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金時代裡的名偵探公平!
杜公平離開人類學實驗室,已經非常晚了,但是杜公平依然電話要求自己社會學實驗室的人都必須全員在那裡等自己。
杜公平趕到那裡的時候,校院裡已經充溢著無數去食堂打飯的學生和老師。但是杜公平到達的時候,整個實驗室的人依然一個不少在這裡等待著自己。杜公平嘴裡沒有說,但心裡非常滿意。這說明一個非常好的情況,那就是他們在意這個實驗室、在意自己的工作。
到達這裡,杜公平其實也沒有處理業務的時間。直接就進入到自己組織會議的時間。
沒有表揚!
杜公平並不認為自己有需要對他們表揚的需要。
杜公平,“三天之後,我們裡的許多人都需要和我一直加入黑田集團赴趙國的商務團赴趙國進行相關研究和工作。但是我現在必須遺憾地告訴你們你們中有些人可能不能去!我不會帶所有人過去的!這代表你們中的一些人會留下。到底那些人會留下呢?我不會自己拍腦袋,我會通過審核你們近期的工作報告來決定。……”
從美彌子那裡的現學現賣,杜公平今天的計劃和方案是饑餓營銷!飯是有,但是不會叫所有人吃飽。
杜公平,“去趙國的人中,最後也不會全回來,會有一些留在那裡。如果表現好的話,可能直接進入黑田集團進入入職。而這個決定權也不是我,而是你們。因為黑田集團那裡已經告訴我,他們可能會從你們中間選擇一些表現優秀、能力強的人來補充他們在趙國的中高層管理層。也就是說,就算同時進入黑田集團,你們也會有職務和待遇上的區彆。而決定這裡麵區彆的,就是你們在這次活動和接下來工作中的表現……”
杜公平的話雖然使很多人都非常吃驚,但是他們都聽得非常認真。顯然這裡的價值已經打動了他們內心中的追求。
杜公平,“說實話!我的能力並不足以支撐這次的整個工作和接下來的任務。我可以拒絕黑田集團,相信他們也能找來更具實力的機構來幫助他們進行相關的工作。當然也可能是我這裡的工作無法達到他們的滿意,他們將我們替換!所以雖然現在我們在這個項目上占有了主動,但依然不是絕對的。最後還要看你們的工作成績……”
杜公平一個太極拳,以懶驢不怕開水燙的精神,把自己的工作任務全部拋手給了這些手下。意思很簡單,如果搞不成,就叫它搞不成吧!反正對我來說沒有關係,你們看著辦吧!
杜公平快樂地離開時,發現自己走後的科研室中,並沒有一個人離開。看來這一計猛藥一定打動了他們不少人的心。在經曆福澤克雄倒台、自己未來茫然無望的苦難後,他們不可能不希望自己有一個良好的學業期,最後進入國內一流、世界領先的大公司、大企業工作的未來。而杜公平這邊是一個捷徑、是一個超車道。如果失去了這個機會,那麼還會不會有同樣的機會再等著他們了?
杜公平剛才已經明確表態,不會搞大鍋飯,隻會給付出大、表現優秀的機會。那麼自己是想在這樣的人群中,還是之外呢?很多人可能已經有了自己的心裡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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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女居住的房間,沒有燈光、沒有聲音、沒有開窗、沒有人影。黑暗的客廳中,酒吧女、小野次郎、大野克夫就那這樣安安靜靜地坐在這裡一動不動。
實際上他們從昨夜被放出來的,走入這個房間的那一刻起,就是這樣,仿佛失去了自己全身的力氣、所有的靈魂一樣地坐在這裡,一動不動,仿佛是三個木偶一樣。沒有吃過一粒米、喝過一口水、說過一句話,甚至沒有上過一次廁所。
酒吧女仿佛想起來什麼,站了起來,“麻美子!對,麻美子。她還沒有吃飯!我要給她去做飯!”
酒吧女站起身,開始走向那個小小的廚台。
小野次郎抬起頭,“千惠子,你忘了嗎?麻美子已經被我們丟了!丟到了一個孤兒院。而且那次之後,她瘋了!她自閉了!所以我們決定正好不要她了!你都忘記了嗎?”
酒吧女仿佛什麼都已經忘記,“麻美子,我的女兒!我怎麼可能拋棄她!”
