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克森,“看起來,今年一定不會過得太無聊了!”
老伍德,“是的。我現在給一些老朋友打點電話,你去把諾亞叫來,有件事情,要交給他去辦。”
狄克森,“好的。”
狄克森站起身來,提著槍向房外走去。
…………………………
一架小型的飛機,飛過南部荒涼的土地和森林,慢慢地落到一個一片戈壁上的簡易飛機場上。
這裡是湯國並不經濟發達的南部某地。雖然湯國是一個經濟世界領先的國度,但在它的廣大國土上依然還廣泛地存在著一個仿佛冰封在曆史某個時期一個的土地和人們。這裡的機場正是這種仿佛是被冰封在上個世界的曆史古物。這裡除了一個可以可以平穩起飛、落下一個小型的民用飛機外,其實還一個正式、漂亮的候機大廳都沒有。而且這裡的管理也太差了!
飛機剛剛停好,一輛狂野的皮卡就一個漂亮甩尾就停到了飛機的旁邊,一個年青的騎警就一臉笑容地從汽車內跳出來,然後從為數不多的乘客中,一把就將相對弱小的杜公平抱了出來。
這個人正是已經分離半年的諾亞。按說諾亞早已經渡過了他人生中最重要,也是最後的身體發育期。但是再次見到的時候,諾亞依然給杜公平一平他又發育了的明顯感受。仿佛之中這個純樸的男方白人小夥,又變粗變壯了很多,而且力量也仿佛變大了很多。他直接把杜公平從一臉驚詫的旅客流中,摟抱著來到了他那個印刷著警方標誌的皮卡車旁,另一個手則輕鬆地幫著杜公平拿著那個唯一的行李——一個拉杆箱。
諾亞,“杜,歡迎回來南部!”
一手瓶烈酒已經放到了杜公平的手中,當然諾亞自己也不忘記給自己拿一瓶。
諾亞,“我們需要慶祝一下!還有,你這個家夥太不像話了!上次破完案件子,直接就回華市了,我可是被我們老頭子埋怨很久的!”
諾亞的目光就像情人的目光,因為情人在發情的時候,目光之中隻有自己的情人。諾亞和杜公平雖然不是情人,僅僅隻是朋友,但是諾亞的眼中也隻有杜公平。根本沒有注意其實和杜公平共同下來的還有丹尼爾、亨利。或者說,就算是發現有他們也已經當成了空氣,給無視了。
看著飛機旁邊的那種南方鄉土氣息十分深厚的皮卡警車前,諾亞已經拉著杜公平必須把酒言歡的神奇場景後。已經在紐市地區習慣嚴格依法的丹尼爾一時極其不適應,旁邊的亨利則是一聲口哨,表示羨慕不已。
亨利在丹尼爾耳邊小聲,“沒想到他在這裡真有朋友啊!”
丹尼爾點了點頭。
亨利,“好像是一個騎警。”
丹尼爾,“南部的騎警是警探、巡警一體的家夥
。不過這個警察應該是一個鄉警,騎警是可以在整個州內越區編製。而這個應該是那種隻能在自己區域內執法的鄉鎮警察。雖然他的製服有些相近,但是還是有區彆的。不過,越是落後的地方,他們越是可怕。有些鄉鎮的地盤,可能比紐市整個城市都大。隻是這裡地廣人稀罷了。”
亨利,“他們是怎麼認識的,怎麼從來不知道?”
丹尼爾,“應該是在fbi裡認識的吧?他在犯罪案件實驗室待過,聽蘇珊說那時有一陣,他與實驗室的主管搞得不是很愉快,就是因為這個家夥喜歡管一些彆人不願管的下麵村鎮級彆警察的非熱點、非主流案件。後來聽說,還為一個地方快兩年前的一起案子,專門去了那裡一次。據說費了很大的勁才幫那個地方的鄉警搞定了那起事件。杜來之前,通知的就是這夥家夥。這夥家夥可是之前欠了他老大人心情的。”
亨利,“就像我們一樣,欠了不少他的人情?”
