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種鄉下地方,存在警犬的可能性是有些不大,但那種擅長追捕獵物的獵犬這個時候,並不一定比警犬不好用。杜公平現在又不是緝毒、排雷,還真不需要太專業的警犬。
杜公平,“它們在那裡?”
老伍德,“它們在來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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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優秀的獵犬果然都在來的路上,杜公平剛剛和老伍德聊完天,就看到一個仿佛剛剛喝酒完後與打架的當地農夫,帶著自己的兩隻獵犬來到了老伍德的營地,來到了老伍德這裡,站到了老伍德和杜公平的麵前。
一身濃烈的酒氣,混合著他鼻青臉腫的形象,這個樸素的當地農民十分開心地站到老伍德的麵前,驕傲地指著自己帶來的兩條年青、精壯的本地獵犬,說,“這是我家最好的兩隻獵犬!它們從來沒有跟丟過,我要打的任何一隻兔子!”
杜公平看著這個輕傷不下火線的本土農民,關心地問,“你沒有事情吧?”
樸素的農民,“我怎麼了?”
杜公平指了指他鼻青臉腫的臉,表示自己指的是他的傷勢。
樸素的農民更加開心,“這是我榮耀的證明!我們正在為我們的勝利而慶賀……”
老伍德打斷了這個興高采烈,準備吹牛的樸素農民,“華特,你可以回家了!”
樸素農民,“我還沒有……”
老伍德繼續打斷,“不!你自己給了我們足夠大的幫助!我和我的朋友都十分感謝你、你們!”
這個叫華特的樸素農民看了一眼具有威嚴的老伍德,離開了。
一個叫做華特的樸素農民離開了,但是更多華特卻不斷出現,他們一個一個帶來了屬於自己的最優秀的獵犬,然後,這些獵犬們就開始了它們數量彌補質量的搜查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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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農場很大,其實人們居住的地方還是十分集中的。他們在這個農場原來就有的那個木製小屋外,圍站中間的小廣場又起了幾棟整齊統一的農居。其他原來屬於這個農場的居住建築變化倒
不是很大。整個農場應該有的各樣牛、羊、馬,幾乎沒有,外麵的草場也沒有人曾經打理過的樣子。倒是糧食儲存了不少。
看到這裡老伍德鄙視的目光更勝。
老伍德,“看到了吧?真正的農場沒有這樣的。這裡根本就不生產糧食,也不養殖牲畜。而且這裡的人都不是會乾農活的人,都是城市裡的小白臉,手無縛雞之力,拿槍都拿不穩。隻是我們現在還沒有發現什麼有價值的東西。”
杜公平點點頭。真實地說,杜公平也是那種隻能在城市裡才能生存下來的小白臉,對這樣農場的情況,怎麼才算是正常,什麼算是不正常。老伍德這些當地警察才是真正的專家。
杜公平和老伍德正在聊天、閒逛。那邊的獵犬們已經有狗發現問題,開始興奮地狂吠起來。
杜公平和老伍德急急趕到時,這幾條狗已經一片草地給扒開。幾個警察終於將那幾條明顯興奮過度的獵犬拉開後,杜公平和老伍德來到剛才獵犬仿佛什麼問題的草地處。但是這是一片實地,並沒有什麼問題。
大家都在思考,杜公平突然看出了什麼,走到旁邊,一一將一些草給踢開,然後一條之前被草覆蓋著的、由人腳踩出來的小路露了出來。
老伍德的驚呼,“這裡的草是臨時蓋上去的。這裡原來還條小路!”
很快更多的草被清開,一條完整的小路露了出來。這時,老伍德更加肯定自己的判斷。
老伍德,“這是一條被車輪、人腳壓出來的小路,看來這條小路的儘頭可能會有些東西。”
杜公平肯定地點了點頭,幾個順著小路走了下去,來到了一個巨大的高有數人的草垛前。小路在這裡終止,大家在這裡停下。
諾亞,“他們原來隻是送草來到裡堆放?”
老伍德失望地看了自己的兒子一眼,“如果真的僅僅是因為堆放草料而形成的小路,他們需要把它隱藏起來嗎?關鍵是這個農場有牛、有馬嗎?他們弄這麼多草乾什麼?掩人耳目!弄開它,它下麵一定有什麼東西!”
老伍德用自己的拐棍一指,立即好幾個鄉警中的棒小夥子就衝了過去,沒幾分鐘,就將這裡的草垛一清而空。然後一個扣在地上的、鐵製的、方型的大門就呈現在大家的麵前。
很快就來到一塊空地,這塊空地上的草堆被人很快清理到一邊,一個扣在地上的鐵製方型門呈現在大家麵前。
老伍德看了一眼自己的兒子諾亞,諾亞立即走了上前,一下拉開了這道門,立即一條直垂地下的黑色洞道露了出來,在洞道的一側,一排直下的鋼筋製成的扶手,一直垂落到黑洞的深處。
諾亞回頭看了一眼老伍德,老伍德點了點頭。
諾亞回到自己的馬背那裡,拿回了幾個求生用的燃燒棒,一一掰斷後,丟入黑暗的深洞底部,立即這個黑洞充滿了紅色的我亮。沒有詢問、沒有猶豫、沒有害怕,諾亞從自己的腰間拔出一把右輪手槍,就一階一階地慢慢往下爬去。
這其實是一個滿危險的工作,如果這個深洞下麵藏著敵人,一槍打來,諾亞根本就避無可避。於是所有的人都開始為諾亞這個年青小夥提心掉膽。直到幾分鐘後,這個深洞的下麵,傳來一個明亮的口哨聲。
老伍德長出一口聲,“下麵暫時沒有危險,再下幾個人下去!”
老伍德身後的幾個老警長一一揮手,然後一個接一個的年青鄉警提著右輪手槍就爬了下去。
接著又是很長時間的無聲等待,終於有一個年青的鄉警從下麵爬了上來。
這是一個臉色十分蒼白、十分難看的年青鄉警,他十分低沉地來到老伍德和眾警長的麵前。
鄉警,“我們在下麵發現了屍體!……”
這個年青鄉警的話還沒說完,老伍德的臉立即就冷了下來。
老伍德,“屍體?”
這個年青鄉警點頭,“是的!屍體,年青女孩的屍體,而且還非常多!……”
老伍德不由地再次打斷,“非常多?”
鄉警,“是的,很多!至少四十具,全部都是年輕女性的屍體,而且好像還有彆的什麼東西。我們認為您們應該下來看一看!”
年青鄉警進行完自己的彙報,老伍德和幾個老警長的臉色都難看的要命。
老伍德,“我們看起來還是對這些家夥,太客氣!告訴,看守他們的人,小心點!這些人可不是善良的人!”
那個與杜公平曾經擁抱過的老卡米點了點頭,“我會照顧好他們的!”
這個老警長氣勢洶洶地帶了幾個鄉警離開了這裡,走向了集體關押著那個可能是邪教徒的偽農民們。
老伍德看向杜公平。
杜公平目光堅定,“我是一定要下去的!”
杜公平身後還站著丹尼爾和亨利,他們兩也同時展示出自己決心與杜公平同生死的決心。
老伍德點了點頭,“那好吧!我們一起下去。”