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金時代裡的名偵探公平!
城市郊外的流浪動物收容所。杜公平曾經來過的地方,雖然這裡的情況並沒有什麼改變,但是現在卻有一些人去樓空的感覺。雖然這裡的可怕事情都是發生在夜深人靜的夜晚,但是白天到達這裡時,已經幾乎是空無一人。到現在仍堅持在這裡的隻有那位叫人可敬的所長廣田愛子小姐。
這是一個非正式、非官方的搜查活動。活動的組織都是葉子,參加的人物有杜公平、美彌子、恒實僧、警方的小日向文世課長和目暮法醫,最後就是非常留在這裡的廣田愛子小姐。這裡麵唯二杜公平不認識的人就是恒實僧和那個目暮法醫。恒實僧,美彌子已經給杜公平進行了介紹。與其說是一名陰陽師,還不如說是一定佛教的大能、高僧。東流球日照宮下主要有兩大體係,一是神道教,主要是用來戰鬥;一是佛教,主要是用來鎮壓,鎮壓一些類似犬母的存在。既然你們喜歡沉睡、喜歡被封印。那種最好的選擇就是這樣情況永遠繼續。
美彌子認為是恒實僧的到來改變了一些葉子的什麼計劃,使得葉子不得不改變原來的計劃。但是她與恒實僧進行交流後,發現恒實僧並沒有發現什麼與眾不同的情況。那幾個人都是莫名其妙就死亡的。這裡發生第一個保安死亡事件後,恒實僧就來到了這裡,並進行了佛教中的一些布置。但是叫恒實僧不解的是,這些事情不僅對這件事情沒有任何幫助,反而仿佛是它造成了事件的不斷產生。原來的情況是,這裡每5年會發生一起可怕的員工自殺事件。當然這裡說的自殺事件,一定不會是什麼簡簡單單的自殺事件。而是員工莫名死亡事件。作為美彌子撤離藏馬的接替者,恒實僧沒有等事件擴大,就直接來到了這裡,並進行了布置。然後,事件就接著發生。
第一次發生是任何人都沒有準備的情況下,一名保安在保安室中就某名變成乾屍。第二次是警察來過,恒實僧還在這裡做了法事之後。又一名保安在這裡巡視的過道裡變成了乾屍。而正對的監視鏡頭,那時就突然不作用了,什麼也沒有錄上。連續兩次出現保安死亡事件之後,這裡夜裡的保安工作就基本沒有人願意乾了。所以第三起死亡的是一名在這裡值守的巡警,負責看守現場的他上了一趟廁所。一直值守的同事見他遲遲沒回,忙到處找他。最後終於在一間雜物間找到了他,他也變成了一具乾屍。從這之後,這裡的流浪動物收容所基本也就白天、晚上都處於關門狀態。隻有少量的員工會白天過來照顧這裡的動物,但是下班的時間都會比平時早很多。這段時間,作為流浪動物收容所的業主,葉子出現在這裡,並且還大張其鼓地在這裡住了十幾天。葉子在這裡住的十幾天裡,還真的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雖然大家還被連續3次的人員死亡事件而感到十分害怕,但十幾天平靜的日子也使很多這裡的員工不安的心平靜了下來。
葉子不可能一直住在這裡。於是二周以後,她就離開了流浪動物收容所。然後當天晚上就又出現了一起人員死亡事件。死亡的人是一個專門往這裡送流浪動物的司機。他們根據政府的要求,抓捕流浪動物,主要是流浪犬。然後送到這裡來,集中處理。人們是第二天一早發現他的送犬車依然停在收容所外時,才感到不對勁的。抓緊時間尋找,竟然在那間將流浪犬進行人道處死的專屬房間中發現他的屍體。
而這整個過程,這個恒實僧一直都在關注、都在跟蹤,但他依然什麼特殊情況都沒有發現。
如果說恒實僧作為神秘方的監管者出現在這裡杜公平還能理解,但是這個叫目暮黑暗天的法醫出現在這裡就叫杜公平感得奇怪。如果是警方的特殊執行者,所以才加入這個隊伍的話。為什麼會選擇一個法醫,而不是一名刑警。但沒杜公平沒有去質疑警方進行這種選擇的想法和原因。所以隻能接受。
整個隊伍之中,廣田愛子是一個特殊情況。因為根本就沒有人要求她一同參與搜查,但她自己強烈要求加入。所以現在依然作為這個流浪動物收容所的實際管理者,她也就十分名正言順地出現在這裡。
天色已經慢慢想要黑了下來,在這個屬於收容室會議室的房間中,今天晚上準備留在這裡等待事情發生的人們並不密集地坐在這個可以坐10人的長條型會議室邊。中間是食物、水和相關資料,葉子開始宣布她準備離開。
葉子,“各位!就像你們都知道的情況一樣,由於如果我在這裡,它可能並不會出現。所以,我隻能選擇離開這裡。所以隻能祝大家好運!”
