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尼爾,“這裡是刑場?”
杜公平,“如果我們的假設是正確的,我們的這們朋友已經開始逐步地改善自己宅男的性格的話,那麼這個罪犯一定是一個已經有追求的犯罪者。就像一個天才的藝術家一樣,他已經不允許自己的作品沒有觀眾的!我們這個天才,已經寂寞太久。他製作了多起十分完美的事件,竟然沒有一個人知道!這樣的事,太不可以原諒了!”
亨利不能置信地張開嘴,“真的是這樣嗎?”
杜公平,“所以,這起連環事件,我認為非常可怕的!如果不處理,造成的影響也是會很大的。”
丹尼爾也拿出了一個平板電腦,認真研究電腦裡麵拷貝的案件卷宗。
丹尼爾,“不過,根據記錄,警察當時並沒有發現什麼特殊交通工具所留下的痕跡啊!”
杜公平,“我知道了!但如果人們一開始認定為人體自燃事件的話,相信很難進行很認真的現場檢查。所以我才決定過來看一看。”
丹尼爾,“好吧,你說怎麼辦吧。”
杜公平環顧四周,露出那種把地都犁一遍的表情,“雖然是上個月的事情了,但是希望我們還是能有所收獲吧!”
亨利學著杜公平環顧四周,露出那種無比悲傷的表情,“希望如此吧。”
…………………………
警局的大廳,剛剛忙碌完那個廢舊汽車垃圾場現場搜索工作,返回到這裡的杜公平三人組在一進門的時候,就迎麵遇上了美麗可愛的蘇珊。一直坐在警局
大廳接待沙發上等待三人的蘇珊,就像一絲射穿黑暗的光明來到了三人的麵前,給從又臭又臟垃圾場回來的三人帶來那種春草般的陽光和生機。
三人開心地燦爛著笑容走向蘇珊,蘇珊捂著鼻子,用古怪的眼神看著三人。
蘇珊,“你們是不是掉進入了那個垃圾場,還是那個難民營。怎麼一個一個都是全身又臟又臭呢?”
亨利發出著與其同恨的表情,“這是一個非常非常好的問題!我建議你可以問一問你的兩個家人。而我,現在需要先去洗洗澡。”
亨利剛走出兩步,突然又轉過身來,來到蘇珊的麵前非常認真且真誠地說,“對了,真的很臭嗎?”
蘇珊點了點頭,亨利立即一聲慘叫。
亨利,“我晚上還要有美妙的約會!你們這兩個該死的家夥!還有該死的廢車場!該死的案件!”
亨利有如一頭受驚的野豬般衝入了警局大樓,引得無數人急急讓開了身體,並捂住口鼻。
蘇珊微笑著看著杜公平和丹尼爾,仿佛已經忘記了他們兩個身體難聞的氣味。
蘇珊,“怎麼樣,有什麼收獲沒有?”
丹尼爾,“該死!一點收獲都沒有。雖然是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個月,但是那個地方鬼都不去,不可能一點東西都找不到的。”
蘇珊看向正在沉思的杜公平。
蘇珊,“你怎麼看?”
杜公平,“其實沒有任何收獲,可能就是最大的收獲。”
丹尼爾,“我不明白。”
杜公平,“那麼就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是那個胖女人自己走到那裡去的。雖然這是我最不想相信的一種可能。現在看起來,反而這種可能是現在最大的可能。”
一個響指,仿佛點燃了某一個靈感,“這樣的話,我們就需要對這個胖女人有更深、更入的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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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流球國、藏馬市、一條普通的平民街道、一個雙層的普通小樓。
在這個普通小樓的門前,一個郵遞員停下車來,看了看上麵標識“鈴木砂羽”的住戶名字,來到僅到腰高的小短牆前按響了門鈴,一個對以對話的那種門鈴,這是幾年之前非常流行、時尚、先進的門鈴,但是在現在它已經落伍了。
很快,門鈴裡傳來裡麵住戶的聲音。
女聲,“您好,這裡是鈴木砂羽家。您是那一位?”
郵遞員,“我是郵遞員,這裡有您的一封信,是從湯國寄來的外國信件,需要您的簽收。”
女聲,“是嗎!請您稍等一下。”
不一會兒,院內的房門打開,一個身穿圍裙的中年婦女小跑著走了出來。
女人,“實在不好意思,我正在家中工作。那封信在那裡?”
郵遞員將手中的郵件送了過去。
郵遞員,“在這裡,請您簽收。”
這是一封厚厚的信件!
女人簽收它的時候,已經對它的原始特性有了一些判斷。
…………………………
湯國、紐市、一片平民區的普通公寓。
杜公平、丹尼爾、亨利三人組來到了這裡,隻因為這裡就是那個神奇地自我綻放的美麗女性生前居住的地方。
亨利敲開了一樓的一間房子的大門,一個佝僂著背的白種老婦人從裡麵走了出來,亨利拿出自己的警章展示給那個老婦人。
亨利,“你是這裡的房主吧,我們是紐市警察。”
那個老婦人把掛在胸前的老式老花鏡戴在鼻子,認真地看了看亨利手中的警章,認真地確認了它是一個真貨後,才把臉看向亨利。
老婦人,“好吧,就算你們是紐市警察,那麼你們有什麼事呢?”
亨利,“萊拉·貝蒂是不是住在這裡?就是上個月在城市汽車廢棄場自燃的那個。”
老婦人,“沒有!你們搞錯了。”
老婦人不僅回答的乾脆,而且關門得乾脆。隻是在她已經快要快上門的一瞬間,已經被亨利用腳牢牢頂住了正在關閉的房門。
亨利,“我們可是紐市警察,欺騙警察可是重罪啊!”
老婦人,“你在嚇我?當我不懂法?好吧,是住在這裡怎麼了。你們有法院的批文嗎,沒有,那麼請回去好了。恕不接待!”
亨利,“你好牛鼻子啊!”
老婦人,“是啊,我好牛鼻子啊!你能怎麼樣?小娃娃,我和野男人在床上滾床單的時候,你還在你媽媽的懷裡吃奶的。你嚇唬不了本夫人我的。”
這位老婦人不僅麵對警察表現一種非常的不友好,而且表現出一種非同一般的凶殘。
這就是真正湯國社會的現實,在十分有理的情況下,她可以在自己合法的地盤中,無視你警察的權力和尊嚴。這裡是老婦人私人的房間,沒有法院批文的情況下,亨利還真拿她沒有一點點的辦法,因為她是合法的,私人的東西和地盤是神聖不可侵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