丹尼爾狠狠瞪了亨利一眼,然後無奈地點了點頭。
丹尼爾,“雖然不想承認,但是事實上,我們確實欠了他不少人情。”
亨利,“而且看起來越來越多,好在你們把自己妹妹都許給他了,要不這麼多人情可真不好還啊!”
丹尼爾再次瞪了亨利一眼,因為從幾年的那起屠宰場白骨案開始,什麼紐大連環縱火案、城市禁忌連環自燃等等一路算來,重大案件不說,就是細小案件丹尼爾和亨利還會時不時找杜公平出出主意。這樣一來二去,那人情當然就是不斷地越積越多。如果不是自己親妹妹已經變了杜公平的未婚妻,那麼丹尼爾見到杜公平也是不敢理直氣壯的。
亨利的話題方向是再也不能聽下去了。丹尼爾再不說話,拿著自己的行李,慢慢向杜公平那裡走去。
…………………………
杜公平在與諾亞簡單地慶賀了大家的再次歡樂相聚後,當然也就將雙方談話的主題方向帶到了現在的事情上。雖然杜公平來這裡之前是與老伍德,希望老伍德通過自己在這片土地的古老、傳統關係,提前幫杜公平找一下那個位置存在什麼東西。最好再了解一些正常的、不正常的與這個教派的種種事情。
老伍德是這片土地上的老油條,杜公平相信自己拜托他的事情,對他來說是一件並不複雜、並不難辦的事情。但是杜公平並沒有想到在自己剛剛坐著從紐市來到這裡的飛機,到達這個距離紅楓鎮還有數百公裡路的地方,下來的第一時間就見到了看起來在這裡已經等候多時的、年青、熱情、奔放的年青警員諾亞伍德。這仿佛已經不是杜公平計劃的案件調查的節奏了,仿佛曆史正在慢慢走偏一樣。
杜公平,“你怎麼會在這裡的?我記得紅楓鎮離這可不近啊!而且並不是我們要去的地方。”
說起來有些慚愧,雖然在電話中已經麻煩人家幫自己打聽情況,但是杜公平並沒有打算像承諾中一樣的,去紅楓鎮一趟。
杜公平問得不理直氣壯,但諾亞回答得卻是非常理直氣壯的。
諾亞,“有什麼區彆?不就是二百多公裡的路?這就相當於是我們自己家門口了。而且這裡是南部,是牛仔的國度。你是我們的朋友,你隻要回來,我沒有出現在這裡,那麼就太不夠朋友了!所以事情就定了,接下來的行程,我將是你全程的陪同者。就像上次一樣,在這片土地上,你可以去你任何想去的地方!我會陪著你的。”
好像上次與這個小伍德的父親老伍德說話時,老伍德也說過這樣的話。隻是老伍德是更加帥氣地將自己的那把至少有二百年曆史的古槍放到杜公平的手中,然後說拿著它,這片土地上,你隨便走!所有人都認識這把槍,所有人都會給我老伍德的麵子。那件事情之後,杜公平一直都想把那把真實價值遠遠大於實用價值的手槍還給那個可愛可敬的老人家。但是人家一直沒有同意。杜公平這次也是把那把古董槍帶來了這裡,看能不能還給那個老警長的。
杜公平,“我們要去……”
諾亞,“我知道!事實上,我老爸他們已經都在那裡了。”
杜公平不能相信,“你爸爸已經在那裡了?”
杜公平驚詫萬分。杜公平拜托老伍德的事情僅僅隻是打聽消息,沒有想到老伍德竟然已經在那裡了!而且杜公平能夠非常肯定地確定,那裡並不是老伍德可以進行執法的區域,那麼老伍德是怎麼過去的?
諾亞,“是的!我老爸已經過去了!”
看到諾亞有些擔心的表情,諾亞十分體貼地解釋道,“放心狄克森叔叔,還有老爸的一些老家計一起陪他去的!”
仿佛又想到了什麼類以本地警察榮譽與尊重類的故事情節,諾亞再次強調發言,“這裡是南部!這裡是我們的地方!沒有人可以挑戰我們的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