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公平,“這位就是其中1起紅楓鎮滅門案的受害人的母親,她的女兒、女婿、孫女、孫子都死在這起案件中。案件發生後,她的丈夫因為接受不了,這種事實而死去。而她則獨自追蹤案件線索到現在。”
杜公平正色地來到老人的麵前,深鞠一躬。
杜公平,“老先生,我們需要您的幫助。”
杜公平的身後,以米爾德帶頭,大家一起給這個老人鞠了一躬。
看著這一張張的屍體照片,老人長歎一聲。
老人,“你們進來吧。”
…………………………
昏暗的燈光,兩旁都是一個一個相同無窗小門的走廊,老人帶著眾人慢慢地走在其中。一道筆直的走廊黑暗、陰冷,老人帶著大家走在裡麵。
老人,“我知道你們要找的是誰。”
杜公平,“我們可以知道他的名字嗎?雖然一直追蹤了這麼長時間,很遺憾的是,我們並不知道他是誰。”
老人,“加瑞德,加瑞德·路西。一個很漂亮的白種小男孩,至少在我的印象中,他是這樣的。”
杜公平,“說實話,我們來之前是進行過一些調查的。知道這裡曾經用這個小男孩進行一些行為模擬的科學實驗,從而推演出目標人物的可能行為,以及一些事情的發展趨勢。我不想對這種事情的是否道德進行評價,但我想知道那時到底發生了什麼?”
老人,“沒有什麼好掩飾的,因為那時我們都被那個小男孩的能力所驚呆了。之後就陷入到對巨大財富的無限渴望之中,開始隻是想掙一點科究經費,但是隨著事情的進展,慢慢地掙錢成為了最終的一切。我們買通了那位母親,大家全部都不再把那個小男孩當成一個人,隻是當成一件工具,一件非常掙錢的工具,甚至包括了那位母親。直到有一次fbi因為一件連環謀殺案件找到了這們。其實那個時候,那個小孩的狀態已經不穩定了,時常分清現實和虛擬。那時,我們的同伴羅琳女士試圖勸說我們停下,因為那個時候研究所掙錢掙得已經足夠多了!可是對已經瘋狂的我們來說,再多的錢怎麼也
不可能輕易滿足我們的欲望。我們沒有任何一個人聽從羅琳的勸說,大家任何猶豫地接下了那個案件,並將那個小男孩推入實驗之中。”
杜公平,“出什麼事了?案件沒有破?”
老人,“不是!很順利地被我們預測到那個連環殺人者接下來的行為,警方順利抓住了那名犯罪,我們掙得了錢,而且還得到了一些大人物的友誼。一些是那麼的美好!我們仿佛又在成功的道路上前進了一步。唯一叫我們憂慮的是,他已經快滿18歲了。如果他的母親失去了他的監護權的話,我們的一切將付之東水。所以我們開始計劃,計劃證明他有精神疾病,需要長久的治療。這樣他就會永遠失去自由,這樣我們就可以一直占有他。”
杜公平,“聽起來很殘忍,好像又很正常。”
老人,“哈哈……哈哈……,是的,這很正常。人類就是這樣貪婪。也可能是我們壞事做得太多了,這個時間天帝開始懲罰我們的。”
杜公平,“發生了什麼事情?”
老人,“羅琳背著我們想把他放走,讓他獲得應有的自由。但是沒有人知道,他並沒有從一次模擬中恢複過來。可能我們從來就沒有關心他、關心過這些,對於我們來說,他隻是一件非常非常掙錢的工具。所以就出事了。”
杜公平,“出什麼事情了?”
老人,“他殺死了羅琳!”
杜公平,“怎麼殺的?”
老人,“就那麼單手死死掐住羅琳的脖子,就像看一件非常有趣的玩偶一樣,看著她掙紮死去。”
杜公平,“你們就這樣看著?”
老人,“當然不是,所有人跑過去試圖救下羅琳時,我們突然發現我們麵對的再也不是一個可愛、漂亮的白種小男孩了。他是一頭野獸、一頭沒有任何人性的可怕怪獸。他一一地製服了我們,然後就一個一個地有如對待有趣玩具一般,一個一個地將我們殺死。”
杜公平,“你們殺死?”
老人,“是的,我們!全部,每一個在場的人。”
老人撕開自己身上的長袍,使自己的上身裸露了出來。在他的左胸下麵有一個可怕的傷痕,是一個刀的傷痕。正在他的心臟位置上。
老人,“從那之後,我知道我的心臟原來是長在右邊的。他微笑地站在我的麵前,直視著我的眼睛,把一把刀慢慢從這裡剌進入,然後慢慢地等著我死去、倒下。全程他一直都是微笑,仿佛是一件非常快樂、愉快的事情。”
老人合上的自己的身服,麵色平靜。
老人,“他是惡魔、可怕的來自地獄的惡魔!而且這頭惡魔還是由我們親自一點一點地製造出來的。從此以後,我每一天晚上都會夢到那張可怕且美麗的臉,英俊的臉上一直帶著甜密的微笑。”
杜公平,“這真是一場悲劇!”
老人,“是的,這是一場悲劇!這是上帝對我們貪婪的懲罰。”
杜公平,“之後的事情是什麼?”
老人,“我不知道。我出院後,已經是2個月後了。那時丘希博士也已經吞槍自殺了。我也再也無法回到家人的身邊,因為每一天晚上我都會被惡夢驚醒,夢見我也變在了他。我害怕、我十分害怕!我怕有一天我也變成了他,在不知不覺將自己身邊所有所愛的人殺死。所以這20年以來,我一直把自己鎖在這裡。”
杜公平,“雖然從您的講述來看,非常像我們要找的人。但是我們還是希望,您這裡能有一些當時的東西。比如指紋、手紋等等。”
老人找開了一個房間,來到了一麵牆壁上,指著上麵的一排已經變成黑色的血手印。
老人,“這種東西很多,不知道對你們有沒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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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bi犯罪實驗室主管亞倫的辦公室。
亞倫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前,實驗室的另一個成員帕姬正站在他的桌前。
亞倫,“4封感謝信,說是他們已經幫助破獲了4起無名人士殺人事件?”
帕姬,“是的。我一早上接到這些傳真也很吃驚。要知道那個野蠻、狂傲的南方佬可不是什麼喜歡給人麵子的家夥,而且杜公平還不是一個白人。南方佬中白人至上言論非常盛行。”
亞倫,“那他們的案件是結了?”
帕姬,“據說,還沒有。這4起隻是在查這起案件中得到了線索,順利偵破的。而那起案件,據說更加複雜,他們已經到洛基地區了。據說在那裡,他們找到了一些線索,正跟蹤過去。”
亞倫,“這樣的話,他的破案數已經達到6起。”
帕姬,“是的,這4起都是數年無法偵破的舊案,再加上曼哈布爾的碎屍案、紐大的連環縱火案。總部給那小子12起惡性或大型罪案的協議,很快就會到數。”
亞倫,“一個神奇的小子。據說他們現在跟蹤的案子有些複雜?”
帕姬,“是的,據說非常複雜。用他們的說話是,應該是匪夷所思。”
亞倫,“你說我是應該期望他順利偵破呢?還是不偵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