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金時代裡的名偵探公平!
一樓的舞池卡座,泰伊和杜公平的鬥酒已經進入到第二組12杯深水炸彈的戰鬥。不過戰況很明顯杜公平已經被泰伊喝服。但是泰伊依然沒有罷手的想法,鈴木砂羽看向喬安娜。喬安娜表示自己無能為力,於是鈴木砂羽主動跳出來。
鈴木砂羽,“我來幫他喝吧!”
鈴木砂羽試圖去拿泰伊手中的酒杯,卻被泰伊輕鬆躲開。
泰伊,“這是我和他之間的恩怨!”
喬安娜連忙把鈴木砂羽拉到了一邊。泰伊則把酒遞到了杜公平的手中,杜公平拿酒的手已經開始輕微抖動。酒精對杜公平的神精麻木,使他根本沒有對剛才發生了什麼,有任何的反應,隻是機械地說。
杜公平,“我真不行了!”
泰伊,“行不行,這杯也要喝了!”
泰伊幫杜公平扶著酒杯,將酒倒入肚中。接著再準備拿起一杯時,蘇珊已經站到了杜公平的身前。
泰伊,“你什麼意思?”
蘇珊,“他已經不行了。要不,我陪你喝。”
泰伊,“你陪!”
泰伊看到一邊的伊麗莎白也已經來到了這裡,於是點了點頭。
泰伊,“你陪也可以!”
泰伊拿起一杯,一口飲儘,酒杯倒扣,接著又拿起一杯,一口飲儘、倒扣;又是一杯,然後倒扣。……
蘇珊也不含糊,也是徑直走到桌前,拿起一杯,一口飲儘,倒扣,然後飲儘、倒扣……
兩個女人如同兩隻彪悍的老虎,風卷殘雲般將桌上剩餘的酒瞬間全部乾完。
泰伊,“你很好!”
泰伊忍不住,打了一個酒隔,然後帶著自己的人,端著小桌上的所有空杯,轉身離開。
泰伊完全走後,蘇珊身形也不由地搖晃了一下,打了一個長長的酒隔。伊麗莎白走了過來。
伊麗莎白,“蘇珊,你沒有事吧?”
蘇珊,“隻是剛才的酒喝得有些急了,休息一下就沒事了。”
伊麗莎白,“事情終於揭過去了,有空替我向杜說一聲,對不起!”
蘇珊,“知道了。”
伊麗莎白轉身離開後,蘇珊看了一眼杜公平,又看了一眼其他幾人,也轉身離開了。
…………………………
一張如火如荼的戰鬥結束,故事的主角都已經紛紛離場。這也使那些本來圍觀在這個卡座的眾人慢慢散去,這時被當時氣場壓製住的鈴木砂羽密友團才有時間和精力進行內部的討論。
艾西瓦婭,“剛才怎麼回事?”
喬安娜,“看來那個泰伊部長對杜公平有些怨氣或者誤會,所以要找杜公平拚酒,但是蘇珊部長最後攔下來了。不過,按伊麗莎白會長的說法,這事已經過去了。”
艾西瓦婭,“剛才真是嚇死寶寶了!她們看起來都好凶悍啊。”
喬安娜,“玫瑰營是學校裡,最強勢的幾個協會之一,當然裡麵的乾部都不一樣了!不說這些,我們接著玩!”
鈴木砂羽,“我想先送杜公平回去。”
喬安娜,“鈴不要掃興嗎!難得參加一次,你不知道玫瑰營的輕舞會的機會是多麼的難的啊!”
鈴木砂羽,“還是不要了。杜公平現在的樣子,我看起來有些擔心。”
一個聲音突然插入,“還是交給我吧!”
當然喬安娜抬頭看去,又是一愣。
喬安娜,“漢娜部長!”
來的人正是漢娜,漢娜微笑地來到眾人身邊。
漢娜,“剛才實在不好意思!泰伊是有點小性子,但是如果你們熟悉了,會發現她人非常的不壞!”
漢娜看了看已經倒在沙長上的杜公平。
漢娜,“他看起來喝得有些多,我們這裡有休息的地方,我先安排他休息。你們可以繼續玩。”
鈴木砂羽,“這樣可以嗎?我們還是自己回去吧!”
