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兵敗如山倒
就算我把整個世界給輸掉
……
就算我把整個世界給輸掉
也希望你能看到……”
歌聲傳出教室,傳遞整個走廊,所有人都無聲地聽著,仿佛看到一個孤獨且堅強的男孩背著一把孤獨的吉他走在空無一人的
筆直大道之上。
說實話,此時的杜公平的竟然被自己的歌聲所感動。一直走在不斷前進的路上,心中雖然充滿無儘的夢想,但是也時長會有深深的徘徊。總想找一個避風的海港,但是難平內心的驕傲。是不是真的值的,自己總是看到不終點和希望。但是就算是冰山的寒冷,也不能冷卻自己的追求。也許這就是內心的自己,不甘心父輩的平凡。總想得到整個世界,卻總怕把整個世界輸掉。
…………………………
畢業大考是由府教育部統一進行計劃和安排的考點,所以一定不會是在立花高中進行考試。當然立花高中也是這次全縣畢業大考的考點之一,但是在這裡考試的隻是彆的學校的學生。
早晨,早早地來到學校的門口,坐上統一安排的大巴車,車輛慢慢駛向這次所有人人生的一個重要地點。雖然仿佛總是那麼的偉大、重要,但是其實除了考試的學校不同、監考的老師不同外,其實與日常的模擬考試並沒有什麼區彆。三天的考試結束,對很多高三學生來說,就是等待結束的過程。雖然成績還沒有下來,普通班的學生已經紛紛開始自己找工作的計劃。許多畢業聚會也如雨後春筍一樣地不斷發生,雖然升學班依然繼續自己的人生努力,但是也會有許多會偶爾參加一下自己曾經同學的聚會。立花高中的校園也由於高三學生一下少了三分二,而變得有些冷清下來。
雖然也是升學眾,但是由於自己的特殊情況,杜公平現在也脫離了升學眾的群體,開始慢碌自己的事情。也就是杜公平沒有選擇繼續在升學班做那些模擬題,而是進行一些升學的準備。比如在京洛帝國大學附近的房子,還有一些相關物品。美彌子是一個辦事很叫人放人的妻子,僅僅幾天的時間,她已經弄來了好幾份就在京洛帝國大學附近出售或出租的單元樓資料。如果沒有意外的話,杜公平的大學生活、個人的獨立生活、與美彌子的小夫妻生活都將從這時的單元樓單位裡開始。事情本來以為不存在著什麼,但是細細研究起來,依然發現上學還是一個非常複雜的工程、工作。
這個時候一封來自藏馬本地大人物的宴會請柬送到了杜公平的家中。這是一個有眾多社會名流參加的高檔宴會,宴會的主題是一個藏馬本地出產的偉大攝影大師剛剛結束了自己環遊整個世界的攝影展活動。回到藏馬,為了把這個偉大、光榮的事情畫一個圓滿的句號。於是大家就舉辦了這樣一個高檔宴會。而作為這次宴會的主辦方,他們希望杜公平可以參加這個宴會。一個時尚、文青且參加人員高尚的宴會。
如果不算衝浪島那場以死亡和血腥為基調的黑暗宴會,那麼杜公平唯一參加過的宴會就是那個三島雄男事件最最開始的那個生日醜聞事件中的宴會。說實話,從一個傳統宅男的角度去看,這種宴會是滅絕人性的。杜公平以前可以說是一個假性宅男,也就是社交恐懼症的那種人群。所以杜公平並不高興參加這樣的場會,特彆衝浪島事件後。
杜公平,“我一定要去嗎?”
美彌子溫柔地獻給杜公平鼓勵的吻,“是啊,親愛的!你可是他們重要的客人啊!”
杜公平不能不相信,“真的嗎?”
從杜公平手的請柬上看,這怎麼看都是一個一個藏馬籍世界攝影大師舉辦的宴會。自己其實是裡麵一個無足輕重的小小配角,或者還配角都不是隻是一個用來當背景使用的路人甲乙。
美彌子,“是的!可不是什麼人,都會收到他們寄來的請柬的。他們正在焦急的等著你,等著你的出現,並結識你的。”
可能依然是衝浪島事件的餘波,杜公平正感受到自己正被一個隱形的統治階段所慢慢接納、吸收。
美彌子繼續鼓勵,“這可是人生中非常非常重要的機會。很多在大公司、大企業中工作一生的人,所期盼的就是這樣一個被真正可以影響他們人生圈子認可、接受的機會。現在機會就在眼前,我們可要珍惜啊!”
杜公平無奈,“好吧!聽你的。”
既然自己已經選擇了前進的方向,那麼不管再苦再難,自己都要堅持下去。
杜公平一臉苦像的樣子,立即引得美彌子一陣好笑。
美彌子,“放心吧!真的溶入進入,你會發現那裡可是非常真誠、非常可笑、非常友善的存在啊!”
杜公平,“電視劇中,富人不都是喜歡爭權奪利的家夥嗎?”
美彌子,“電視劇裡隻是適應觀眾的一種誇張。就算是有,也是屁股決定腦袋的一種無奈。富人相持、窮人相撕。如果不明白這個道理,那你就根本不是這個圈裡的人,或者說並沒進入或溶入。”
杜公平,“屁股決定腦袋?富人相持、窮人相撕?”
