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金時代裡的名偵探公平!
亨利是有這個實力和能力的,亨利是紐市警察的一級警探,這個位置並不是什麼靠關係、靠資曆就可以混上來的位置。平時的吊兒郎當隻是亨利一種外在的表像,其實亨利還是滿有頭腦的。於是亨利很快就如同杜公平、丹尼爾一樣發現這兩份文件的特殊內涵。一個神秘的教派,他的忠實信徒總會是時不時無緣無故地神秘消失。想想都叫人十分可怕!
現在的人是那種可以壞到無底的人,什麼人體器官啊!人口買賣啊!隻要你能想到,就會有人乾。但這還不是最叫警察和政府擔心的,因為人體器官、人口買賣隻是犯罪份子才乾的事,而對宗教狂人來說,這就太低端了!追求太沒有口味了!
湯國就曾經出現過一個宗教團體組織一兩千人一起玩自殺集體遊戲的神奇事情!什麼宗教自治、宗教祼嗨……,反正這起神秘失蹤事件真的牽連上邪惡宗教派係的話,真是什麼可能都會發生!而且事情被暴光後,往往還都是那種舉世震驚的可怕大事件!
亨利不由自主地看向杜公平,“不會吧?不會是邪教事件吧?”
杜公平,“我不知道。我也希望它不是!”
亨利,“這可是一個大事情!”
杜公平,“是的!你當然可以選擇不乾。”
亨利立即憤怒而起,“怎麼可能!這樣的事情,一個人一生都不一定能遇上一次!我當然要加入了!我們是好兄弟嗎!”
亨利熱情地摟著杜公平,仿佛是一對拉拉。當然亨利的主要目的絕不是拉拉,而充分表明自己一定會緊跟杜公平這條光明大道的巨大決心。
湯國是一個神奇的地方。從某個角度來講,說它是一些邪教的流亡地也不為過。曾經的大殖民時代,不僅什麼強盜、流氓、小偷等等被自己的國家管理者一組一組地給打包送到這裡,而且那些在西洲大陸包受壓迫的宗教派係也由於各種原因,紛紛來到了這裡。並一個一個地在這裡生根發芽,長成一朵一朵或美麗、或妖異的花。
不說以建立“苦修之國”的清教徒在馬薩諸塞灣登陸,占領了紐市州北方的廣大地區。湯國中部的很大區域其實是另一個宗教教派貴格會的傳統領地。貴格會是什麼樣一個教派呢?貴格會是迪督教新教的一個派彆。成立於17世紀的蘇國,因一名早期領袖的號誡“聽到上帝的話而發抖”而得名“貴格”。貴格會反對任何形式的戰爭和暴力,不尊敬任何人也不要求彆人尊敬自己,不起誓,反對洗禮和聖餐。主張任何人之間要像兄弟一樣,主張和平主義和宗教自由。在這樣一個偉大理想的指引下,那個時代的偉大貴格會領袖從蘇國國王那裡買下了一個足足一個州的土地,並決心在這裡建立一個宗教自由和政治自由的人間天堂。這裡人人都有投票權,大家都很自由。於是全西洲包受壓迫的貴格會教友會都向這裡雲集短短四年時間,這裡就聚集了8000人。這“潮水幫”花了25年,“新法蘭西邦”花了70年才達到這樣的水平。這裡數量最多就是普國的移民,一時間普國移民的數量超過了蘇國移民,這些普國佬帶來了更精細的農耕技術,並且發明了各種機械。貴格會的勢力逐漸擴張,形成了“中土邦”。貴格會是一個愛好和平教派,他們對政治冷漠,相信隻要以誠待人,彆人必定以誠待己。是廣大湯國大地的一片奇葩。
可以說在湯國能生存下來的地區都有自己的傳統教派,而這些教派很多都是那個時候不被西洲大陸主流宗教認可,或者是認為是邪教的組織。在長達數百年的曆史中,一個正能量比較強的教派生存、壯大了起來。而另外一個邪惡值比較大的教派或者消失、或者在那不知道的角落默默地生存著。比如主張一夫多妻的摩門教、主張向神獻祭的伏都教……,它們依然或明或暗地生存在湯國這個神奇大地之上。
所以湯國時不時發生一點震驚全世界的邪教事件,一點也不奇怪。而現在杜公平跟蹤的這起人口失蹤案件,越來越有一些邪教派係做事、行事的某種風格。
當然這種事情對警察這種類似軍隊,需要功績的特殊體係來說,那就是桃花盛開、花兒朵朵的時候,隻要你參與其中戰功多多少少都少不了。
於是亨利就興奮起來。
不想當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亨利是一個好士兵,所以亨利想當將軍。
…………………………
不可否認的是警方確實掌握著許多一般人、一般機構並不具有的資源和能力,到中午的時候,丹尼爾已經拿到法院的批文,然後杜公平這裡就得到了從相關管理部門得到的那家教堂名下所屬鈴木砂羽姑媽類資產的情況。
不得不說,二十年前那起近千人集體自殺的邪教事件之後,湯國很多地方、很多機構對這種事情高度重視、高度敏感。
邪教之所以被稱為邪教,因為邪教沒有被發現是邪教的時候,它總是那麼美麗、那麼動人,它的主張和教義是那麼的好有道理。玩出千人自殺的那個邪教教派也是一樣。這是一個主張建議類社會主義那種、向往和平自由、反對種族歧視和迫害的教派