漢娜,“沒有關係,你們是蘇珊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舞會這才剛剛開始,現在回去是有些可惜。你們先玩著,我叫人先安排他休息。你們走時,說不定他已經緩過來了。相信我,沒錯的。”
喬安娜,“鈴,還是聽漢娜部長的吧!部長也是好意,而且我們也是剛來!”
艾西瓦婭,“鈴,艾西瓦婭還不想走。”
鈴木砂羽無奈地看了看身邊的兩人,對著漢娜點了點頭。漢娜一笑,揮手叫人過去,將杜公平抬走。之後,就隨在杜公平的身後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
鈴木砂羽,“真的沒有事嗎?”
喬安娜,“你不是也聽伊麗莎白會長說,這事已經揭過。既然會長說,揭過了,那就是揭過了。玫瑰營還是十分具有信譽的。”
鈴木砂羽,“真的嗎?”
喬,“真的。彆想太多,快陪我們一起玩了!”
輕舞會的現場,又一組新的水果和酒水送了過來。送來的白裙聖女微笑地對著鈴木砂羽一說,這些都玫瑰營請的客,請不要客氣!儘情享用。
…………………………
漢娜部長真的像喬安娜那樣說的,叫人放心嗎?真實的情況是假的。
這個輕舞會小樓的地下室,那個曾經在漢娜親弟弟身上見證過榮譽的
十字架安靜且驕傲地立在那裡。杜公平此時被正被固定在這個曾經見證過光榮的十字架上。
唯一叫人可惜的是,杜公平醉的!而且是那種醉得不醒人事的醉法。
這使一點微微使正在實施某項工作的漢娜有些可惜,但是在撫摸杜公平身體的時間,依然露出那種回憶式的微笑。漢娜部長的身後,幾個一直跟隨她的女生嚇得齊齊地共同退了一步。
這時地下室的門突然被打開,伊麗莎白、玫瑰營的最高負責人走了進來,一臉怒氣地走了進來。
漢娜,“伊麗莎白。”
伊麗莎白,“漢娜。”
漢娜,“什麼事情?”
伊麗莎白,“這應該是我問你才對。漢娜你想乾什麼?我已經說過,事情已經揭過了。”
漢娜,“那是泰伊和他的恩怨揭過了。我的,還沒有。”
伊麗莎白來到了十字架上,看向那被固定的杜公平,聲音有些生氣。
伊麗莎白,“你想乾什麼?”
漢娜,“沒什麼,幫他改善一下皮膚,不會出人命的。隻是一個小玩笑。”
伊麗莎白麵色陰沉,“就像之前,你對待你弟弟的那件事情嗎?你有些玩得太過了吧!”
漢娜倔強,“你說過的,一局解恩仇,我的節目就是這個,有問題嗎?”
伊麗莎白有些氣急,“如果我不同意呢?”
漢娜,“沒有關係,大不了我離開玫瑰營,但這事我一定要乾。”
伊麗莎白,“好!”
伊麗莎白轉身將要離開,接著又轉身走了回來。
伊麗莎白,“漢娜,泰伊不管怎樣,那是她憑自己自身來進行決鬥的。所以,如果你堅持,我不會允許任何人幫助你。”
漢娜,“可以!”
漢娜一揮手,她身後的幾人如同大赦一般,急急逃離了這間地下室。
漢娜看向伊麗莎白挑了一下眉,仿佛在說這下你滿意了吧?
伊麗莎白盯著漢娜,在確定她真的不準備放棄後,來到旁邊,拿起一把小刀,將杜公平身上起固定作用的所有繩子都一一割斷。十字架上酒醉不醒的杜公平立即癱倒在地麵之上。
伊麗莎白,“所有的事,你自己辦!”
伊麗莎白轉身離開,地下室的大門重重關上。漢娜的目光一直直視伊麗莎白離開,才轉頭看向已經從十字架上跌落下來的杜公平。然後不放心地走到地下室大門後,將上麵一道道的門鎖一一鎖上,這才露出滿意的微笑。目光再次轉向十字架下的杜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