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公平房間的門被敲響。杜公平走過去打開時,發現是這個流浪狗收容所的所長,廣田愛子。一個可以僅於傳說中的女人,藏馬本地旺族廣田家的次女,從小學習優秀、性格優秀、相貌優秀。24歲就完成自己醫學博士學業,之後沒有進入自己家的家族企業任職,也沒有接受她老師的邀請到藏馬府立中心醫院當個醫生,而且全身心地投入到藏馬流浪動物收容所這個說出來很多人都不知道是什麼地方的機構進行工作。從普通員工乾起,一步步升到現在的收容所所長,已經在這個收容所中工作了6年。從不談什麼朋友,也沒有什麼業餘愛好,隻是喜歡在這裡照顧動物、治療動物。
杜公平微躬施禮,“你好,廣田所長!”
雖然已經是所長,但是廣田愛子也就是30歲的年齡。可能是家族基因優秀的原因,雖然已經是30歲的高齡未婚女性,但是看起來廣田愛子依然仿佛隻有二十四五歲的樣子。廣田愛子在這個流浪動物收容所中有著很多的粉絲、崇拜者。因為廣田愛子的性格非常優秀,總能給人一種和顏悅色的美好感覺。就算是批評人,也會往往對方的角度進行說明和批評。再加上廣田愛子對這些動物無私付出的精神,很是感染了一批充滿青春幻想中的少男少女。
廣田愛子欠身回禮,“你好,杜公平先生。”
從門口可以看到杜公平之前在裡麵努力看書所造成的混亂,以及杜公平幾本正翻開的書和正進行的相關筆記和手繪圖。
廣田愛子,“不好意思,杜公平先生。可能需要您的幫助了!”
杜公平,“到時間了?”
廣田愛子,“是的。我們已經準備好了。”
…………………………
杜公平工作的地方是一個專門處理狗的房間,房間的正中有一張專用寵物病床。廣田愛子拉著一條狗兒走入這裡時,看著杜公平正在欣賞著這裡環境。
這是一間專門為處理收容動物準備的房間。房間中央是一個鋼製的動物病床,四周除了一個藥櫃,並沒有什麼多餘的家具。隻是一麵牆上,掛著五個不同的工作人員與狗合影照片的相框。
一個女聲從杜公平的背後響起,“這些都是受不得自己喜愛動物不得不被處理、死去而自殺的原來這裡的工作人員!”
杜公平回頭微笑地看著廣田愛子,“原來是這樣。”
看來這就是葉子叫自己來這裡的另外一個目的。那就是連環員工自殺事件,到底是屬於科學範疇的心理病症問題,是有壞人做惡的連續殺人事件,還是屬於神魔鬼怪的神秘事件?
廣田愛子語氣平靜,“雖然內心中還是充滿著厭惡,但是我是來特彆向您進行感謝的。”
厭惡!感謝!兩個根本不可能存在在一起的詞,被眼前的廣田所長同時表達出來,不得不使杜公平一陣的思維混亂。
杜公平,“對不起!這個厭惡,我應該明白是指什麼。但是感謝,我有點不明白了。”
廣田愛子,“是的,雖然我和我的同事十分厭惡殺死動物的行為,那可是與殺死人並沒有什麼區彆的行為,但是為什麼在這社會上殺死收容動物會變成那麼叫人理直氣壯的行為!……”
廣田愛子說著說著,不由地語氣激昂起來,這叫杜公平不得不思考他的情緒狀態是否出現問題。
廣田愛子這時長喘了兩口氣,使自己平靜了下來。
廣田愛子深躬道歉,“對不起!剛才我的情緒有些失控。請您一定原諒!”
杜公平,“沒有關係!我能理解您的心情。”
廣田愛子,“作為所長,我十分明白和認可葉子女士做出這樣的選擇。選擇由收容所外的人處理收容動物,是為了我們身心健康考慮。而且由於實施這一製度的同時,增加了對員工進行定期心理輔導的製度。使我們收容所的員工精神狀態有了很好的改善,悲觀和自殺的情緒得到了有效的緩解。所以事實證明葉子女士的選擇是正常的。”
說話期間,廣田愛子整個就變得冷靜下來。而且冷得仿佛叫人感覺寒冷。
廣田愛子,“杜公平先生,準備用什麼工具來完成工作呢?”