。它認為不管是有錢、沒錢,大家都是上帝的選民,上帝的孩子。於是很多人都相信了它的主張、它的教義、它大家平等和平的生活方式。這些狂熱的信徒甚至共同出資共建了一個他們心目中的聖地,並以他們教主的名字將它命名瓊斯鎮。無數人的拋家舍業地來到了這個屬於瓊斯教的小鎮,然後突然有一天,瓊斯就帶著自己的信徒開始了一個眾體自殺的遊戲。這場事件中,不說大人,就是小孩也有近三百名被他們的父母灌下了巨毒藥水。
事情暴發後,一些叫世人震驚的內幕就不斷被無數的人揭露出來。所以的聖地其實就是一個被一個屬於教主的私人武裝嚴密監控下的生活,與外界隔絕、極其貧窮、沒有任何私人財產、沒有任何個人生活和思想空間。就算是男歡女愛也要教主批準。如果信徒被發現有叛教傾向,則將被處以酷刑甚至剝奪生命。信徒們被要求對教主瓊斯無限崇拜、無限忠誠和絕對服從。當然還有更多教主以各種辦法搶掠信徒資產等各種犯罪行為。
既然杜公平已經將這個事件掛上這種邪教事件的色彩,於是很多事情就被得非常順利起來。不需要杜公平、丹尼爾、亨利3人親自出馬,在警局體係的指揮下十數組當地片區的巡警已經開始了摸查工作,很快不斷有信息傳遞回來。
杜公平的臉色不太好看,雖然這是一種最壞的猜測,但是杜公平其實是希望自己的猜測是錯誤。可是現在傳過來的信息反而越來越證明一件事情。
丹尼爾坐到杜公平的身旁,臉色也有些不太好看。其實不管現在是誰坐到他的位置上,估計臉上也不會太好看。隨著信息不斷返回,現在彙總到丹尼爾、亨利、杜公平這裡已經有14起人口失蹤案件。這些案件如果每一個都單獨進行觀看和調查,都是非常正常的人口自願失聯案件,絕對不值得警方出動力量進行調查的。但彙總在一起,就非常叫人害怕。
丹尼爾把目光投入杜公平,半天才開始說話。
丹尼爾,“杜公平,我非常希望你的猜測是錯誤的,是一場虛驚。但是現在,我必須要先和我的父親打一個招呼。”
杜公平點了點頭,“我也認為你應該過去,簡單彙報一下。”
亨利,“我們接下怎麼辦?有什麼計劃?”
杜公平拿過一張白紙,用筆在上麵寫了一個地址。
杜公平,“這是我之前找到德蘭女士離去時未帶物品的倉庫。我有一種預測,這些同類事案件,應該在這一點上也是相同的。所以,我們再把這一點也落實吧!”
亨拿過白紙,“這需要法院的批文。”
丹尼爾,“那就去拿批文。我會先打一個招呼過去的。你去拿批文。拿到後,我們到那個倉庫彙合!”
亨利,“明白!”
丹尼爾、亨利幾乎同時起身離去,已經顧不上與杜公平進行過多的招呼和解釋。這裡很快又隻剩下杜公平一個人。
一聲歎息!
這是為了鈴木砂羽越來越可怕的失蹤猜測。現在的情況越來越向著一個類似邪教事件的方向不斷發展,如果真的是這樣鈴木砂羽的處境就越來越危險起來。甚至死亡都是有可能的事情。
杜公平有些暗暗後悔自己對鈴木砂羽關心太少!自從那次叫杜公平傷心欲絕的分手事件後,杜公平隻顧自己的傷心、傷感,尋找自己的心靈港灣,再也沒有關心過鈴木砂羽任何一點點信息。甚至杜公平其實是一直回避著鈴木砂羽的所有消息。沒有想到,再次得到鈴木砂羽的消息後,這個消息卻變得越來越可怕!
希望也隻是一場虛驚!希望它一定是一場虛驚!
雖然是這樣的想法和期盼,但是杜公平依然決定更加努力的工作。想法設法地找到鈴木砂羽,就像杜公平承諾鈴木砂羽父母那樣。杜公平站起身,來到旁邊的水櫃旁邊,給自己加了一杯咖啡,坐回自己的位置,拿起那本被丹尼爾還回的聖經開始研書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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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公平等人昨天剛剛來過的那家集裝集式的私人儲存倉庫貨車。
巨大的鐵柵欄門已經幾名武裝警察左右推開,然後一輛一輛閃著藍紅特殊燈光的警車不斷駛入,同時還開啟著那巨大的代表警察在行動的巨大噪聲。然後一時間本來安安靜靜、仿佛無人的巨大貨場,突然就有十數人自一個一個不知道什麼地方的位置穿出來,衝向一個一個非法開辟的隱蔽小門。然後就發現警察仿佛早就知道他們會這樣一樣,所有明的、暗的出門,被有一些警察叔叔在等待。
這些絕望的人一個一個被警察製服、拘捕。
亨利也帶著幾名最凶神惡煞來到了這裡經理的私人辦公室,一個驚恐萬分的中洲種裔的禿頂中年男人緊張萬分地為他們打開了房門。
這個經理,“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們是奉公守法的企業、按時納稅,沒有什麼不良行為的!”
亨利,“有沒有,我以前不知道。但是從現在開始可就不好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