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羊胡子男,“……我們是合法的,我們有這裡的土地證和相關手續,我們也按時交稅,從不遲延或偷露,你們沒有任何理由對我們進行搜查。”
山羊胡子男一字一句地說著可能打贏所有法廳官司的強大證詞,但是對麵的老伍德依然固執且傲慢。
老伍德,“不,我們有理由!”
老伍德驕傲地看著他。
老伍德,“我們這裡從來沒有過邪教!更沒有過邪教徒!從來……從來……沒有過!所以我可以明明白白地告訴你,要不你們讓我們搜查,來證明你們不是那些該死的家夥。要不,你們現在就從這裡滾蛋,這裡不喜歡你們!不要給我們解釋太多,我們不是北方佬,我們是南部佬,這裡是廣袤無人的大地!在這塊大地上,發生任何意外都很正常!”
山羊胡子男,“我們不是邪教徒。”
老伍德,“那就叫我們進來。”
山羊胡子男,“如果我們拒絕呢?”
老伍德,“那麼我們將無法保證你們的安全。”
山羊胡子男,“你這是一種威脅嗎?”
老伍德,“這看你是怎麼理解,我個人認為是一種善意的提醒。”
山羊胡子男,“謝謝你們的提醒,但是我們依然還是要拒絕。”
老伍德,“那真是一種遺憾。”
山羊胡子男,“那麼你們要攻進來嗎?”
老伍德,“不會,因為我們是警察。”
山羊胡子男,“那就好,我們拒絕。”
老伍德,“這真是一種遺憾。”
老伍德拔馬返回,山羊胡子男也返回到木柵欄裡。在木柵欄這邊男人們的注視下,老伍德回到了那些野蠻騎警之中,然後……
然後,這些圍在這裡的騎警開始慢慢散去、離去,消失在那片厚厚小樹林的後麵。
…………………………
回到騎警隊伍中的老伍德立即被幾個與他同樣是鄉巴佬的老男人圍了上來。這是一群與著老伍德同樣傲慢、同樣驕傲的老警長,他們的身邊都跟著一個或幾個同樣鄉巴佬的野蠻騎警。就像是一個部落頭人聚會一樣,大家騎車聚在了一起。
這個老男人,“什麼情況?”
老伍德臉色生冷,“他們拒絕了。”
幾人老男人,“看來是真的了。”
老伍德,“看來是真的了!通知傑克他們可以開始了。真當南方是他們想來就來、想玩就玩、想走就走的地方!”
有人善意的提醒,“如果是傑克,可能會鬨出人命的。”
當然這種善意的怎麼看怎麼像是一種開玩笑,因為說話的人本身就不斷用舌頭添著牙齒,露出嗜血的表情。
有人興奮的大笑,“哈哈……哈哈……,這種事情不可能不鬨出人命的。不鬨出人命,就不好玩……”
有人還是善良值比高的人,所以還是表現出足夠的擔心,“不會鬨出事來吧。”
大家眾多紛雲,老伍德發出自己部落聯盟領袖般的聲音。
老伍德,“還是以前那句話,想參與的,就一齊玩;不想參與的,現在依然可離開。”
第一個警長,“哈哈,這麼好玩的事情多少年都沒有了,不管怎麼的,我一定要參加的。”
第二個警長,“去年鬨流浪漢殺人事件!今年又鬨邪教事件!再不弄點事出來,南方真就成了各路鬼怪妖神集聚的地方了!這事不搞,要搞就要搞大的!越大越好,省得什麼人都以前這裡真是山高皇帝遠的地方,想怎麼玩怎麼玩的地方了!”
第三個警長,“要搞就要搞大!這句話我喜歡!哈哈,說的好。”
第四個警長,“我沒問題,同進退。”
第五個警長,“我一樣。”
……
第一個警長,“好了,大家的意見都一樣了,下一步怎麼搞?”
老伍德,“先退下來,但是依然要盯死這些人,不要叫他們跑了。然後,叫傑克他們馬點動手。”
第二個警長,“明白!我們可以給傑克他們點支持嗎?”
老伍德,“自己看著辦!彆叫人找出來尾巴就行。”
第二個警長,“極棒!”
騎著馬的鄉巴佬警察們開始慢慢騎著馬退去,退入到厚厚的小樹林之中,仿佛消失了蹤跡。
…………………………
農場這邊,布滿人和長槍的木製柵欄旁邊,這裡的幾個組長級男人也圍上了那個山羊胡子男。
第一個組長充滿擔心,“怎麼樣?”
山羊胡子男直言不諱,“不好辦!這些南方的蠻警,並不會像北方的警察那樣守規則,他們一定會鬨事來的。所以我們的時間並不多。”
山羊胡子男說話的時候眉頭緊鎖,仿佛正有一聲巨大的石頭壓上他的心上。作為一定級彆的中高級人員存在的他,今天剛剛得到紐市那裡出現了一些苗頭不好的消息,這裡立馬就被他們一向看不起的鄉巴佬鄉警給圍了起來。湯國從來都不是一個完全統一的、中央集權的國家。紐市所屬的紐市州和這裡完全是兩個不同的州,而且還是兩個風俗和文化根本不同的兩個州。正常的情況,那裡不管出現什麼情況,一般都難影響到這裡。而且組織做事十分小心和嚴謹,所有事情都有專人把關收尾,從來都沒有出現過意外。更不要說,從紐市查到了這裡。
這一定是一個意外,隻是這些鄉巴佬的野蠻警察對非本地居民的一種習慣性騷擾和排擠。他們當初來到這個土地上,建立這個農場時就曾經發生過這樣的事情。這些野蠻的鄉警和土地野蠻的居民都是一樣十分排外的!發生這樣的事情也是正常。上次發生的騷擾和排擠事件,是怎麼解決的呢?
山羊胡子男頭腦不斷閃動著各種如何賄賂當地警長和官員的事情,開始慢慢放事情的警報程度從紅調到橙,從橙調到黃。
隻是山羊胡子男已經十分淡定,但是他下麵的基層骨乾人員中依然有著強烈不安人的存在。
一個強烈不安的人,“他們怎麼發現這裡的?我們並不與當進行過什麼接觸。”
又一個強烈不安的人,“不知道。這些事情隻要懷疑,他們一定還是能夠找出線索的,他們是地頭蛇,之前沒有發現是因為他們沒有想到、沒有注意。這次事件後,估計這裡,我們隻能放棄。”
一個沒那麼強烈不安的人,“一定要放棄嗎?就算放他們進來,他們也不一直能找到什麼。這裡我們已經經營了多年,各種設施已經齊全,如果重新搞,又要幾年的時間,而且還不一定有合適的地方。”
一個還算淡定的人,“就是,我們這裡的一切都合法的手續。”
一個悲觀的人,“南方佬和北方佬並不一樣,他們執行法律的標準也很大。你們看著吧,不用到明天,這裡就會出事。大家趕快處理一下能處理的手腳吧。不要存萬一的僥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