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莎,“我們非常需要您!那些無辜的受傷人也都非常的需要您!和您的幫助。……”
麗莎並沒有聽清杜公平的話,還繼續準備著自己早就準備熟練的那一套說詞。然後說著中間,突然意識到杜公平剛才表達的話語應該是同意,是同意!
麗莎吃驚表情,“對不起!我……我剛才沒有聽清您說什麼?”
杜公平,“我說可以!我可以去湯國,也可以幫助你們。”
麗莎立即興奮且高興,“那真是太感謝您了!您真是……”
杜公平的話使麗莎感到又高興又吃驚。這就像一個膽心靦腆的男人,看到一位一見忠情的美女,正心中忐忑地去想要建立聯係時,對方直接說,可以!而且我們可以馬上結婚。就這樣的吃驚和驚喜。
麗莎正想興奮地發達一些感放、感想時,杜公平突然打斷麗莎興奮的思緒。
杜公平,“這件事情你和我的妻子美彌子溝通一下吧!我本人對此沒有什麼意見。隻是你知道的,我並不擅長日常事務的東西。這些事務我都委托給她去處理了,所以怎麼去、以什麼方式去,你和她直接交流一下吧!她那邊同意了,我這邊也不會有問題。你不會來問我!”
杜公平從麗莎那裡要了一根筆,給麗莎寫了美彌子的電話後,就獨自跑步離去,隻剩下一臉茫然的麗莎拿著電話號碼站在那裡。
麗莎其實是想多了。因為自從美彌子打聽到麗莎來找杜公平複原人類頭骨事情的真實原因,美彌子和杜公平就已經認定這是樹立杜公平偉大名聲和事業的重要事件,就算不叫杜公平加入美彌子這邊還會想辦法加入的。更何況是湯國!湯國fbi!他們來主動找杜公平,隻要杜公平幫他們確定了那近三十受害人的個性信息,那怕隻確認出來一半,杜公平都會在世界範圍內引起轟動和巨大影響的。這是天下掉餡餅的事件,杜公平和美彌子不可能不同意。
但是就是算是要去,也不可能是簡簡單單的去。如果杜公平真的傻傻地自己一點頭,就跟人家跑了。到時產生的功績算是誰的?能不能算到杜公平身上?彆活乾、力出了,自己什麼還沒有得到。而且這樣的話,還說不定得罪了帝大校方。沒有尊重帝大校方,也沒有給校方該分的榮譽,真是太不會做事了!所以這麼大的事情,杜公平也不能把功績和麵子都自己乾了,要該留給帝大、國家相關機構都要給。
而且美彌子還有一點屬於她自己的小心思、小想法,她想再寫一本關於杜公平的書,這件事的題材就非常的好。一定會引起公眾歡迎和興趣的。美彌子現在基本上已經全職
在家服務杜公平了,屬於偶爾會寫一些一些紀實小說的那種媒體人。所以這件事情對杜公平和美彌子都很重要。一是使杜公平在國民心中不斷持續發生影響力和熟悉度,二是美彌子也要時不時發出點聲音,保證自己名記者的江湖地位。
綜上所述,杜公平去湯國、協助湯國fbi的事情肯定沒有問題,但是怎麼去就要有講究。基本的思路是以杜公平在帝大的人類學科研室的組織機構名義,組團去。雖然那些學生沒有什麼大用,但是可以給夠帝大的麵子和榮譽。還有要允許美彌子隨同,之後的一些內幕也可以部分出書。當然開價時,還是要開高很多,最後談成什麼樣,就要看美彌子的水平了。
…………………………
麗莎的事情一搞定,杜公平跑步的心情也是愉悅的。仿佛已經能夠感覺到某種成功的愉悅和香甜。根據美彌子和杜公平推算,如果這起事件能夠成功推進和完成的話,對杜公平的事業也會有一個跨越式的飛升。美彌子對杜公平現在的要求很簡單,那就是穩住。隻有杜公平這裡穩住了,美彌子那裡才有嚴肅認真地和麗莎代表的湯國fbi講條件。
所以杜公平還是非常冷淡地與麗莎友好分彆了,心中的切喜是一定不能被對手知道的。杜公平說完自己的話後,就不再離麗莎,那怕麗莎是一個美貌和身材並舉的出色美女。
告彆了麗莎,杜公平還有再跑多久,一個熟悉的身影就出現在杜公平的麵前。正是黑田家反諜力量的持掌者、負責人,那個隻有代號“左手”的家夥。
左手微笑地出現在杜公平身側,與杜公平並排跑著。仿佛就是早晨兩個突然遇到一起老朋友,共同晨練。不需要相互交流,大家已經心靈互通了。這是又一場的心理對抗,十幾分鐘之後,杜公平敗下陣來。
杜公平忍受不了這個光處在自己身邊就感覺全身發冷的存在,於是主動開口說話,“左手大人,您今天真閒啊!”
左手,“嗯!其實我是專門來找你的。沒想到那個外國妞給搶先了,但我其實一直都在一邊等待。”
杜公平苦笑,“左手大人說笑了。以您的能力、您的資源,應該沒有什麼事情是您完成不了的。”
左手,“話不這樣說。如果再算上去年那一起財務公司人員跳樓自殺事件,當從你這裡,我們幾乎就已經兩次被彆人隱秘插手。所以我的壓力很大啊!敢對我們黑田家族下手的人,要不是高手、要不是有背景的家夥,從另一個角度保護黑田家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左手想要自己幫什麼忙的意思已經非常明顯,杜公平不能一直裝糊塗下去。
杜公平,“左手大人需要我幫什麼忙?”
左手,“有沒有興趣加入我們?”
杜公平苦笑搖頭,“您知道的!我並不是那種願意默默付出的人。相對於無法展示自己炫麗羽毛、需要一直默默付出的職業,我沒有那樣高尚的情操。”
左手看了一眼杜公平,杜公平知道這個時候是絕對不能有任何柔弱的表現,所以目光堅定。
左手回過眼神,看向前方,“算了,就知道你不肯!我這次來是想找你幫助的。”
杜公平,“什麼忙?”
左手,“根據你的建議,我們這兩天整理出了一點資料。幫我看一看,裡麵那麼有問題。”
雖然杜公平現在已經將自己手頭的這起野口川介自殺事件全麵轉給了左手,因為這已經不是一件簡單安保事件,而是一起真正意義上的商業間諜浸入事件,已經不是杜公平職責範圍。所以杜公平可以轉給左手,也必須轉給左手他們來處理。
在雙方交接完畢的那一刻,但是根據左手的要求,杜公平必須了一點自己的專業意見,因為杜公平是最初接手這起事件的直接人員,而且還是那種將這起事件從層層迷案中解救出來的那個關鍵先生。在這種情況下,杜公平不得不按照自己猜測為商業間諜事件的種種想法,對左手進行了自己的專業性意見
如果這起野口川介自殺事件是一起有計劃、有目的、有組織的犯罪行為,那麼這個事件的幕後導演就絕對不會是普通的角色。如果以一個成年人從小學到大學的整個知識學習和積累過程來比喻,那麼這名幕後導演絕對是博士、博士後級的。他絕不會突然就這麼出現,而且一開始就是完美犯罪。他手頭一定還有其他的犯罪事件,隻是從來沒有發現過他罷了。如果杜公平這些猜測是對的話,那麼這是最最可怕的一類罪犯。罪犯也是人,也需要社會的認可和知道的,那麼這種認可是逆向的,他們也是需要的。但是這個幕後導演竟然是那種願意默默付出、默默無聞的存在。就像一隻一直隱藏在黑暗中的毒蛇,你還無法找到那樣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