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木砂羽沒有意見,並不代表著鈴木砂羽的朋友們沒有意見,特彆是這裡麵最最控製不住的自己嘴巴、最愛表現自己的喬安娜。
喬安娜,“你怎麼能這樣!你怎麼能在鈴鈴被那個該死的縱火殺人犯驚嚇沒多久後,就選擇遠行。”
喬安娜理直氣壯、怒氣勃發,根本就沒有注意到自己原來是偷偷跑來聽鈴木砂羽和杜公平私房話的目的,就這樣變偷偷為理直氣壯、正大光明。
鈴木砂羽拉著喬安娜勸解,“公平君,也是為了工作!”
喬安娜,“工作能有女朋友重要!杜,你要是個男人的話,就不允許你離開!”
鈴木砂羽,“杜是與人家有協議的!”
喬安娜,“有協議有什麼了不起!最多我們按協議上的約定賠他們就是!”
凱薩琳和艾西瓦婭也出現了,原來她們是跟在喬安娜身後準備聽兩個小情人的牆角的,現在由於喬安娜突然發飆,不得不出來做這個和事佬。
凱薩琳,“喬安娜,這是鈴和杜的事!”
喬安娜,“是她
們的事又怎麼了?鈴是我的朋友,那就是我的事!”
艾西瓦婭,“那你也要聽聽違反協議的後果是什麼吧?”
喬安娜,“什麼後果?”
喬安娜虎視眈眈地看著杜公平,仿佛杜公平就那個不可原諒的負心漢一樣。喬安娜的注視,連帶著鈴木砂羽、凱薩琳、艾西瓦婭也一同看了過來。四個可愛的小腦袋一瞬不眨地看著杜公平仿佛是在等杜公平的最後答案。
“違反協議的後果……”杜公平想了想自己與fbi的協議內容,然後慢慢回答,“應該是進行一筆巨額賠償後,遣送回國吧?”
與fbi協議上是這樣寫的,但是杜公平並不認為雙方會有如此大分歧的產生,可能更多是一種標準協議的填寫。
杜公平的述說使這裡本來熱火朝天的氣氛立即冷了下來,本來還火焰滔天的喬安娜也仿佛是被紮破了的氣球一樣,一個沉默無語。
艾西瓦婭仿佛不能相信,“這是真的嗎?”
杜公平點了點頭,“是的。因為他們直接給了我一張綠卡,我是作為湯國人入學紐市大學的。沒有什麼旅遊簽證、學生簽證、勞工簽證那些麻煩事。”
喬安娜一言不語,凱薩琳看了看她歎息一聲,對著杜公平說,“我們支持鈴的意見,我們會在你不在的時間段裡照顧好鈴的。”
杜公平感激鞠躬,“真是非常感謝!”
……
杜公平在這個陌生的國家、陌生的城市、陌生的學校其實還真沒有太多的人需要通知。除了鈴木砂羽之外,杜公平再和馬特、傑克打個招呼,向自己的導師馬克斯說明個情況,就沒有事情了。本來馬克斯教授自己也與fbi有著多種合作,所以對杜公平的情況早就知道,也有心理準備,也就更說不上什麼阻止和不同意了。
杜公平解決完自己的事情同時,麗莎也完成了向自己上級的彙報工作,雖然杜公平想法是解決一些曆史遺留老案,但是fbi犯罪事件研究室的決定是叫杜公平馬上去一個湯國西部叫曼哈布爾的城市,因為那裡剛剛發生了一起駭人聽聞的碎屍案。
當然進行這次任務之後,杜公平還必須到華府的fbi犯罪案件分析研究實驗室本部去報個道,歸個隊。於是沒有任何耽誤,杜公平就隨著麗莎坐上趕往華府的火車。
…………………………
華市,fbi犯罪案件分析研究實驗室。這是一間現代氣息十分濃烈辦公場所,所有人都緊張有序地忙碌著。雖然杜公平的到來引起很多的好奇,但是麗莎卻直接將杜公平帶到了這裡的多媒體會議室。然後這個會議室就陸續有人進來。
一個年青的、比杜公平更瘦弱的白種男孩走到杜公平的身邊坐下,然後好奇地看著杜公平。
男孩,“你喜歡鳥嗎?”
杜公平,“鳥啊,應該是喜歡的吧。但也有些是討厭的,比如賊鷗。”
男孩,“賊鷗,南極海鷗的一種、褐色、黑喙,喜歡出其不意地襲擊其他鳥類,比如企鵝,叼食企鵝的蛋和雛鵝。通常被人類認為好吃懶做,不勞而獲。它從來不自己壘窩築巢,而是采取霸道手段,搶占他鳥的巢窩,驅散他鳥的家庭。經常窮凶極惡地從他鳥、獸的口中搶奪食物。可是一旦填飽肚皮,就蹲伏不動,消磨時光……”
說是男孩,但實際上是一個長像比較麵嫩的男性青年,說話時總會有些精神質地不斷撮動右手的兩根手指,而且語速很快,語語像連珠炮一樣射出,有點像小學生在背誦課文。
杜公平在快速地分析、解讀著對方,也明白對方也在快速地分析、解讀著自己。因為這個男孩的嘴雖然在不停頓地說話,但是目光卻一直緊盯著自己。
杜公平,“大蘇百科全書?”
杜公平快速地點出這個男孩進行賊鷗解讀的出處,男孩也不尷尬,直接點頭,“是的。”
杜公平,“你的記憶力很好,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應該是一字不錯。”
男孩,“是的,一字不差!而且,你的記憶力也很好!”
杜公平和這個男孩正交流著相互的熟悉度,這時一個巨大、肥胖的女人,也擠到了杜公平的身邊。一個滿頭編著無數混雜著彩色絲帶的南洲土著部落裡的傳統小辮,臉上也紋著奇怪的藍色花紋。又一個另類的存在!
肥女給了杜公平一個帶著巨大香氣的巨抱,然後興奮地自我介紹,“你好,我叫佩內洛普·加西亞,喜歡我的朋友都叫我佩琪。你不要理這個小子,他叫斯潘塞·瑞德,我們一般都叫他斯潘塞。是一個智商高達200的天才,不過腦子有點……”
佩琪用手指指自己的腦袋,示意男孩青年斯潘塞的大腦與正常人不一樣。
佩琪,“你是我的偶像!不過你長得可比我想像中的老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