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金時代裡的名偵探公平!
事實證明,杜公平心目中的偶像之所以願意來見杜公平,也是因為對杜公平這個剛剛創造了奇跡的奇跡小子產生了巨大的好奇。在見到這位自己心目中偉大、傳奇人物後,杜公平首先表達了對這位心目中偶像的仰慕之情後,也應邀為馬克斯和他的學生們當眾表演了一下他們一直好奇、驚奇的白骨恢複術。
這裡是屍體農場,這裡根本就不缺白骨人頭這樣的東西。當杜公平一步一步地為他們表演完自己現在最為著名的技巧——白骨恢複術後,以馬克斯為首的眾人共同為杜公平技術和實際達成的效果進行鼓掌和驚吧。馬克斯甚至還主動來到杜公平身邊,兩個人就以這個白骨人頭、修複人頭像和這位死者前的照片為背景進行了照相留念。
馬克斯表達歡迎杜公平經常來這裡進行交流,而且這次的照片將會洗印出來後,掛在自己辦公室重要的位置為每一位來賓進行解釋。這是一個巨大的榮譽,杜公平也為之興奮,並也將自己的郵箱留給了馬克斯教授,並請他將所照的照片發給自己。
杜公平為馬克斯教授表演完自己的學術和技術,馬克斯也開始帶著杜公平真正走入這片神秘、可怕、著名的科學聖地——屍體農場。這裡其實和普通的荒野並沒有什麼大的區彆,有樹林、有小型湖泊、有草地,還有亂丟的垃圾。但是這裡隨處可以各種各樣的屍體,比如杜公平剛剛走入就發現了一輛破損的事故汽車,那裡駕駛室中的方向盤上就爬著已經黑臭的人類形狀。
這個車旁邊是有這個實驗現場編號的,這說明它的一些都在這裡科學研究人員最最嚴格的科學觀察之中。馬克斯教授介紹它的名字,叫馬丁。這當然不會是它真實的名字,隻是它在這裡的代表和愛稱。
雖然馬丁看起來很可愛,但它並不是馬克斯教授今天為杜公平進行展示的主角。今天馬克斯教授著重為杜公平介紹的是他最近正在跟近的一個實驗項目中的女士—丹密斯。
馬克斯教授帶著杜公平來到一片半沼澤半陸地的區域,那裡正有一具浮腫的女屍靜靜地躺在那裡。女屍的顏色已經呈桔黃色和果紅色,腳踝瘦得隻剩下了皮和骨頭。
馬克斯,“我們正在進行這個項目腐爛時間表。在這個期間,每3個小時都要進行拍照、進行相關視察、填寫相關表單……”
看到美彌子依然能夠表情自然地跟在杜公平身邊,馬克斯教授有點意外,但並沒有拒絕。
馬克斯,“死亡是一個過程,不是一個結果。如果你心緒平靜地看待這件事情,你就發現它是那麼的美。我就很喜歡這個婦女的手,我經常停下來用讚賞的眼光看著她的手。”
馬克斯彎下腰,用戴著外科手術手套的手敲打那具女屍壞死的關節,並指點一直跟隨的幾個學生進照相、記錄。在這裡他既是為杜公平進行引導參觀,也是在繼續自己的科學研究。科學家是不應該浪費一點點自己科學研究的時間的!這裡介紹完,馬克斯教授又帶著眾人順著山坡向上走,那裡有三具男屍,一字排開,屍體都抹上了防腐油,所以保存得很好。馬克斯停下來彎腰審視那發黑的桔黃色腳趾頭。
馬克斯,“這裡總會有小浣熊出沒,這些浣熊總是對人的的腳趾頭很感興趣,所以為了不讓浣熊對屍體造成破壞,有一些我們會用鐵絲網保護了起來。”
指揮一名學生用蟲網捕捉了一些正在屍體上飛來飛去的昆蟲,一一分類放入專門收集用的小瓶子,做好標記和記錄後。馬克斯看向杜公平。
馬克斯,“你對昆蟲是什麼態度?”
