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金時代裡的名偵探公平!
雖然杜公平很好地解決了自己所在隊伍的危機,幫助大家驅逐了以原來船上大副為首的水手眾所帶來的危險。但是他很快發現自己被孤立了。當杜公平坐到一處時,人們總會很快離開。而且很多人切切私語著,仿佛把杜公平當成了會帶來壞運氣的不祥之人。
杜公平想了想認為這是一種很好理解的事情。有的人因為自己的懦弱,所以會對杜公平的個人英雄主義表現仇視;有的人因為大副的那個失去一節手指的左手小指,會認為自己與黑暗暴力社團有聯係,所以會遠離自己;還有的則是會杜公平拒絕大副歸還食物,而仇視自己。總之,杜公平被仇視了。
這就是人生,你幫助了彆人,可能彆人不一定會感激,反而會仇視。所以古人才會教育我們施恩勿望報,就是給彆人恩惠不要老想著彆人回報自己。其實也是一種警示,給彆人恩惠不定就一定會有好的結果。
這就是人生!人生永遠不會像人們自己想象的那樣美好。
杜公平突然一笑,像連綿多的雨後,突然出現的陽光。既然被孤立,那就自立生存。反正自己也不需要他們的力量,反而可能脫離他們自己還會生活的很好。更重要的是,杜公平看不上他們現在這樣散亂一地,隻等可能救援隊伍過來營救的樣子。
這是一個小島,小島的內部是密密麻麻的熱帶雨林。這次海難幸存者們都集中在這片足有200米長的海灘上,包括帝大誌願者和幸存海員。隻不過帝大誌願者們都聚在這邊,而船員、水手都聚在那邊。在海員眾那邊,船員、水手們正在不斷砍伐樹林為自己搭建臨時營地,但帝大學生的隊伍這邊,大家則基本上都在空地上、樹蔭下躺著休息。有渴、有餓的則會到海邊的椰子樹那裡找一些椰子過來吃。帝大這邊的人們基本都認為,這是一場海難,由於渡船出現問題,失去信號,所以海事部門一定會派營救的搜救隊伍過來尋找、營救大家。所以雖然會有人去尋找淡水或食物,但是沒有任何人有搭建臨時營地的想法。
杜公平離開了這隻帝大誌願者的隊伍,而且離開得很遠。找了一個處置較高的樹林邊緣,打到一塊空地,並手斧將它清理出來。然後就是砍伐木頭,樹林中的木頭拿出手斧清理了一片空地後,開始不斷砍伐木頭,手臂粗細的樹木,修整成一根根長達5米的長杆。
杜公平努力勞動的時候,真飛聖來到杜公平這裡。看著已經滿地木頭,有些皺眉。
真飛聖,“公平同學,你要離開我們嗎?”
杜公平看了真飛聖一眼,並沒有回答。隻是繼續進行著自己既定的工作和計劃。
真飛聖,“公平同學,同學們都有些獨立你。但那隻是暫時的,請您多多包涵。”
杜公平繼續工作,將一根半米的木杆一頭削尖。
真飛聖,“公平同學,我知道他們是不對的,但請您能夠願諒!”
杜公平,“學姐隻是代表自己一個過來吧?”
真飛聖,“啊?”
杜公平,“學姐並沒有彆的人支持,這些過來的話。可是會降低你的威信的啊。”
真飛聖,“公平先生,說笑了。其實能成功從海難之中把整個隊伍所有人,一個人都不少地帶到這裡,其實很大原因是您的功勞啊!至少在3個關鍵時刻,是你挽救了大家。所有人都沒有想到船長和水手會棄船的時候,您首先發現,而且提醒了大家,並幫助我們組織大家有序撤離。在大海中的時候,您為大家指明了方向,使大家可以成功到達這裡。上島的時候,也是您驚退了那幫水手,雙方暫時相安無事。現在大家隻是一時想不通,但我想信大家會遲早會明白您的貢獻,並由衷感謝你!”
杜公平,“華國有一句古話。”
真飛聖,“啊!”