她看向眾人時,法醫目暮在修自己的指甲、搜查一課課長小日向文世在閉目養神、恒實僧在念經,杜公平和美彌子兩人在手拉手含情默默。隻有這裡的所長廣田愛子認真且專注地看著葉子。
葉子,“好吧!最後提醒大家一句注意安全。”
葉子把目光投入廣田愛子,“愛子,我還是那個建議!這並不是普通人可以介入的事件,所以現在最好,你和我一起離開。”
廣田愛子目光堅定,“不,我不相信這是神秘事件!這隻是某種意外!我會證實它的。收容所也會恢複正常的運營和工作!”
葉子表情中透露出無法說服愛子的無奈,最後進行
叮囑,“不要一個人自己待著,記得注意安全!”
葉子離開了這裡,沒有一個人表達出想要送送她的想法。在外來運送葉子的車輛聲音漸漸消失的時候,那個目暮法醫微笑地站起身。
法醫目暮,“我是對這起事件十分地好奇才加入這次的搜查行動。不管你們各自準備如何度過這一個不同尋常的夜晚,但是我是不會一直待在這個該死的會議室的。”
法醫目暮目光看向自己的同事小日向文世。
小日向文世點點頭,“我今天晚上會去保安值班室進行值守的。那是發生第一起事件的地方。我感覺那裡一定會有事情發生。”
小日向文世一看就是和法醫目暮之前對就此事進行過商量的情況,並不多說,直接說出了自己今天晚上的工作計劃和安排。
法醫目暮微笑地看向其他人,“我去雜物間,我一直搞不清楚,衛生間和雜物間明明是非常遠的兩個地方,為什麼第三具屍體會出現在那個地方。”
法醫目暮看向恒實僧,恒實僧雙手佛禮,然後回答,“我會在整個院子進行巡邏的,所以大家如果發現什麼情況,都可以發出求救信號,我會很快到達。”
法醫目暮看向杜公平和美彌子,杜公平看了一眼美彌子,然後回答,“我們倆會一直在一起!”
法醫目暮點了點頭,表示理解。然後廣田愛子在眾人沒有要求的情況下,主動說出自己的計劃安排,“我會在那個發生事件的走廊進行等待。”
小日向文世皺眉,“我認為之前葉子小姐說的很有道理。您不適合單獨行動,所以您真要行動的話,那麼請和我一起吧!”
廣田愛子想了想,最後點了點頭。
這時在黑暗的夜幕中,雨滴開始不斷地慢慢落下,連綿不止。仿佛是將整個郊外的收容所拉入一個隻有雨聲組成的世界。
…………………………
這是那個杜公平在這裡處理到期流浪狗的房間。這個收容所收留的流浪狗經過疾病、訓練等處理後,會掛到專門的網站上,或進行專門的互動活進行領養推介。那些連續幾期都無法被領養的狗狗就需要被殺死。這裡就是處理這種事情的專屬場所,也是發生最後一起死亡事件的地點。
雖然杜公平恨不能不管這樣麻煩的事情,但是作為整個團隊的一份子,最後他還是承擔了一份屬於他的工作。每隔一個小時,他會和美彌子共同到這裡來搜查。
這裡依然是杜公平之前到達這裡的樣子,一間專門為處理收容動物準備的房間,中央是一個鋼製的動物病床,四周除了一個藥櫃,並沒有什麼多餘的家具。但是隻是一麵牆上,掛著五個不同的工作人員與狗合影照片的相框。
杜公平站在這五個並成一排的工作人員與狗的合影照片前,耳中仿佛再次響起那時廣田愛子介紹它們的聲音。
“這些都是受不得自己喜愛動物不得不被處理、死去而自殺的原來這裡的工作人員!”
五張不同的照片、五張不同的女人,相同的是她們都穿著相同的工作製服、她們都露著燦爛的笑容、她們都抱著一狗,不同的是照片裡的狗或大或小、或黑或黃,她們相貌也各不相同。
杜公平上次急急速過,並沒有認真、仔細地觀察過這些照片,這次有著足夠時間浪費,細細看來,再加上最近這裡剛剛連續死了4個人的背景下,仿佛這5張照片十分地鬼異異常。
杜公平的沉默很快被美彌子發現,於是來到他的身邊,輕依著他,把目光共同投向那5張照片。
美彌子,“公平,怎麼了?”
杜公平,“這裡之前的情況是,每五年都會有一個員工自殺。這些是她們的照片!”
美彌子仿佛也是剛剛得到這樣的信息,驚異地看向這五張照片。
美彌子,“這是真的?”
杜公平點頭,“我給你說過的,這之前在這裡幫葉子殺過一批狗,就是在這個房間。那個廣田愛子陪的我,是她親口說的。”
美彌子,“那就是真的了!”
這裡真沒有什麼可以看的,而且杜公平這裡回憶現在想想都是些不斷殺狗,類似屠夫的經曆。頓時深感沒趣。左右看看,沒有什麼異常。又用自己手中的護身符探探,也沒有什麼反應後,兩人就離開了這裡。
杜公平有些懷疑地問,“葉子肯定今晚會發生事情?”
美彌子,“她沒說她能肯定,隻是說她必須要搞定。”
杜公平,“如是今天晚上不發生事情呢?”
美彌子,“那就可能多住幾晚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