酒吧女大腦中一幅幅畫片不斷重現,一個瘦弱如木偶的小女孩,被人一次又一次地如同風鈴一樣吊起在半空中。她吊起的時候,那粉紅色的連衣裙真像一個美麗的風鈴。她不斷地呼叫爸爸!媽媽!但是自己不為所動!
為什麼!自己那時候為什麼會那樣!
酒吧女開始不斷撕扯著自己的頭放,仿佛想將那段記憶拉出來、丟出去一樣。但是這段記憶不但沒有消失,反而越來越清晰。小女孩在看到電腦視頻中那個她一直叫爸爸的男人就那樣吊在那裡一動不動時,一下就僵硬當場。不說不動,仿佛木偶一樣。
酒吧女仿佛想起了什麼,拿著手中的平鍋突然衝了過來,不斷地用它胡亂地擊打著小野次郎,聲音痛苦且瘋狂,“都是因為你!都是因為你!如果不是你的出現,我們一家三口人本來過得好
好的!我和野口川介君本來已經計劃結婚的!都是因為你!都是因為你!野口川介沒有了!麻美子沒有了!什麼都沒有了!……”
酒吧女不斷擊打、不斷擊打,仿佛這一刻,她早已經瘋掉一般。
…………………………
一片彆墅,一個真正的彆墅,有草坪、有泳池、有花園……,這是一個現代氣息十分濃烈的彆墅。它那巨大的木製陽台就足足三四百平方米,懸空在立在半山腰,從那裡你可以看到整個京洛的美景,腳下連接著泳池的波光蕩漾
杜公平,“真是太漂亮了!”
杜公平無法想像阿仆度勒隨手送自己的禮物就是這樣美麗到自己原來不敢夢想的彆墅。但阿仆度勒送給杜公平的禮物,這個彆墅並不是全部。
杜公平被美彌子帶到這裡時,一個小小的、以小提琴為主的樂隊正等著自己;在這個杜公平最喜歡、最驚歎的巨大木製陽光上,這裡正有一個從城市中最高檔酒店訂的晚餐正等著自己。
杜公平到達,杜公平在優雅侍者的引導下,來到這個陽台唯一的一張餐桌上,旁邊樂隊開始輕柔奏起美麗如月光的音樂。然後一個舉止高雅的中年男侍推著一個鋼製小車來到了杜公平和美彌子的身邊。
杜公平和美彌子坐在美麗音樂中的餐桌上,餐桌上有燭光、有鮮花。那個中年男侍推著車來到了他們的身邊,從這個車上拿下了它上麵唯一的一個東西——一瓶酒、一瓶紅酒。
中年男侍聲音如男中音一樣美麗,“先生、女士!請允許我給你們介紹它!”
中年男侍仿佛自己手中所拿紅酒是某種聖物一樣,優雅且緩慢地展示給杜公平和美彌子。
中年男侍,“一九四七年的杜拉!酒中的聖品!酒中的黃金!我甚至可以相信我手上的這一瓶在這個世界為數現在絕對不超過百瓶!但是今天,它將獻給您們!尊敬的先生、尊敬的女士!請允許我為你們展示它最後的美麗!”
中年男侍優雅鞠躬,仿佛是某個舞台上正在表演某個歌劇的演員,四周的音樂也同步為他放緩了節奏,仿佛真的是某種重要的曆史時刻正在來臨。
男侍用一個古樸的起酒器,慢慢且穩定地將它的木塞起出。然後將鮮紅如血的液體慢慢地、流淌地倒入小車上準備的一個透明的大肚醒酒器。
男侍放回已經空掉的紅酒瓶,將它小心地放回車上的某個位,然後拿起了已經充滿紅色液體的醒酒器。一手持頸、一手用手掌輕輕掌住醒酒器的器底,仿佛是在用掌心的微小溫度來加熱裡麵的液體一樣。同時,雙手輕微地搖晃起醒酒器來,使裡麵紅色的液體開始在醒酒器的器壁上不斷美紗遊走。仿佛是在進行某種神聖且美紗的儀式。
杜公平不是什麼貴族,更不知道這是什麼東東。於是小聲地與美彌子進行交流。
杜公平,“現在是什麼情況?”
美彌子神秘微笑,“我現在才明白,這瓶紅酒才可能是那個阿仆度勒大使送你的真正禮物。”
杜公平不解,“紅酒才是真正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