杜公平,“華國有一名古代諺語是升米恩鬥米仇。說是華國古代的一個故事。從前,有兩戶人家是鄰居,平時關係還不錯。其中一家人家中要富裕的多、而另一家要貧困一些。這一年,這裡遇到了天災,田中顆粒無收。這窮的一家沒有了收成,如果這樣的話就會餓死。於是富的一家就給窮的一家送去了一升米,救了急。這窮的一家非常感激富人,認為這真是救命的恩人呀!又是一年天災,窮人又遭遇饑餓。富的一家就直接送給了窮的一家一鬥米。窮的一家回到家後,對自己妻子說,這個富人真是太過分了,既然你這麼有錢,就應該多送我們一些糧食和錢。”
真飛聖,“什麼意思?”
杜公平,“那你看像不像我們剛才的情景呢?有些人會這麼想既然那麼明顯是暴力社團的大副害怕你,為什麼你不要回我們的食物,甚至可以命令他們幫助我們呢?”
真飛聖,“非常抱歉!我為他們向您真誠地進行道歉。”
杜公平,“和你沒有關係。你是你,他們是他們。你代表不了他們,他們也代表不了你。我的幫助到此就會結束。他們之後的死活,我將不會理會。如果有手有腳都會餓的
話,隻能怨他們自己。”
真飛聖,“公平同學!”
杜公平,“什麼事?”
真飛聖,“我們是同學,應該相互幫助的!”
杜公平,“真飛同學,請問你知道什麼樣的人最可怕?”
真飛聖,“啊!對不起,我不知道。”
杜公平,“饑餓的人,饑餓過度的人!這樣的人可是發生過人吃人的故事。從生理和心理上講,如果人饑餓過度,人體會釋放一些特殊的物質,這些物質會直接作用於人的大腦,人那時的本能可能會壓到理性,做出什麼樣的可怕事件都是正常的。而我認為這樣的危機馬上就要到臨,而你的那些同學還沒有做好心理和生理上的準備。”
杜公平停下了手頭工作,看向了遠方。真飛順著他的目光,看到不遠的那些同學。那裡的十幾人正無所事事地成群地或躺著或坐著。
真飛聖,“公平同學,您說的事情是真的嗎?”
杜公平,“我隻是猜測,就和在上船一樣,我並不知道會不會真正棄船。我隻是猜測。”
杜公平繼續著自己的工作,尖頭木柱用一塊半個書包大小的石頭打入地下,然後拔出,接著又是另一個地方。
真飛聖,“為什麼?發生海難,相關部門會馬上知道,並會馬上進行搜索救助。公平同學,難道你認為我們不能得到營救人員的儘快救助嗎?”
杜公平,“我不知道。但我認為這種事情還是聽老人決斷更為安全。”
杜公平指向更遠的地方,那裡一間臨時的草屋已經搭成。而在那裡進行建造的正是那夥海員。
杜公平,“如果他們都選擇搭建臨時屋,準備長期被圍的話。我更相信他們,而不相信一些什麼都不懂的年青人。這裡是文國,他們更了解這個國家,更了解這個國家的部門。而且我還得到了暗示。”
真飛聖驚訝,“您得到了暗示?”
杜公平揮舞了一下腰間的手斧。
杜公平,“他們送了一把手斧,你覺得最可能的含意是什麼?”
真飛聖沉默很久,突然抬頭,目光堅定。
真飛聖,“公平先生,請允許我才入您的隊伍。”
杜公平,“加入我的隊伍?”
真飛聖,“是的,並聽從您的領導。”
…………………………
反町隆史來了,然後又走了。
隨隊老師中田善次郎來了,然後又走了。
接著是兩名女生結夥而來,然後又走了。
最後大家都接受了杜公平脫離隊伍的情況,也接受了真飛聖脫離大隊,加入杜公平的小團體的現實。
在眾人不理解的目光中,仿佛真飛聖瘋了,竟然和杜公平這樣的人在一起,並不斷傻傻地做著一些可笑的事情。
一個女生來了,是剛才被水手脅迫的那名女生,名字叫渡邊杏,一名大二的女生。身材很好,長得也很甜美,難怪總被水手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