廣田愛子上下掃視一遍杜公平,“對不起!我並沒有看到先生您進行工作的工具。”
杜公平微笑地從身側拿出了一把帶鞘黑劍。劍沒有從劍鞘中拿出,所以廣田愛子並沒有看到杜公平那把神秘黑劍如同樹膠質感的特殊外貌。
杜公平手握劍身,劍平於身,“我就是我的工具。”
雖然說得自信無比,但是實際上杜公平也隻會這一種方法來搞定許諾給葉子的工作任務。
廣田愛子眉對微皺,“先生您不是在開玩笑?”
杜公平搖頭表示自己是認真的。
狗繩係在鋼床上,廣田愛子來到旁邊的不鏽鋼製的金屬櫃前,從裡麵拿出一套針頭、針筒、藥劑一類的東西。廣田愛子拿著這早已經整理在一個金屬托盤中的醫學工具,來到了杜公平的麵前。
所以我專程來進行感謝!而且雖然我希望您能用毒劑的方式結束那個可憐動物的生命,但經過我這段時期的觀察。我們之前使用毒劑的方式,真實情況是使動物死前內心和身體都受到了巨大的傷害,而您使用剌刀直剌心臟的方式,事實證明是動物傷害最小的。對此,我再次表示感謝!”
宋驚訝了,“這也證明出來?”
愛子認真的說,“當然。之前死去的動物身體一般十分緊張,而且表情也十分害怕。而由您處理動物,動物由於死得太快,意識和身體都沒有反應。所以身體比較柔軟、表情也平和。所以請接受我真誠、發自內心的感謝!”
宋點了點頭,“好!我接受你的感謝。”
廣田愛子,“我建議您使用這裡的工作方式。相信我,毒針是一種非常人道、痛苦很小的處理方式。”
杜公平,“是,我考慮過了!”
廣田愛子“那結果呢?”
杜公平將自己劍重新收回,“我和你們這裡的人不一樣,我是殺生的,你們是救生的。所以什麼樣的工作就應該有什麼樣的工作態度!還是刀好!和我很配!”
廣田愛子靜滯半天,拿著那個托盤重新回到這個房間裡的那個不鏽鋼櫃前,將東西放好,門關好。
廣田愛子,“算了!你還是按你的方法來進行吧!”
重新回到杜公平的身邊,廣田愛子親吻著一旁的狗,做著臨終的告彆。
杜公平劍已經從劍鞘中拔出,那邊的廣田愛子依然沒有結束。杜公平劍在中心,殺意驟升。
杜公平,“真是受不了,你們這種人!你到底要不要殺了!”
廣田愛子起身,麵向杜公平態度認真而嚴肅地鞠躬,“請您,不要使它有太多的痛苦!”
杜公平,“真是麻煩!”
杜公平接過狗繩,狗繩那邊的狗狗仿佛已經知道了什麼,全身開始驚恐地顫抖。不斷地發出可憐地嗚咆聲。
杜公平鄙視地訓斥,“狗其實是一種非常有靈性的動物,你看你們把狗嚇成了什麼樣!雖然我殺狗也不少,但是從來沒有見過有狗這麼怕的!”
杜公平撫摸著狗狗的肋骨,刀在說話間,不經意地剌了進去,直中狗狗的心臟,狗狗立時倒地身亡。
杜公平看著一旁的廣田愛子,“拜托,下次帶狗進來時,不要搞得和送彆一樣。雖然我這個人比較冷血,但你們這樣嚇小動物也是非常不道德的。”
廣田愛子愣了半天,突然再次認真地深鞠一躬,“是的。我失誤了!為了減少狗狗的痛苦,我下次為注意的!”
一條狗進來,一條狗出去;又一條狗進來,又一條狗出去。
事情進行得非常快,十一條狗狗已經成功地死去。杜公平檢查識海係統,那個殺戮值進度除了有些數量增長外,再沒有什麼變化。
它到底最後會代表什麼含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