既然是馬克斯的個人崇拜者,杜公平當然知道馬克斯是多麼喜愛那些昆蟲,他認為昆蟲是大自然造物主給予人類最自然、最可愛、最有用的生物。馬克斯認為每一隻昆蟲都是一名偵探,你隻要知道它們的語言,你就能知道你想知道的一切信息。
杜公平,“我讀過您的書。我尊重昆蟲。”
馬克斯,“很好!我也很欣賞你,有沒有來湯國的想法。如果有的話,記得聯係我。”
……
離開屍體農場,杜公平得了一本有馬克斯親筆簽名的書。還有一些十分有紀念價值的照片,當然這些照片中大多數的內容會使正常人無法接受。比如杜公平最喜歡的就是一張,和馬克斯一起的合影,杜公平拿著一人高的捕蟲網、馬克斯拿著一個裝有蟲子標本的玻璃小瓶,腳下是一具高度腐爛的女屍。
…………………………
參觀屍體農場回到華府的法醫實驗室,這裡的蟲子們的工作也已經快要結束。一些大小不同的骨塊已經被杜公平的那兩個臨時手下從魚缸中取了出來,蟲子堆也仿佛少了很多。
工作人員a介紹,“我們已經將一部分蟲子還回了原來借的大學和實驗室,還有一些也送到彆的法醫部門進行解剖和成份分析,剩下的這些蟲子應該在今天晚上前,完成剩下的所有殘渣。”
杜公平走向旁邊的鋼製桌子,上麵已經混亂地堆滿了一大堆大小不同的乾淨碎骨,顏色很潔白,甚至比
杜公平在紐市用消除劑煮出來的還要好看的多。沒有過多的說話,杜公平戴上專門的醫用手套,就開始了自己的分類工作。
杜公平現在任務的第一步就是本起事件中的兩個受害者馬斯魯克和哈米斯的骨骸分離出來。杜公平回到華府的時候,阿仆度勒早已經在這個實驗室裡等待了。雖然他沒有對杜公平工作時間突然跑到屍體農場進行參觀說什麼,但是杜公平依然可以感受到他內心的焦急和急迫。看在人家已經支付了相當於5000萬東流球幣的訂金的情況下,杜公平當然不能乾出對不起租主的事情。
兩個移動鋼製運屍床被推到這個大桌子旁邊,杜公平開始努力工作。這是一個運量極大的工作,每一個骨塊你都需要分析它的位置,然後再分析它倒底是屬於那一個人。現在骨塊雖然已經進行區分,但杜公平也不能肯定這裡那些一定是那一個人,所以隻能簡單設定為a、b兩個未知人,然後進行分類。雖然杜公平已經運用了自己識海中的識海係統,發現裡麵的5個模擬自己幫助自己共同工作,但是依然乾杜公平一身疲憊。這中間還包括一些返工和ab人物組成部分的調整和互換。
這一過程中,魚缸中還不斷有新的骨塊被那兩個幫助人員隨時取出,放到最初的鋼製桌麵上。
這是一個長期的工作,由於杜公平不願意中途被打斷,所以這個工作一直被不斷持續著。隻有中間有美彌子過來為杜公平在不摘手套的情況下,喝了幾次水和點心。
杜公平這樣一乾就是十二個小時,而這也僅是將兩堆完全混在一起的碎骨分開。魚缸裡蟲子的工作早已經完成,它們不僅將肉骨分離,還出離出了一些疑是炸彈碎片的東西,已經被那兩個工作人員ab送到彆的實驗室去進行案件鑒證工作。這一切當然也與杜公平無關,相信fbi也不會喜歡彆的國家的人加入到本國的國際政治安全案件中,所以杜公平的工作依然隻是將馬斯魯克的骨骸分離出來,並幫助他恢複原來的相貌。
兩堆碎骨分離後,杜公平進行簡單的休息後,就又投入到自己的工作之中。那就是對其中一堆的骨骸進行頭骨的修複,從而確定到底那一具是馬斯魯克的骨骸。由於租主的主要目的是修複馬斯魯克的屍體,杜公平當然也就不會有什麼仁道主義精神,將另一堆骨骸也修複。因為那是一件非常費精力、費時間的工作。杜公平不是聖人,所以杜公平僅僅打算的也是對馬斯魯克的骨骸進行修複。
兩堆碎骨放在兩個齊平的鋼製屍車上,現在誰也說不清,誰到底是誰。但是你必須選擇一個,這完全仿佛是那種遇大運的事件。但是對杜公平來說,這裡麵依然還是有可以分析、選擇的依據在裡麵。因為馬斯魯克是一個總統家的兒子,而哈米德隻是一個仆人家的兒子。在伊馬教國那種平民和貴族生活環境差距很大的國家,馬斯魯克、哈米德各自的成長時的營養供給也是不同的。簡單說,馬斯魯克全身骨骼發展要好一些,但哈米德的骨骼中會存在一些因幼年時某種營養缺少而造成的痕跡。這雖然對普通人來說,根本看不出,但對一塊一塊經自己手進行分離的杜公平來說,那是再明顯不過。於是杜公平進行了選擇。
杜公平來到左邊的鋼製屍床前,拿著一瓶特製的膠水,開始了自己的粘合工作。
時間再次一點一點地過去,一個小時之後,杜公平終於將這個頭骨完全粘合好。然後啟動自己最近已經十分少用的頭骨人像還原素描技,對頭骨進行了一個簡單的素描人像還原。
素描完成後,杜公平將這張畫像送到了依然在旁邊會客室中等待的阿仆度勒。
杜公平,“這隻是一個還原草圖,阿仆度勒先生還是先看看是不是馬斯魯克大使吧?”
阿仆度勒看到這幅素描畫,還是滿驚奇的。但是他沒有直接說是或否,而是問了杜公平一下杜公平沒有想到的問題。
阿仆度勒,“你見過……馬斯魯克?電視?照片?”
杜公平突然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是害怕自己遇到什麼科學騙子,根據電視新聞中播放的馬斯魯克的照片,胡亂地選一個出來,說是馬斯魯克,並畫了這個素描。
這是對杜公平科學精神的一種汙辱!但是看在5000萬現金的麵子上,杜公平決定退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