杜公平又聽到兩個非常有意思的句子。細細琢磨,還非常有意思、非常有內涵。
美彌子,“是的。人生就是這樣,你處在什麼位置,就必須做出什麼選擇。不管換什麼人都一樣。特彆是掌握權力者,品嘗到權力美味的他們,怎麼可輕易就讓出自己的權力呢?所以相爭是必須的。
但是隻會到處樹敵的人,並不會在這個圈子裡麵存在太久的。隻有懂得幫助彆人的人,才會生存的更久。就以欠錢這件事情為例。一個人已經欠得還不上那筆錢了的時候。窮人往往是相互威脅、相互打罵、相互攻擊,但是富人的做法可能會是扶持他。使他的人生變得成功,自然他就可以還上你的債務了。”
杜公平,“是這樣嗎?”
美彌子親吻杜公平,“不相信的話,你可以自己去觀察嗎!”
杜公平雖然已經對這個已經對自己敞開大門的階級非常感興趣,但是依然有種社交恐懼症才會有的糾結。
杜公平,“但是依然不太喜歡這種全是陌生人、人多的地方和環境。”
美彌子微笑,“這就是人生。想要得到什麼,就要付出什麼。放心,現在你隻是不習慣這樣的場合。習慣後,你還可能愛上它的。”
杜公平,“我不可能愛上它的!”
美彌子,“親愛的,不要害怕。曆史告訴我們,那隻是一種正常簡單的社交活動。”
杜公平依然不能相信,“正常且簡單的社交活動?”
美彌子十分肯定,“是的!”
杜公平無法想像花費巨大的宴會從那裡可以看出是一種簡單且正常的社交活動。但是美彌子一下告訴杜公平這對他的人生是有幫助的,這是推開一個圈子大門的必須、必然方法和手段。現在我們已經拿到這張入場圈,就不要因為膽小氣餒而放棄這樣人生重要的機會。
杜公平選擇聽從美彌子的意見,於是被美彌子按他們的標準,收拾成那種電影中才會出現的那種仿佛脫離人類的美麗、漂亮的男性。這種變化使杜公平更加不喜歡這樣的活動。
…………………………
宴會不是黑暗,是白天。場地也不是什麼氣勢恢宏的酒店、大廳、大殿,但是一個有著如果公園一樣巨大花園的彆墅。已經進入4月的春天,這裡的滿地草坪也全部變成了那個沁人的綠色,散發著濃濃屬於青草的香氣。可以說單單草地來說,很是一個很美的地方。現在這個地方,被布置成一個類似自助宴會一樣自由、具有活力的宴會場地。
果然是屬於藝術家的宴會,整個宴會被非常精心且有藝術情調地進行了設計。白色如白雲一樣的帳篷,設立著酒水、水果、點心等食物,供賓客自由采用。草坪各處的草地上,仿佛隨意地架設著一張張不同景色、人物和表現內容的照片。
在這種藏馬最好的季節裡,在溫暖、可愛的陽光中,人們可以隨意地相互交流、可以手持著酒杯欣賞著不同地點的攝影作品,也可以在休閒的場地裡,凝聽美麗的音樂。
彆墅門口,豪車不斷。一個個身著西式禮服的男男女女相依相伴地不斷下車、走入。杜公平、美彌子的車軸停靠在彆墅的門口,立即有身著筆挺侍者服裝的男童過來幫他們打開了車門。走下車來,從男童手中拿過一個號碼牌,將自己車的鑰匙交給他後。兩人就手執著請柬進入了彆墅。
進入宴會,美彌子首先帶著杜公平去拜見了這裡的主人,一個被美彌子稱為宇多田健的老人,一個藏馬本地非常有影響力的豪紳。之所以用豪紳這個詞,是因為他有著數家實力驚人的企業,而且還一直資助著數個很有作為的政治家,是一位有著經濟和政治影響力的本土大鱷級人物。被很多很多光環籠罩的他,仿佛應該是一個十分可怕的家夥。但實際的情況是,他是一名頭發烏黑、精神健碩、麵容慈愛的男人。隻有不到五十歲的活力麵孔,如果沒有人進行介紹,你可能根本不會相信他是一個已經有七十歲年齡的男人。
兩位美女一左一右地依在他的身邊,他優雅、大方、得體地和所有來他這裡拜訪的賓客親熱、親切地交談、交流,給所有人以春天般的溫暖。
美彌子依著杜公平來到他的身前,還沒有進行介紹,他已經主動走了過來、握緊了杜公平的手。
宇多田健友善地微笑,“杜公平!非常優秀的小夥子!我聽說過你,你在衝浪為黑田大人所做的一切令我感到欽佩。你這次能來,真的叫我感到十分高興。”
宇多田健是一個萬眾矚目的焦點人物,他這樣主動、親切、熱情地與一個陌生的小青年進行握手、交流,立即吸引了眾多一直關注他的人的目光。這些人開始小心地相互交流,目光之間投來奇怪、驚奇的神彩。當然也有人仿佛是認出來杜公平,看到杜公平時,對著杜公平展示著善意的微笑。
這是一個階級場、一個等級圈,雖然不同的階級、不同的圈子在這裡交彙,但是真正知道黑田大人是誰,杜公平是誰的人並不多。知道的人也沒有到處宣傳它的想法。這種信息的不對稱,自然地就在大圈子中劃出了小圈子、劃出了細分的等級。
宇多田健地與杜公平交流,對杜公平的到來表示十分地高興。
宇多田健甚至如同朋友、如同對待自己家晚輩一樣,拍拍杜公平的肩頭,建議著,“玩高興點!就像在自己一樣。不可太拘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