聲地申請,“報告教官!學員杜公平已經休息完畢,請求加入隊伍。”
一般的情況都是學員恨不能休息到教官把他們抓回來,才會歸隊。而杜公平,竟然隻是簡單休息後,就主動申請回隊。立即引得正在全體人員和教官一同站在太陽地底上,練軍姿的夏令營學員一陣交頭接耳。
小島優作,“這個杜公平是不是昨天被遠光步美真給搞瘋了!我怎麼看他一直都太正常的樣子。”
新部源一郎,“真瘋,假瘋,我不知道。但是很佩服。”
小島優作,“你很佩服?”
新部源一郎,“是的。因為他真的是在認真訓練的。而且現在看來,他的軍事素養已經開始慢慢接近真正軍人的標準。”
小島優作,“切!這有什麼好的。”
新部源一郎,“這很利害!空杯理論你難道不知道嗎?先把杯子清空,才能重新注滿。這說明他的學習能力遠遠大於我們所有。……”
教官大聲地吼道,“安靜!”
整個隊伍的細細低語,終於恢複到安靜和整齊。
教官轉頭看了一眼杜公平,杜公平依一動不動地旁邊正立,仿佛剛才的一切都與他無關。這才是一個合適軍人的表現。
不動如山!
教官點頭,“同意歸隊!”
杜公平,“是的,教官!”
杜公平再次立正、稍息、小跑、回到隊伍中自己的位置、立直。仿佛一名嚴格訓練的軍人,每一步都完成的非常認真、專注。這使一眾正副教官都不由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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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知道的世界中,杜公平正和一個仿佛金屬一樣人的身影不斷重合。這種狀態下,杜公平發現這時的自己竟然各種知識的學習、掌握,以及自己身體的掌握越來越高效。
本來枯燥、嚴格的軍事訓練,竟然在自己頭腦中出現了一個進展很快的進度條。
初級軍事技能掌握0級,下一級彆進度20……40……60。
一種瘋狂的想法,使杜公平決心排除自己頭腦中原來的一切想法,推該進度條推到1級,看一看會不會有什麼奇怪的事情發生。
杜公平的訓練就越發認真了!這一刻杜公平再沒有什麼玩票的想法,就仿佛一名真正軍人一樣在正進行正常的軍事訓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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