醜尾健太郎,“是的,大人。這是華國的一個成語,出自華國戰國時代的《詩經·小雅》,原文是人知其一,莫知其他。戰戰兢兢,如臨深淵,如履薄冰。是指像走在薄冰上一樣,比喻行事極為謹慎,存有戒心。”
本橋圭太,“我為什麼要送你這4個字嗎?”
醜尾健太郎,“學生認為是,學生初掌帝大校長,資曆尚淺,眾目關注……”
本橋圭太,“你能這樣想,已經很不錯了。但是不夠!你可知道,現在帝大正處於戰戰兢兢、如臨深淵、如履薄冰的關鍵時刻嗎?當然你可能認為我是危言聳聽。”
醜尾健太郎,“學生不敢!”
本橋圭太,“帝大近來是喜訊連連好事不斷,兩個多月前東大學生杜公平的學術論文被登記上世界頂級科學雜誌《自然》,被全國所關注。但是原福澤教授病故、常廣校長病辭。你應該明白是什麼事情吧?”
醜尾健太郎,“是的,明白。”
本橋圭太,“現在這個杜公平同學再次因人類學論文被整個世界學術界所關注,而至今人還無法返回國內。說實話,我十分擔憂啊!”
醜尾健太郎,“老師擔憂何事?杜公平同學赴湯協助案件調查隻是臨時的,更是外交省協調的。應該不會出現問題吧?”
本橋圭太,“就是怕出現問題。現在的國人可能都已經忘記。但我們這一代還仍然記得70年前,我國戰敗,無數科學家、學者被湯國強掠到湯國,使我國科學、文化等行業直到近十幾年才逐漸恢複、趕上。格國有一句古話隻有回頭看得更遠的人,望向前方時才看得更遠。我們要緊記曆史,如履薄冰啊!”
…………………………
東流外交省部長室,一名年青的高級官員正前傾著上半身、雙手雙腿並立著站在自己部長的前。部長將自己桌上的一份報紙丟到了自己的下屬麵前。
部長,“這份報紙你看了
沒有?”
官員點頭,“是的,部長!這份報紙屬下已經看過。”
部長,“那麼上麵的那個我國科學家被扣事件,你也看到了?”
官員點頭,“是的,部長!”
部長嚴厲,“我記得這個事件是由你當時協調推進的,對吧?”
官員額頭汗水已出,“是的,部長!”
部長,“你有什麼解釋?”
一張紙函被部長放到自己的桌上,“這是帝大提出抗議、協調的公函。相信還會有很多公眾提出這樣的問題,你叫我怎麼回答?”
官員擦擦自己額頭的汗水,“是的,部長!我已經與湯方進行聯係。湯方的說法是,案件沒有辦完。杜公平學者在案件中已經發揮巨大作用,因此建議案件結束再說。我準備密切關注,必要的時候就發我們外交省的外交公函。”
部長點頭,“看來這事件情也就是空穴來氣了!”
官員,“是的,部長!但是從以往的情況來看,湯國從來沒有過真正扣留他國科學家的事情,就是這次也是有借口的臨時扣留。所以這裡的外交尺度我正在思考。”
部長點頭,“那就堅決否認這件事的存在!湯國和我國是友好盟邦,兄弟國家!從來都不存在這樣的事件!明白嗎?”
官員,“是的,部長!”
部長小聲,“私下不要大意!”
官員大聲,“是的,部長!”
…………………………
杜公平被湯國fbi非正式扣除的事情,在美彌子暗暗操作下正慢慢不斷發酵,但是fbi亞倫、麗莎這裡並不知道。這裡現在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fbi的專案現場,這裡就像個巨大的工作戰場。無數的人在不斷來往、忙碌。之前的情況是由於各方麵的線索很少,根本沒有辦法查案。現在的情況是,隨著一個一個受害人的身份被確認,信息太多,竟然一時人手都已經嚴重不夠使用。整個臨時辦案大廳中,人來人往,不斷的新的信息、新的消息不斷被彙集在這裡,大家都是忙得不可開交。
這個臨時辦案大廳旁的一個單獨的小會室中,一個個顯示受害人的照片被一張一張地貼粘在這裡,不斷有人根據新得到她們失蹤的時間,將她們排列成一個長長的時間表。這是一個持續時間長達12年以前的受害人時間表,光看一看上麵的受害人照片和時間,都叫人觸目驚心。
這個由受害人組成的時間樹前,亞倫沉默而立,一言不發。這是一起受害人遍布整個紐市州的巨大案件,而且時間長度足足長達12年,平均每年2起的數量不斷連續持續發生。如果現在事件的情況再次被媒體界所掌握,那將再次為成一場涉及整個紐市州、甚至整個聯邦的巨大事件。亞倫的手下是一個由各方麵、有經驗刑偵人員組成的強力高效團隊,曾經偵破無數個聯邦各地曾經發生過的巨大刑事事件。亞倫的四周,自己的幾個手下正圍坐一起。這是一個每天例行的會議,亞倫需要聽取自己手下的相關意見。
亞倫,“你們有什麼意見或判斷?我聽說之前紐市警局的那個丹尼爾雷根曾經提出過那裡曾經是一個教堂故址的說法,並猜測實施這起連環殺人事件的人是一個瘋狂的非典型精神病患者的想法。”
一個男性探員站起來彙報,“這種可能性應該不大!如果按這個猜測,那麼按那個教堂最後被拆除的時間計劃,這個犯罪到現在為止一定是一個年齡60歲以上的老人。相信他也很難有實施犯罪的體能……”
亞倫,“不要這麼肯定!去認真查一查,看看那裡屬於那個教堂的教眾都有些。”
這個探員點頭,“好的!我會立即到教會去調查一下具體的名單,然後一一進行調查。”
亞倫看向麗莎,麗莎站起,“根據連環犯罪的一般特征,這起連環謀殺案件的受害人都有這樣一個統一的特征二十四至三十歲之間的白種棕發女性……”
……
這裡的情況就是這樣,雖然一個又一個受害者的身份已經不斷清楚,每個人的個人信息也不斷彙集,原來一片空白的案件進展一下有了突破性的發展,但是事件至現在為止真正突破性的線索和信息還沒有收集到。特彆是對最近兩年才受害的受害人進行著重調查,竟然沒有任何有用線索和信息。這說這名連環殺人罪犯已經是一名十分成熟、成功的犯罪,而一般犯罪在新手期才會發生的種種失誤,在他的身上已經很難發生。這就更加加重了案件調查的困難。
但是與案件困難不斷加大的同時,來自fbi體係內部、紐市政府、紐市警局、公眾、媒體等各方麵的壓力不但沒有減少,反而越來越嚴重。這使一直衝在案件偵破第一線的相關人員都壓力巨大。這時候,不管是亞倫,還是麗莎都已經將杜公平那裡的事情拋到腦後,沒有時間去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